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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無奈地聳聳肩,自覺地撲進了人哥的懷裡,被他抱上了鳥媽的背,跟隨而去。
飛了要有一炷香時間,越過了三個山頭,任穎這才引著他們在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落下,收了紙符,又讓他們把鳥媽留下,告訴他們說:“門裡並不禁飛,但也只限於峰與峰之間,並有固定的起飛降落地點。自然,主峰也有的,不過那裡是我爹住的地方,所以我可以不守這個規矩,你們以後再要去卻是要守規矩的,否則就算我爹並不放在心上,山上的禁制也能要了你們的命。”
任冉忙表示知道了,並道謝謝。
又暗想,原來這小姑娘真跟任天行關係匪淺,還是他親閨女,只是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趁勢問她:“既然任門主是你爹,那你叫任什麼?”
“任穎。”
任穎不在意地回答,心中其實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幹嘛跟他們說這個,就讓他們一頭在禁制上撞死好了,也免得汙了她的手。
但話已說出,就不好再收回去了,只好接著又說:“隨後我會給你們一份門裡的地圖,禁飛區與非禁飛區上面都標註的好好的,你們按著那個做就行。”
接下來任穎再不肯多說一句話,沉默地領著他們在山路上行走。
任冉也不以為杵,自顧自觀察周圍的環境。
不知是時間不對,還是這片太過偏僻,又或者擁有靈獸的人基本不會到這兒來,任冉沒見到任何建築,路上也沒碰到過一個人。一直到走過了這段山路,轉了幾個彎之後,她才看到一片恢宏的建築群,只是還不見人。
難道是“上課”時間?
還是修仙的人,個個都那麼刻苦,一味窩在自己的居處苦修?
任冉各種琢磨不定。
任穎沒把他們往主建築群帶去,而是帶他們進了一個偏殿,殿名“開光堂”。
聯絡“天劍門”這個門派名稱,任冉不難猜出,其取“為劍開光”之義。再引申一下,每個入門的弟子都算得一柄尚未開光的寶劍,天劍門的作用就是為其開光。
此刻殿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任穎喊了一聲“人呢”,這才從後面奔出一個道士。
這道士看上去已有四五十歲年紀,身著天青色道袍,髮髻上繫著天青色絲絛,絲絛的正中央還繡著一柄小劍,想來這是天劍門的統一著裝。
道士飛快地掃了三人一眼,把視線停在了任穎身上,賠笑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聽到這話,任冉的麵皮不由緊了緊。
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管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叫您什麼的,她也是醉了!
——單純是此人太過阿諛奉承,還是這個世界的階級等級就是如此森嚴?
任冉嚴重地在自己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這麼一句,又抖擻精神,看任穎要怎麼回答。
任穎好像完全沒感覺到這位執事對她的恭敬有點過了,只拿眼神在任冉和人哥身上溜了那麼一圈,下巴微抬:“還不是帶他們兩個來驗看資質。”
道士好像這時候才看任冉和人哥一樣,轉過臉來,虛虛朝他們一笑,而後又轉過去看任穎,不解道:“門裡開山收徒的日子還要再過兩年才到,這兩位是……”
“任歌和任冉。”
任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不要只管在這裡絮叨,趕緊把仙引拿出來給他們驗看。”
“稍等。”
道士賠笑告退,匆匆進入內室,過了要有小半盞茶功夫才捧出一個玉盒來,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一邊開啟盒蓋,一邊狀似不經意地說:“聽說任三長老在俗世有個宗族,這兩位跟他老人家同姓,莫非是他老人家的後人?”
任穎眉毛一挑:“我們天劍門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規矩,長老連俗世後人都可以不用等開山收徒,隨時能進門了?”
道士飛快地掃了任穎一眼,知道她這是惱了,就不敢再多問,利落地從盒子裡捧出一個黑色底座的盤龍玉柱。
“你過來,握住它。”
道士招呼任歌說。
任歌捏了捏任冉的手,得到了她同意的暗示,這才鬆開任冉,走過去,伸手握住柱子。
玉柱迅速生長變長,只是那盤在玉柱上的龍並沒有跟玉柱等比生長,速度稍顯緩慢。不大一會兒,龍和玉柱雙雙停止了生長,玉柱又在頂端長出一個小小透明的球,球中別無他物,只有一柄小小的月白色光劍。
道士吃驚不小:“五行絕脈、純陰劍體!”
“還是先天之體,現在已然煉氣七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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