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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住刀背順勢往刀斧手的肚腹一壓,刀斧手那一刀揮下的力氣有多大,她自己肚上的刀傷便有多深,幾乎一刀將自己腰斬,來不及錯愕,花凌風一擊而中之下早已騰空一竄,如離弦之箭一般往前方奔去,身形快如閃電。
☆、第66章 蠱惑
66
刀斧手睜大雙目捂著肚子倒在血泊中,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短暫的吃驚過後,莊王世女大喝一聲:“放箭!”轅門左右兩側丈高的箭樓上立即朝花凌風射出數支箭羽,然而她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左騰右避,連番躲過,竟未能傷她分毫,轉眼便已遠去數十丈。
莊王世女怒而拂袖,回身指著黑篷面具人道:“這是怎麼回事?漏網之魚?你的毒連個人都放不倒麼?莫不是徒有虛名?”
面具人眼中也閃過疑惑,不過面對莊王世女的斥責,他倒絲毫沒有惶恐之態,反道:“若世女信不過在下,那在下也沒有在貴軍呆下去的必要了。”語氣淡淡,輕若鴻毛,與遊具頃平淡到氣死人的語氣有異曲同工之妙。
莊王世女一噎,忙道:“是本世女一時性急了,覽荇先生莫要見怪。”
“覽荇先生……”遊具頃心中默唸,從未耳聞,此人不知究竟是什麼來路,竟能讓莊王世女如此小心忌憚?
花凌風早已跑得沒影了,莊王世女遠望她逃離的方向,眯了眯眼,問覽荇:“先生就如此眼睜睜地看著,縱她歸去?她看起來不像中毒的樣子,請問先生能否解釋一番?”
覽荇面具下的嗓音依然波瀾不驚,“腐心散算不上劇毒,或許此人身上有闢毒寶物避過此劫也未可知,一個江湖人而已,跑則跑矣,世女拿她有何大用麼?她若還敢來,我便能再捉她一回。當然,世女欲親自捉拿她,也簡單,現在派兵封山,把守各處要道即可,不過,世女認為有此必要麼?”
莊王世女轉念一想也是這個理,便不再過多糾結,轉而回到遊具頃身邊,笑得有些猙獰,“先生所言有理,這個人才是重要的,本世女可以好好跟蕭珏玩一玩。”
她看了一下天時,離蕭珏所約的酋時三刻還有將近兩個時辰,“唰”地一聲撥出佩劍,緊貼著遊具頃的脖子,道:“我應該讓你怎樣死呢?遊具頃?直接還蕭珏一顆頭顱?亦或是一條腿一隻臂慢慢奉送?不如你告訴告訴本世女,怎樣才能讓她瘋狂?”
此時大營內幾名虞林候的心腹大將眼見莊王世女欲殺遊具頃,大驚之下顧不得許多,匆忙跑出轅門,跪到莊王世女腳下,一將苦勸道:“世女請三思!那蕭珏說了,若我軍不與她換俘,她就要殺了候女,候女乃當世帥才,文昌軍若沒有她,等於自去一臂啊!”
眾將紛紛附合,莊王世女看著這幾個人,冷笑數聲,道:“沒想到你們幾個也是她的人,好!很好!為了保她一命不惜湊上前來死諫,不過,虞林候若真是帥才,又怎會如此輕易被蕭珏所擒?戰場接連失利,枉送將士性命,其罪當誅!我文昌軍果真少不了她嗎,你們眼裡可還有本世女?你們要看看清楚,真正的一軍統帥究竟是誰?!”
莊王世女與虞林候非一父所生,自幼相爭,偏偏她除了佔個“嫡出”的優勢,文治武功皆不如虞林候,甚至連莊王次女都不如,相較驕奢淫逸的她而言,虞林候也更得莊王歡心,她心懷嫉恨久矣,早就欲除之而後快,此次虞林候被蕭珏所俘,於她而言堪比天賜良機,她巴不得蕭珏就地將虞林候斬了,如何還肯將勸告聽進去半分?
她手上的劍剛一動,眼見遊具頃立刻要血濺三尺,那苦諫的大將臉色一變,不顧一切地跪行一步,藉助巧力將莊王世女的手腕一頂一推,劍峰便偏移了方向,而後她雙手合十,將劍刃夾在兩隻手掌中間,莊王世女驚怒,咬牙切齒道:“你找死麼?”
那大將苦嘆一聲,垂下頭一副慷慨赴死狀,“世女息怒!請您三思而後行!吾王必不忍痛失候女,世女何苦徒增傷悲?候女雖戰場失利,但勝敗歷來乃兵家常事,沒有人能做到戰無不勝,望世女心懷仁慈!”
莊王世女大怒:“你竟敢抬出母王來壓本世女?”她將劍往回抽,鋒利的劍刃寸寸在那雙滿布厚繭的手掌中抽出,相互磨礪的聲音沙沙地,眼看劍要被帶出,那大將反掌為拳,再次牢牢握住劍刃,如此一來,劍刃過處鮮血立即汩汩而流,流出指縫,倒流向護腕,護甲血過不染,鮮血滴滴垂落在地。
莊王世女戾氣大發,作勢要往那大將胸口一劍刺下,那大將已然閉目待死,這時營中突然群起躁動起來,虞林候一系的將領紛紛面帶怒容,蠢蠢欲動。
莊王世女身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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