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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佑不需要。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除了繼續漠視宇文佑的所作所為,還能做什麼?
“老五在外面過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用管他。”老皇帝似乎不想再說這件事,“你要記住父皇跟你說的話,跟兄弟們好好相處。”
宇文賀目的沒達成,反被老皇帝揪住訓了這半日,又失望又窩火。一離開老皇帝的視線,就哼了一聲,對老五那麼縱容,怎麼他就做什麼都是錯?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他當了這天下之主呢?
從沒有過的想法突然襲上心頭,讓宇文賀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都是兒子,這江山為什麼不能落到他的手裡?想到宇文誠,宇文斌,尤其是宇文佑,全都跪在他的腳邊求饒,不由得心花怒放。
如果宇文佑知道,因他的“改過自新”,把宇文賀這個原本無心皇位的人給拉進了奪嫡的漩渦,定會苦笑不已。宇文賀這個賤嘴王爺,會讓皇位爭奪戰提前爆發的吧?那這天下是不是要提前亂了?如果是,那這錯是算他的,還是算宇文賀的?
被說是徹夜不歸的宇文佑,卻是徹夜不眠的,當然他不孤單,陪著他的還有白子仁和安謹言。
“呵,都這個時候了,你們要不要休息一下?”宇文佑看了眼露出半個頭的太陽,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不喜歡白天黑夜顛倒了過,中午補個覺就行了。”白子仁話剛說完,就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我也是。”安謹言揉了揉臉頰,感覺很不舒服,就道,“我去洗把臉,然後去長樂坊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宇文佑就把桌子上散亂的紙張收拾好,說了一夜,收穫還是挺大的。他越來越能理解,為什麼在亂世裡,白子仁的人頭跟秦松那個大頭領的一樣值錢了。
前面,陳氏見白子仁過來幫忙,笑問道:“你們不是一夜沒睡吧?什麼事情要說那麼久?”
“不是一件事情,而是好幾件。他那個性子,能一次解決掉,哪裡肯留到第二天。”白子仁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絲毫抱怨,反而是有些高興的,他不願出仕,能有機會用上平生所學,總比荒廢了好,只不過,“其中有些事情,好像不是為了做生意。”
最後一句話像是自言自語,陳氏沒聽清楚,就問他說的是什麼。
“哦,沒事,就是覺得長樂坊經手的生意太多,難為他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能應付得過來。”白子仁笑道,“對了,顧夫人送給謹言的藥膏,你知道做法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那是宮廷秘方,我給做出來賣,不會有人追究吧?”陳氏有些擔心,那藥膏的效果的確很好,若是能普及開來,會有很多人受益。
“果然是從宮裡來的。”白子仁似是早有預料,畢竟到了時間就再也進不去的地方,只有皇宮。所以,顧佑應該是皇五子宇文佑,燕州是他的封地,難怪他那麼上心。
陳氏只當他說那藥膏是從宮裡來的,不過富貴人家得到皇宮裡的賞賜也不稀奇,所以並沒有再往深了想。只是嘆息安謹言有機會恢復容貌,卻不肯用。
夫妻二人說著話,外面傳來馬車停下的聲音,便知道是有人上門求診了。
一個俏麗的小丫鬟先從馬車裡跳了下來,往一善堂裡看了看,才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小姐,醫館到了。呃,這位就是陳大夫吧,我家小姐清早起來肚子痛,聽說陳大夫醫術高明,又是女子,就陪著我家小姐前來求醫。”
帶著面紗的少女從馬車裡出來,有些嗔怪的瞪了丫鬟一眼。明明是你這丫頭想在離開前出來玩玩,非要拿她當幌子。她不過是夜裡喝了涼茶,肚子有些不舒服,什麼時候說過肚子痛了?這丫頭卻跟家裡人說她疼得有多厲害,又說一善堂的大夫醫術有多高明,才讓家裡人同意她們兩個出門。
53 阿里
一善堂的早飯很簡單,宇文佑三人,不,還要加上賴床的白辛苦,吃過之後一同往前面走去。
“顧叔叔,你真的下午不用做事,帶我去聽說書?”白辛苦再次確認,然後興奮的圍著三人轉悠,又看向安謹言和安慎行,“瑞鶴樓的說書先生,說書最精彩了,師父一起去吧,師姑也一起去吧。”
安慎行有些心動,說書人說的大多是英雄故事,對少年人有莫大的吸引力。他笑問向安謹言:“姐,一起去吧?”
被忽視了的宇文佑,立刻說道:“喂喂喂,你的東家在這裡呢,為什麼要問她?我做主了,下午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
“不去。”安謹言拒絕得乾脆,又神色莫名的盯了宇文佑一眼,“有那時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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