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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夫人的名聲毀了,勢必會連累到關家人,尤其是關雅兒這個未嫁女。關以文就是考中了狀元,宇文佑和關雅兒的婚事也成不了了。但就這麼放過關夫人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先別動,你跟我過來。”宇文佑說完向遠處走,關以文連忙跟上。
宇文桓殺氣騰騰地坐在馬上,只等著宇文佑說完話就把這一家子,除了宇文佑看上的那個,全都關進大牢。平民冒犯皇族,現成的罪名。
宇文佑和關以文走的並不遠,但說話的聲音卻是刻意壓低了的,所以宇文桓等人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麼,只能看到關以文十分為難地點了頭。
“行了,我們走吧。”宇文佑翻身上馬,又看了一眼關雅兒的馬車,高聲道,“關舉人,關兄,我這一走,少則三五天,多則小半月。等我回來了,咱們再把酒言歡。”
宇文桓也沒有廢話,他現在很好奇宇文佑跟關以文說了什麼,讓那老小子臉色這麼難看。難不成,讓他休妻?這倒是個有趣的辦法。
一行人縱馬離去,直到看不見蹤影了,關家人才鬆了口氣,關夫人更是直接癱坐在馬車架上。
關以文嘆了口氣,正要說話,紛雜的馬蹄聲又響起來。
關夫人蹭的一下跳起來,難道是氣不過,又回頭來了?
(最近發現一本,夜以繼日地看,還是沒看完,怎麼那麼長呢?算啦,細水長流,正事要緊。幾天沒更新了,小爺今天要爆發。)
70 情場高手
來者正是端親王府的人,聲勢浩大,濺起一地黃土。
王府大管家朱成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相貌端正威嚴,只是額頭汗珠點點,目中帶有焦急之色。他身後帶著十來名護衛,整齊劃一的服飾表情,一股肅殺之氣悄然散發出來。
朱成見這條路上只有關家的馬車停著,又是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當即起了疑心,策馬上前。因關家父子做讀書人打扮,他的態度倒也客氣,拱手說道:“我等是端親王府的,不知先生可曾看見兩名錦衣公子還有一幫官差?若有,還請告知,端親王府定予以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但我如何知道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又是為了什麼原因尋找那兩位公子?”關以文神色清冽,絲毫不怕得罪眼前之人,“萬一你們懷有歹意,我豈不成了幫兇?”
關之洲和關夫人聽了這話都是一個機靈,端親王世子剛從前面跑過去,這群人來做什麼的還不清楚明白?既然是問路的,你指了路不就行了?萬一惹惱了這群人,他們一家可就真的悲催了。
朱成也沒想到會有此一問,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關以文,態度更加和藹了,掏出腰牌道:“此乃端親王府的腰牌,先生請看。至於那兩位小公子,其中一人正是我家世子。”
“原來是這樣的,耽誤了幾位的時間,實在對不住。”關以文神色恭敬而不諂媚地把腰牌還了回去,指著一條道路說道,“他們是朝著這個方向去的,聽說是要去辦什麼大案,呵呵,世子爺小小年紀就心懷天下,真是難得。”
深知宇文桓秉性的朱成老臉一紅,哈哈笑道:“多謝先生讚譽,今日有急事要辦不能詳談,改天還請到端親王府做客,我家王爺定會熱情款待。”
待端親王府的人走得遠了,關之洲方才一臉驚喜佩服地道:“宰相門前四品官,更何況是端親王府的大管家。他竟然邀請爹去王府做客,爹,你要是能得到端親王的賞識,以後一定會平步青雲的。”
他此時也明白,若是關以文一開始就把宇文桓等人的行蹤說出來,絕對沒有後來的這個邀請。
“洲兒,你怎麼能這麼功利?”關以文聽到這話就很不高興,嚴厲地道,“他們兩個一看就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外面不比京城,我是擔心他們兩個出事方才幫忙的。施恩莫望報,受恩慎莫忘,我平日裡的教導你都記到哪去了?”
關之洲也是一時高興就把心底裡的話給說了出來,見父親發怒了便把求救的目光投到關夫人身上,關夫人雖然驚魂未定,卻也見不得兒子受委屈,就道:“洲兒也沒說錯什麼,你要是擔心辱了清名,不去端親王府不就完了?”
“好,好,好,好一個慈母啊。”關以文怒極反笑,然後又陰沉了臉,“都說慈母多敗兒,我可不能讓我好好的一雙兒女毀在你的手裡,以後洲兒和雅兒跟在我身邊,你還是回老宅吧。”
把關夫人禁足在鄉下,這便是宇文佑提出來的條件。一則關夫人實在令人討厭,二則關雅兒也到了學習主持中饋的年紀,而關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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