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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兒,你年歲也不小了,若仍舊這樣與為師同床共眠,有些於理不合,要不,要不日後你便開始學著自己獨睡吧。”餐桌上,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只是,他頸部和耳根邊上卻瞬間湧起了一片的潮紅。我心中暗自偷笑,我自是明白這片潮紅從何而來,這皆是我晚上如八爪魚一般的粘在他身上,並藉著做夢的籍口,用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結果,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如何禁得起我一個豆蔻年華的妙齡女子如此撩撥呢?
不過,嘴中我卻仍與他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師父此言差矣,古有柳下惠,遇陌生女子投宿,尚能為其取暖,並能坐懷不亂,今有師父的徒弟我,天生膽小怕黑,師父為克服徒兒我的恐懼感,同意與徒兒我共享一床,又有何不可呢?更何況,清者自清,江湖中人,原本就比較不羈,又何必要拘禮於小節呢?”
“狡辯……”一時之間,他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我不再給他思考的機會,立刻轉移話題的驚訝道:“師父,您生病了嗎?怎麼脖子和耳朵根都紅了啊?快讓徒兒看看!”
說完,立刻起身,欲蹦到他身旁。
他如同看見洪水猛獸一般,也立刻起身,向外走去,嘴中還故作鎮定的說道:“為師沒事,只是吃飯吃得有些熱而已,現在出去吹吹風,涼快一下,你就不用跟來了。”
看著他的背景,我的眼底閃耀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光芒。
就這樣,他與我的第一百零一次談判就這樣再次宣告無疾而終。
02 玉道
閻羅殿上閻王對著手中我的生平簡歷,打量了一下跪在殿下的我,搖頭晃腦的感嘆道:“本王每日都能見到很多從陽間過來的生魂,他們的死因多種多樣,但是,說實話,像你這樣,只為滿足口腹之慾而被撐死的還真不多見,不多見啊!”
“哈哈……嘻嘻……嘿嘿……”殿中的鬼差和侯在後面等待閻王宣判的生魂們聽見了,鬨堂大笑起來。
在群鬼的嘲笑聲中,我惱羞成怒,這個臭閻王,哪壺不開提哪壺,方才在被鬼差捉來閻王殿的路上,我自己早已在心中懺悔了千百遍,早知道少吃點就好了,早知道少吃點就好了,偏偏他現在還來刺激我。
今天原本是公司的尾牙宴,因著今年公司的純利潤突破五千萬人民幣,一百年難得大方一次的老闆,爽快的請公司所有員工去京城赫赫有名的“海豹”吃海鮮自助。
“海豹”是酷愛吃海鮮的我哈了已久的地方,每次經過它的招牌下時,我口中的唾液總會不由自主的分泌得比往常旺盛很多,只是,因為這裡消費高昂,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囊中羞澀,所以我對它的仰慕只能一直停留在垂涎三尺的境界中。
現在,好不容易盼來了這個百年不遇的機會,一向以善於抓住機會自詡的我,又怎會白白錯過呢?
因而,取餐區中,凡我經過之地,必然都如風捲殘雲一般,將所有盛餐的盤子都掃個精光,讓侍立在取餐區內,原本笑意盈然的服務小姐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僵硬,最後變成了一張大黑臉。
期間,見著我狼吞虎嚥的同事曾半戲笑,半認真的提醒我,少吃一點,免得被撐死了。
沒想到,此話卻一語成讖,真是烏鴉嘴啊!
……縱觀我剛剛走完的這一生,只能用一個詞語………泛泛可陳來概括之。
首先,家世泛泛可陳,老爸是個雜貨店的小老闆,老媽是個勤勞的家庭主婦,雖然在他們齊心協力下,我有生以來的二十多年,從未餓過肚子,但是,距離我向往的錦衣玉食的富二代生活相差遠矣。
其次,財運泛泛可陳,從小到大,我所撿到的錢最大面額就是五毛而已,摸獎所得到的最高獎勵除了一袋“雕牌洗衣粉”之外,就是“歡迎您下次再來”。
再次,事業運泛泛可陳,進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民營企業,剛進入公司半年的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豐功偉績,就這樣嗝屁了。
再再次,桃花運泛泛可陳,我活了二十三年,別說騎白馬的王子,便是連歪瓜裂棗的青蛙也沒看見過幾只。
最後,死法泛泛可陳,西漢著名的歷史學家、思想家和文學家司馬遷同志的千古名句曰“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像我這種被撐死的,泰山是不指望了,與鴻毛作作伴還差不多。
“你前生無大功,亦無大過,便去走石道投胎吧!牛頭,馬面,你二鬼帶她去投胎吧!”尚未等我從自怨自艾中醒轉過來,閻王在生死簿上勾了一下,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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