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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點什麼,忙對他說:“你把過程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第一批第二批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三天前一切都還是好好的,只是有些人那天晚上發現自家的植物有些蔫頭蔫腦的,誰知一覺起來,那些人發現自己田裡的靈植枯黃了不少,簡直就要死去。問過了林師兄之後他們就連忙施雨催肥,當天也沒看到什麼效果,再一覺起來,那些靈植竟完全枯萎了,另外又有一批靈植變得枯黃。
大家頓時害怕起來,再去找林師兄,林師兄當時正在靈田裡勞作,他的靈田也受害了,還是第一批,但他一直沒有間斷的在給靈田施雨催肥,所以,他的靈植堅持了下來。
但也是岌岌可危。
林師兄肯定地告訴他們,這不是病,是某種害蟲在吸取靈植的生命力,但以他的能力並不能發現並消滅那種蟲子,暫時只能這麼不斷的追肥,以保證靈植並不完全枯死。
而後他建議他們來找任冉,還不行就只能找門裡的前輩了,眾人就急急忙忙地找來了任冉。
任冉聞言皺了一會兒眉,又仔細地將一些半枯死的靈植細細地內視了一番,果然,像那位林師兄說的一樣,這些靈植沒有別的毛病,只是生命力大量流失,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強行剝奪了一樣。
可順著植物的脈絡根莖一路查過去,任冉又並沒有任何發現,那麼這種強行剝奪靈植生命力的害蟲到底躲在哪兒呢?
任冉甚至將地底都翻檢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任歌在邊上動了動嘴唇,最後卻還是閉上了,讓他家冉兒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靈田裡查驗害蟲,他捨不得!
不過任冉自己還是推測出來了,她無奈地對那些外門弟子說:“現在我什麼也查不出來,按你們說的,這似乎是一種晝伏夜出的害蟲,我等到晚上再來看看吧。”
“辛苦小師姐了。”
眾人無奈地送走了任冉,暫時沒有別的更好地法子,只好像林師兄一樣,不停地給自己種植的那些靈植施雨追肥。
他們大多數人的修為比起林師兄來差了很多,所能追肥的次數相當有限,更多的希望還是寄託在任冉身上,盼著她晚上能一舉查出害蟲,並大展神威,幫他們除去禍患。
當晚,夜深人靜,任冉和任歌兩個人悄悄地又回到了這裡,至於那些外門弟子,任冉千叮嚀萬囑咐了他們不要過來,且不說他們幫不上什麼忙,任冉推測,那害蟲晝伏夜出正是因為忌憚白天人多,她可不想烏攘攘的一群人都來了,結果又把害蟲嚇得不敢出來——雖說這樣從某種程度上也達到了遏制蟲害的效果,但明顯是治標不治本的。
任冉運足目力檢視那些靈植,果然,這些靈植都是在晚上被吸乾生命力的,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些植物的生命力在流逝,而他們生命力湧向的方向只有一個!
這是說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隻得一隻害蟲麼?
而僅僅一隻害蟲就能造成這樣大面積的損害,這隻害蟲該是何等的厲害!
任冉無聲地捏了捏任歌的手,牽著他恍若無意識一般,迂迴地向害蟲的所在“逛”去。
不知那隻害蟲是真的被他們的假動作誑過去了,還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眼看著任冉和任歌一點一點靠近,它沒有任何躲藏的意思,仍舊肆無忌憚地掠奪著附近這一大片靈田裡靈植的生命力。
將到害蟲藏身所在,任冉定睛看去,試圖找出害蟲確切的藏身位置。
倏忽間聽到一聲輕笑,他們眼前的景色驀然一變,不知為何,他們已經處身於一片無數流光交織的網路之中。這些流光如絲如線,有同實質,又婉約纏綿,絲絲絡絡,相交相纏。又有不少小傘一樣的花朵悠悠飄蕩,或遠或近,或大或小,一色純白,花瓣邊緣還淺淺流蘇。
若不是深知自己的處境,任冉簡直要以為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大型的3d場景之中,絕美無雙,如夢似幻,不似人間。
這莫不是什麼幻陣?
任冉不動聲色地給自己和任歌各塞了一顆解毒丹,微吸一口氣,似乎還能聞到那些花朵散發出的淡淡清香。
任冉的心有些發沉,如此逼真的幻陣,釋放它的物件絕不能小覷。
任冉十分不懂,這雖已經不能算天劍門的門派重地了,但究竟還是在天劍門勢力範圍之內,而能釋放出這樣的幻陣,這隻害蟲的智慧絕對可以跟正常人類相媲美。嗯,它已經不能被稱為是害蟲了,而是妖獸?
此妖它何以般大膽,敢在此地做下這等惡事。
又或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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