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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會很生氣的。另外,嫵兒著女裝的模樣很好看,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為師希望嫵兒還是能著回男裝,那樣到時候便不會冒出一堆男子,要與為師爭搶嫵兒了。為師不在之時,你好好聽你外公的話,好好學藝,等著為師回來,如若得空,為師也會給你多寫幾封書信的,為師愛你,想你!”
臭師父,連我的反應都猜得這般清楚,我現在便已後悔,答應讓他走了,看到他留言說自己已經走了時,我的鼻子一酸,眼眶也跟著紅起來。
而看著白衣人師父連離開不忘擺出一副妒夫臉的模樣,不准我與其他男子多接觸,也不准我著女裝時,我不禁又破涕為笑,傻師父,我也就是當初嚇唬嚇唬他而已,他竟還當真了,並一直記在心中,我又怎會真的是那種隨隨便便,水性楊花的女子呢?
不過,看到“為師愛你”這四個字時,我心中又開始變得喜滋滋的,眼前冒起了一顆顆紅星,和白衣人師父同居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明明確確地說出“愛你”這兩個字呢,沒料到是用這種方式說出來的。
只是,高興完之後,我心中又開始變得有些空蕩蕩的,白衣人師父剛剛離開,我便開始瘋狂地思念起他來。
我不願意在這茅草屋中待上太久,因為這裡面都是白衣人師父的氣息和影子,會讓我變得越來越難過和空蕩,因此,稍稍收拾了一下,我便準備下山,在山下有人說說話,可能心中便不至於這般空蕩和難過。
下山之前,儘管覺得白衣人師父讓我如之前一樣著男裝的建議太過小雞肚腸,我還是忍不住按他的建議來做了。
其實,古代的女子著起女裝來,程式比較繁瑣,而我又是個怕麻煩之人,之前不過是女為悅己者容,再苦再累也不怕而已,現在白衣人師父不在身旁,自然是著什麼裝都無所謂,而且是越簡單、越方便越好。
而我到了鳳來莊才知道,昨夜為了避免憑白生出什麼波折來,我娘來不及與我道別,也與陸軒轅、陸流楓一起,離開了鳳來莊,回玉劍山莊去了。
這樣一來,前幾天還熱熱鬧鬧的鳳來莊,一下就變得冷清了下來,這也讓我變得更加落寞起來,不由在心裡怨怪了司馬宗仁那小子一下,那小子簡直天生就是塊做掃帚星的料,他一來,啥都變了,nnd。
不過,我在心中怨怪司馬宗仁之時,外公又遞了一塊腰牌給我,說陸軒轅臨行之前還特地託他交給我的,陸軒轅說以後玉劍山莊也便是我的家,讓我得空就去玉劍山莊去看看我娘和他,好好住上一段日子。
拿著這塊腰牌,我心中也挺內疚的,我本以為我娘會與陸軒轅、陸流楓一起,在這鳳來莊好好住上一段日子,所以此次也沒花太多時間與她一起多待待,多聊會,一有時間只顧與白衣人師父膩歪在一起。現在,我倒是有時間,只是,卻要留在鳳來莊等候白衣人師父,不敢到處亂跑,怕白衣人師父回來找不到我,所以,此次一別後,我又不知何時才能與我娘再見了。
沒想到,我這個預想還真成真了,我與我娘這一別,又足足別了五年,當然,這是後話了。
白衣人師父離開之後,我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放在隨外公學武、學醫、經商之上,只有不停地充實自己,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做,我才能儘量減少思念他的時間。
而在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對白衣人師父的思念之時,我便會又返回茅草屋之中,待上一兩日,尋找他殘留下來的氣息,回憶著往日與他一起在這茅草屋中度過的點點滴滴,放縱一下自己對他的思念。
也只有在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何來“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幾經細思量,情願相思苦”一說了。
然而,讓我氣苦的是,白衣人師父並未如他之前向我承諾的那般,如若得空,會給我多寫幾封書信。他離開整整有四個月時間了,卻如黃鶴一去不復返一般,音訊全無。
起初,我還能耐得住性子,靜心地等在鳳來莊中,等候著他聯絡我,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越來越坐不住了,那噬人心骨的思念和不確定感也將我折磨得越來越消瘦。
於是,我開始日日纏著外公,讓他動用他在武林中的人脈,幫我去京城看看,雲雀公主或者司馬宗仁是否已經回京了,京城中是否有何變故,那個三皇子是否已經被拿下?
師父現在的情況司馬宗仁應當最清楚,就是他喊白衣人師父去邊關的,他若是回京的話,我可以發封書信去問問白衣人師父現在究竟處於個什麼狀況。
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都依舊留在雲雀國?這似乎顯得有些詭異,這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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