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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然後站在一旁看好戲,就跟他屢次惹怒安謹言一樣。
說曹操曹操到,他們剛談到宇文斌,就聽見外面傳來宇文斌的聲音:“父皇!”
“老四,你怎麼來了?”老皇帝問道。
“兒子覺得一個人吃飯挺沒意思的,想著父皇也在這裡,就過來蹭飯了。”宇文斌笑著說道,目光轉向宇文佑,“冒昧前來,五弟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人多熱鬧嘛。”宇文佑笑道,“我剛還和父皇說,我跟四哥的關係最好,父皇還不相信,這下總該相信了吧?”
老皇帝笑著點頭,宇文斌卻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但他來都來了,總不好說跟宇文佑的關係一點都不好吧?只能在老皇帝看不見的地方,送了宇文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就去跟老皇帝說話。
父子二人自樂融融,反倒顯得宇文佑這個主人是個多餘的,這是在示威嗎?真是豈有此理。
宇文斌說的,是前不久剛發生的事情。忠勇王府在金陵商人一案後,就被收了爵位,沒了家產,全家人也從靠近皇城的繁華地段搬到了城郊貧民聚居的地方。都說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忠勇王府過去把事情做得太絕,這一落難,連普通百姓的日子都過不了。
這回所說的事情,便是忠勇王府不知什麼時候欠了一筆錢,人家上門討要,自然是拿不出來的。按規矩,沒錢,那就交人,強行帶走了小郡主。忠勇王府即便沒落了,也咽不下這口氣,就帶著人上門理論,沒想到那家人還很講理,竟然放走了小郡主,只是留下忠勇王爺的一個兒子賣身為奴,什麼時候把債還清了,什麼時候走人。
欠債還錢,天公地道,且那家人放走了如花似玉的小郡主,這在很多人眼中,可以說是厚道的了。至少,老皇帝和宇文斌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據我所知,被留下的是忠勇王府的小兒子,額間一點硃砂痣,換上女裝比女子還要美貌。”宇文佑熱衷於毀掉人們心中美好的事物,尤其是當這件事根本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美好,“而那個債主家裡,好男風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老皇帝是不好男風的,還曾經下令禁止過,但這種事情是禁止不了的,只是由明轉暗罷了。
宇文斌還是一枚純潔的小處男,聽到這話臉立刻就紅了,怒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忠勇王的小兒子你也認識,長得好沒錯吧,又那麼弱不禁風的,誰家買僕人會買這樣的?”宇文佑閒閒地靠在椅背上,斜睨向宇文斌,“這些事情你到外面一打聽就能弄清楚,什麼仁厚仗義,不過是騙騙你這個不通世務的小傻瓜而已。”
“你說誰是傻瓜?”宇文斌氣得跳腳。
“當然是你了。”宇文佑相信有老皇帝在,宇文斌是不敢動手的,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你,你……”宇文斌沒想到宇文佑這麼直接,半點面子也沒給他留。
“咦,我記得四哥跟忠勇王府沒什麼關係的,這麼生氣做這麼?”宇文佑說著,然後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那戶人家跟四哥外祖家是姻親。呵呵,四哥真仗義,這種拐著彎的親戚都要如此維護。”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宇文斌這隻脾氣暴躁的小獅子。當下也顧不上老皇帝還在,跳起來就打。
宇文佑見機得快,趕緊躲到老皇帝身後,口中笑道:“四哥這是惱羞成怒了?”
“你們兩個,都給朕坐下。”老皇帝喝道。
“父皇,老五他胡說八道,汙衊人。”宇文斌只能停下來,怒氣衝衝地瞪著宇文佑。
宇文佑卻不說話了,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老皇帝。
有恃無恐的樣子,讓老皇帝訓斥的話說不出來,如果宇文佑說的是真的呢?忠勇王府畢竟是開國元勳的後代,不能讓人如此作踐,就說道:“這事,朕會找人去查的,你們不許再提。”煞風景!
“是。”宇文佑和宇文斌同聲應道。
“吃飯。”老皇帝又道。
幾人說話的功夫,午膳已經佈置好了。未開府的皇子,一切用度都有定例,不差,但也算不上頂好。宇文佑自覺這輩子要為別人活了,那在吃喝享受上絕不能委屈了自己,便花了銀子上下打點,所以能送到他和顧芳儀處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老皇帝的嘴巴很刁,吃了一筷子就知道這桌飯菜一定花了宇文佑自己的銀子,心下滿意,就讚了一句。畢竟十幾個兒子裡,幾個小的就不說了,宇文誠三個能拿俸祿的,也是從他的腰包裡掏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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