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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包裹的錦被,放在旁邊的掛椅上。梁箏的臉羞紅了,突然覺得腳下一輕,已經被李謙抱起放入浴桶內。
香柏木的浴桶,木質細膩,古樸中的帶著一絲的木香。浴桶內水帶香滑,清澈的水上撒了些許的玫瑰花瓣。水溫稍有點熱,梁箏一入水,立刻打了個激靈。
“怎麼了,水好燙嗎?”李謙緊張的問。
梁箏看到李謙緊張的樣子很開心:“沒事的剛進來不適應啊,其實水剛剛好泡著很舒服。”
用三昧真火溫出的水,天下怕也獨此一份了,李謙自信水溫調控的正好適宜人體。不過樑箏一激靈,李謙也心中沒底了,趕緊追問。
梁箏在浴桶中一激靈站了起來,胸前的兩點嫣紅俏立著。梁箏上身立刻趕到了一絲涼意,趕忙用雙手護住胸,“不要看,好丟人啊。”說著她身子下滑沉入水中。水溫熱的浸泡全身,梁箏感覺舒服到骨頭裡邊。“你不要看好不好啊。”梁箏嬌聲央求著。李謙笑著轉過身去,坐在旁邊的小椅子上調控著水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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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東長安街0014號,國安零零局,即國家安全部特別安全域性所在地。奢華的高樓大廈包圍中,一片古老的宮廷式建築隱藏其中。司空哲在他的零零二號辦公室等待著老段的到來。
當然,在這裡也只有他司空哲可以叫段玄銳老段了。他們這些年的朋友了,至少司空哲是完全衝著段玄銳才來到國安的。
俊美而邪異的臉龐長髮纖細飄逸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長眉細目面如冠玉,司空哲完全是個另類少年的形象。可是在國安每一個人都知道,司空哲是比段玄銳局長更可怕的人物。得罪了段局他會當面給你指出來,不管怒罵批評過去了段局就不在追究。
司空哲就不同了,得罪了他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段玄銳那是讓你死的毫無痛苦,所以非得得罪的話還是寧願選擇段玄銳。司空哲等著老段,不由得想起了當年正邪匯聚群仙鬥法的情景。那個時候的司空哲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跟段玄銳成為交情過命的老夥計。他,逆天鋒段玄銳是正道仙俠之首,近千年來正道的希望和領袖。
自從1644年吳三桂引清兵入關,引發末世大劫神州的修真者,特別是真正可以算是修真者的高手都死的死,亡的亡。萬法末世大劫臨近終了的時候,整個神州據說僅僅剩下了正道七傑和魔門六逸統共一十三仙人。他們便是神州最後的一代修真者,末世的地仙。
萬法末世劫引動天地元氣改變,自此以後修真便難上加難,最後的修真者仙人也俱都境界停滯,永無踏入天仙大道的可能。
凡人間的爭鬥,王朝的變遷對於仙人來說無異風月小說中的離合聚散,仙人是不會關注的。修真者不能過度干涉世俗界的興衰,非有自然天災魔道修真亂殺人煉器,修真者的力量是不可以對世俗界都用的。
從人,到修真者再到修煉成仙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過程,也只有修煉成仙才能有**力大神通。沒有修煉成仙級層次之前,修真者的**都非常脆弱。正因為如此,仙非常稀少,古往今來加起來還不到千。就這不到一千的仙人,在以後的歲月裡應劫的應劫,飛昇的飛昇,基本上就剩不下幾個了。
當年司空哲自暴自棄沉醉於鎮海的青樓花巷。後來鎮海被清廷開放為通商口岸,西洋鬼子的艦船炮甲都紛紛來這裡靠岸。那些洋人燒殺劫掠,無惡不作,修真者並不是不想管。可是這一切都是氣運天數。神通不及天數,仙人要真敢逆天而行,再高的修為也只能化為飛灰。所以華夏修真應對大劫的態度就是封山避劫,等大劫過後再出山。
司空哲知道這都是狗屁,什麼他嗎的天數氣運,賊老天就是要玩我們呢。我們修真都是躲也躲不過,逃也逃不了。英紅姑娘是居香苑的頭牌,清麗可人在煙花之地卻又清水芙蓉之質。多少恩客預試一夜**,可惜她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
司空哲平rì裡飲酒總要來聽著他的彈唱。像司空哲這樣少年多金的公子哥自然是姐兒的最愛,尤其司空哲還是個風雅之士,雖然流連花巷卻從不piáo宿。每每司空哲來的時候,英紅總是推掉所有的客人轉為司空哲彈琴。每次走的時候,英紅都送出門口。她常說:“司空爺,奴家天天盼著您來,您這一去過幾天一定要來啊!奴家自知身份低賤,配不上爺但求有機會給您彈首曲子就很開心了。”
這一rì,司空哲又來到居香苑。“小英紅,來給司空爺彈一曲。”司空哲熟門熟路的跳開簾子說道。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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