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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罰酒,我們也不客氣了!”寧禹疆說罷,手捻法訣,數百道風刃連綿不絕地由四面八方向三長老劃去。
三長老哪裡有心思迎戰,只想著快快退回岸上土遁而去,只要回到了坤堯宮,那眼前這兩個煞星便奈何他不得。
寧禹疆與水流觴為了今日曾經好生籌劃過,可以說自三長老踏入這洗筆湖起,就是煮熟了的鴨子,再也飛不到哪裡去。湖面上有寧禹疆佈下的法陣,三長老闖關數次,每到離湖邊還有三四丈的範圍便再也無法前進寸步,知道今日在劫難逃。落到這二人手上,自己這幾十年來的籌謀就要毀於一旦,一咬牙拼盡全力與寧禹疆鬥起法來。
水流觴只是從旁觀看,見寧禹疆招數用得不對,還提醒一下,順道發出一兩招直攻三長老不得不救之處。寧禹疆打得心情舒暢全無後顧之憂,三長老卻是左支右絀,既要面對她的凌厲攻勢,又要防備水流觴時不時的突襲,猛然明白自己這根本是給寧禹疆試招的,被兩個小輩如貓玩老鼠一般戲弄,只待他精疲力竭了再把他擒下。
寧禹疆法力根基足夠強,所缺的只是鬥法的實際經驗,難得有個現成的高手讓她練習,水流觴自然盡力讓她熟悉一下,畢竟擒下三長老後,土族中還有二長老、五長老以及隱伏在後的幕後勢力,如果她還是一副生手狀態,萬一碰上什麼突發狀況,很有可能因此受傷。
又鬥了數百招,三長老在對方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之下,終於力竭而敗,倒在湖面上喝罵道:“兩個無恥小賊!老夫不服!不服!”
寧禹疆笑眯眯地在他身上施展各種法咒,把他的全部法力封住,又令他無法自由行動,這才毫不留情地說道:“你年紀活到狗身上了,還好意思罵人,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沒你一半大,被我們打敗了有什麼好不服的。就算你不服,又能怎麼樣,咬我啊!切!”
178 心腹大患
幻風寒、幻感冒與四長老、九長老一直隱身在湖邊的林子裡,一來是防範三長老突破湖上的法陣逃到岸上,二來是避免三長老帶來的人中有漏網之魚作怪。
寧禹疆與三長老打起來時,四長老忽然開口道:“思徹,機會難得,你仔細看清楚他們的法術應對,三長老是土族長老中的第一高手,雖然此刻環境不利,但也可從他的施法手段學到不少。”
幻風寒點點頭,他四肢的傷勢已經大好,可以行走站立,此刻正站在湖岸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湖面上激烈的鬥法,三長老使的許多法術他也曾經學過,只是使用的時機與威力遠遠不及,更不要說法訣施咒等等的流暢程度了。
不過他有五長老的全部法力,說不定很快會把三長老的法力也吸到體內,待他恢復人身,只要勤加修煉,水流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幻風寒不自覺間已經把水流觴看作是他最強大的假想敵。
他也不是土思徹的侍童玉山!他就是土思徹本人!等他重新魂體合一,他會讓所有汙衊他、侮辱他、傷害他的人統統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幾天來,他每天看著寧禹疆與水流觴之間的默契與親近,讓他渾身不舒服,彷彿兩個人是認識了很久很久,已經瞭解彼此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背後所隱含的意思,彷彿沒有人可以插入他們兩個之間。
更令人生氣的是,自從水流觴出現,小惡女不再隨時把裝著他與幻感冒的籃子帶在身邊,有時會單獨把幻感冒放在肩頭上帶著離開,他很擔心哪天她帶著幻感冒走了就再也不會回頭!
她也不再經常對他說話,她的說話物件理所當然地改成了水流觴,換藥喂藥的任務也交給了四長老等人。她常常拉著水流觴去佈置抓捕三長老的陷阱法陣,又或者到別處去切磋練功。
每時每刻他都想向著那個可惡的小惡女怒吼:我會比他強,我也以後也可以陪你練功,我長得也不比他差,你不要跟他去!
湖上的鬥法從下午一直打到黃昏,終於以寧禹疆與水流觴的完勝結束。不但幻風寒、四長老、九長老看得目眩神迷,連蹲在籃子邊上的幻感冒也興奮得吱吱亂叫。
四長老忽然道:“風族長的仙力明明很強,可是與三長老對戰之時明顯無甚鬥法經驗,施展法術並不流暢,真是奇怪。”
幻風寒道:“我記得當年曾經傳說她已經身亡,我猜她是用了某種方法在異界重生了,她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只有百歲左右,對於法術運用又這麼生疏,恐怕也跟這個有關。”這個問題他在心裡想了很多遍,結合寧禹疆日常的種種言行,很快便可以推斷出大概。他心裡還曾為此暗暗高興,幸好小惡女現在只是個小姑娘,而不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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