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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學到的武藝可能只能算是皮毛而已,但是,用來對付司馬宗仁那小子卻是綽綽有餘了。
這也為一連串“靈異事件”的發生提供了足夠的空間:
某日,司馬宗仁興致沖沖的拉著我,來到桃樹林,興致勃勃的躍到樹上,給我表演武師教與他的輕功,但是,在他再次躍下,在距離地面大約一兩米之時,小腿卻突然一麻,整個人倒蔥栽般的墜落下來,如狗吃屎狀的狼狽模樣倒在地上。
另一日,司馬宗仁拿了根木棍過來,不信邪在我面前表演他的鐵頭功,卻一百零一次的破功,再次在他自己的腦袋製造出一個鵝蛋大的鼓包來。
自從他第一次向我炫耀“打狗棍法”,卻擊中自己腦袋,而我又說喜歡看人玩拿大棒子敲腦袋的戲法之後,他便真的央著清明王爺為他找了一位專門教授鐵頭功的武師,專門教他鐵頭功。
每次看到他拿根木棒敲擊自己腦袋這種接近自殘式的行為時,我心中便感到痛快不已,總是“很崇拜,很崇拜”的在一旁為他加油、助威。正是因著我的這種崇拜極大的滿足了他小男子漢的虛榮心,所以,儘管他那經過幾年練習,實際上已小有成就的鐵頭功在我的暗中作祟下,已經失敗了一百次,每次還都會疼得飽含兩腔熱淚,但是,他卻仍舊一百零一次的想在我面前追求成功。
……可憐的是,這些還不是司馬宗仁所遇到最倒黴的事,因為我很快又找到一些其它修理他的手段。
六歲那年,我又開始隨在我娘身後學醫。
與學武不同,我的學醫之旅是光明正大進行的,因著這個朝代之人對醫者還是相當尊崇的,因此,在我的請求下,我爹對我娘教我習醫持贊同態度,他甚至希望我日後能為成為一名救死扶傷、懸壺濟世、流芳千古的一代醫學大師。
可惜,這只是我爹一廂情願的美好願望而已,卻沒有被列入我的人生規劃之中。相反,我對那些中規中矩的救死扶傷之術不太感興趣,反倒對癢癢粉、蒙汗藥、迷幻劑之類歪門邪道的東西非常感興趣,經常揹著我娘,在藥房中對著醫書來研製它們。
自然,藥物研製出來之後,是需要找個人來試用它們的,毫無疑問,司馬宗仁就是那個最佳人選。
每次看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輕輕用手指彈出一點藥粉之後,原本正在我面前作出一個大鵬展翅狀的司馬宗仁突然抓頭撓腮的狼狽模樣時,我就變得特有成就感,而在司馬宗仁的這些非主動配合中,我的那些歪門邪道的醫術也一天天變加更加嫻熟起來。
……當然,看到這裡,各位看官或許就有疑問了,依照我前面的描述來看,自打我的武藝超過司馬宗仁之後,司馬宗仁碰見我幾乎就沒遇見過啥好事,那他又不是腦殼壞了,為何還要如此樂此不疲的往尚書府跑呢?
哈哈,說到這個問題上,我就得再次要感謝一下我娘,因為她真的給我生出了一張禍水臉,現年7歲的我只有稍稍裝扮一下,就算談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絕對算得是個讓人看了賞心悅目的小美人,這一點從我回眸一笑,便能讓司馬宗仁那個小色狼哈達子直流的垂涎三尺模樣上可窺得一二。
毫不誇張的說,估計這小子要是隔上個兩三天看不見我,肯定渾身都不對勁。
當然,倒黴多了,這小子的腦子偶爾也會靈光上幾回,察覺出事情不太對勁,並懷疑到我身上來,只是,可悲的是,他卻禁不住美色的誘惑,只要我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或者假意啼哭上幾聲,這小子的腦子裡面變成了一團漿糊,立馬打消了自己之前所有的揣測和懷疑。
至此,在我與司馬宗仁長達七年的鬥爭中,我方的位置已完全由劣勢一方轉換成佔據百分之百優勢的一方。
10 家變
不得不說,司馬宗仁這小子的存在,為我枯燥無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讓我在習武、習醫之餘,有了一個可以消除疲勞的消遣方法,使我這些年來在古代的生活不至於那麼無聊。
總體來說,七歲以前在尚書府的這段時間可以算得是我人生之中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時光。
雖然初始習武有些辛苦,但是,因著我娘心疼我,不斷對我放水,所以也還不算太難熬,而其餘類似琴棋書畫類的學習任務,對於有兩世記憶的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之事。
每天的我,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享受著爹、孃的細心呵護,過著標準的富二代生活,加上司馬宗仁給我帶來的一個又一個的小樂子,套用前世的一個非常流行的詞語,過得那是相當的滋潤,相當的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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