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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割脈?”瑾慎聞言擺出愕然的神色。
裴墨對她的那個“又”字哭笑不得。
割脈不像割韭菜,可以一茬一茬接著來。所以這一次,倒不是沈薇想不開又為情所困,而是有人在快遞檔案袋中裝了些刀片,她拆封時不慎被割的鮮血淋漓。
沈薇這麼個人,脾氣溫婉,即使面對瑾慎,都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攻擊性,根本沒有和人結仇的餘地。所以很明顯,這次行為是斷指事件和車禍事件的後續。
“這樣非同小可是不是很危險?”瑾慎嘆息。
裴墨抵著她的額頭輕道:“所以莎莎想帶孩子們避出去。”
因為工程招標案的事,已經動搖了司徒莎莎留下的信念。現在發生的這件事,更加堅定了她想要離開的意志。
“這樣的話,他們不是更加見不到爸爸了?”瑾慎想起了徐非同在樓道間的哭泣。
她總覺得,徐許天就這樣和司徒莎莎分開很遺憾。
裴墨靜默,攬著她好一會,答非所問的開口:“這兩天,儘量不要一個人獨處。”
“他們那裡應該不流行株連吧,你不都說沈薇那封快遞的收件人是司徒莎莎嗎?”她在他懷裡抬頭質疑。
裴墨低頭凝視著她好一會,微微頷首:“但願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裴墨基本天天接送,遇上晚班,就將她送到奶奶那。司徒莎莎那邊也為兩個孩子請了長假,自己則開始忙於辦理出國相關事宜。
公司那邊,司徒莎莎鐵了心要退出,沈薇自忖力有不殆,特地找了祁萱詢問是否願意加入。祁萱在她的遊說下,頂了司徒莎莎的缺。
辭職之後,在公司送別宴上,舊同事紛紛過來敬酒,祁萱以身體不適一一推辭。瑾慎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關切道:“不舒服嗎?”
“沒事,有些貧血。”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祁萱微微一笑,“左浩是怎麼說的?”
“他沒說什麼。”瑾慎擺手。
祁萱將頰邊的散發繞到耳後,有些不自在的嘀咕,“我決定要這個孩子,但是跟他無關。我問過醫生,再過兩年就是什麼高齡產婦,太可怕了。”
看著祁萱臉上的母性光輝,瑾慎開始為十個月後的紅包揪心了。
這天下班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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