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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其事的模樣往寢宮方向走去。
皇帝老爺竟然怕自己手下的侍衛?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卻也讓我受到了啟發,我也如法炮製的翻跳幾下,躍回御書房,重新點上燈,裝模作樣的拿起抹布將方才墨汁溢位的地方又擦拭了一遍,反正已經趕不及在白衣人師父之前回寢宮了,那還不如給自己找個籍口,消磨一下時間。
突然,我的眼睛掃視到了那本白衣人師父邊研墨,邊發呆時拿在手中的奏摺,署名竟然是司馬宗仁,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忍不住偷偷的將奏摺開啟,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越看我卻越心驚。
司馬宗仁寫這摺子的意思居然是請白衣人師父給他賜婚,賜婚物件就是風嫵兒,也就是我的真身,他說此事是他爹臨終前的遺願,而他本人也與我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希望白衣人師父可以成全。
這個臭小子,我原本就是怕他來這一招,才故意以失憶為籍口,裝作不認識他,不讓他與我套近乎的,沒想到他居然連一個失憶的人都不放過,真是太讓人髮指了,我非常鬱卒的想道。
但是,等等,如若白衣人師父方才是因為這封奏摺變得心神恍惚,心情不好的話,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呢?如若是因為這讓他想起清明先帝之死而心情憂傷的話,那清明先帝的遺願他應當是竭盡全力去完成才是啊,那為何我方才看他似乎並無要批覆此奏摺的意願呢?
難道,難道白衣人師父根本就未忘記我,所以才會不願意不批覆司馬宗仁的奏摺?我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上午所做的那一系列事,必定已讓他認出我來,那他方才跑到宮人們住處前面發呆的行為倒也容易理解了。
只是,如果他已經認出我來,還故意抱著趙霜榮在我面前親熱,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是想誤導我,還是在默默的向我表明他現在的立場和態度呢?
一時之間,我的腦海中亂成一團漿糊,不過,既然有了這個發現之後,那今夜我原本打算勾引他,讓往日重現在他面前的計劃就只能暫時先擱淺,現在我首先弄清白衣人師父究竟是否是真的失憶才是正事,否則只是白費精力和徒鬧笑話而已。
一想到白衣人師父有故意裝失憶不認我,並故意在我面前與別的女子秀親密之嫌時,我的眼睛眯了眯,我的雙手也情不自禁的緊握成了拳,表面工作也懶得做,匆匆的趕回我與榴兒共同居住的那間房中,翻出另外一包藥物和以往我自制的一套性感內衣,連榴兒的問話都來不及回答,又急急匆匆的往白衣人師父的寢宮趕去。
當我到達寢宮時,寢宮之中黑乎乎的,外邊把守著的小太監囑咐我,說皇上已經休憩,讓我進去時輕手輕腳一些,別驚著了皇上。
這剛合我意,這樣待會我便可以直入主題,不需要再繼續等待便能夠知道那個我此刻非常迫切想知道或許確認的答案了。
因此,我胡亂的應了聲,然後便掩上內室的門,點亮一盞宮燈,再悄悄的取出方才我回去取來的藥粉,倒在宮燈中,靜靜的看藥粉在宮燈中燃燒了片刻,才拎著宮燈,徑自往內間白衣人師父的所在地走去,嘴中還非常恭敬的說道:“皇上,您回來啦?讓奴婢服侍您先更衣再睡吧。”
“不用了,你自己去歇息吧,不用管朕了。”我進來之後才發現原來白衣人師父尚未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張我為他專門設計的搖椅中,閉著眼睛,揉捏著他自己的眉角,一副非常苦惱和抑鬱的模樣。
“不行啊,皇上,那樣如若被玄玉姑姑知道了,會以為奴婢偷懶,不肯好好服侍皇上,奴婢是要受罰的。”我自是不肯走,故意找話磨蹭著。
“唉,你不怕朕這個皇上,倒是怕起玄玉姑姑來了,也罷,那你便替朕更衣吧。”白衣人師父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張開雙臂,在那等待著我。
見此,我趕緊又將宮燈提著上前了一步,找個離白衣人師父最近的地方將宮燈放置了下來,隨後便磨磨蹭蹭的替白衣人師父更起衣來。
估摸著時辰已經差不多之後,我狀似不經意的用手微微觸碰了一下白衣人師父的脈搏,發現他體內的氣息已經開始微微有些紊亂,便是連他的眼神也微微有些呆滯時,我心中一喜,知道合適時機來了,趕緊微微一低頭,揭開自己臉上帶著的面具,露出自己的本來面孔,再緩緩的抬起頭,看向白衣人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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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製造姦情
“嫵……嫵兒?”白衣人師父怔怔的看著我,有些不敢置信的輕聲喚道,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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