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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今日來看望皇后娘娘,皇上還賜了賀禮,囑老臣帶過來。”
他說著就從扶手椅旁的案几,雙手端過一個雕著描金蕉葉紋的黑漆匣子,端恭的呈到溶月的面前。
溶月不由皺眉;皇帝這又是玩得哪一齣?
她面色狐疑開啟匣子,就看到明黃色綢絹上躺著一個細長的筆簾;溶月開啟天青色的筆簾,眼前頓時一亮——流光漓彩,蔥綠雜糅著青碧色的琉璃上,雕嵌著朵朵黃豆大小的梨花蕊。
那分明是,一隻琉璃雕著梨花蕊的羊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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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PS“一竹一蘭一石,有節有香有骨。” ——鄭板橋
《無常經》,佛曰:世事無相,相由心生,可見之物,實為非物,可感之事,實為非事。物事皆空,實為心瘴,俗人之心,處處皆獄,惟有化世,堪為無我。我即為世,世即為我。
☆、第22章 隱退
先是長公主送的綠雪含芳簪,現在又是皇帝送的梨花琉璃羊毫筆。
一天裡,溶月被這兩件賀禮輪番驚豔,尤其是這羊毫筆,做工別緻、設計巧妙。
皇帝這是何意?
溶月可不信,皇帝這是記掛於她。須臾間,她只覺腦袋裡紛繁突起,就是找不出明晰的頭緒來,一時懵怔無語。
司徒濟看在眼裡,也是驚詫不定。
別人不知,他自己清楚,皇上許女兒來這別院。說是祈福還願,其實就是變相的打入冷宮。想起昨日皇上召自己入宮,主動的讓他來探望女兒,還讓他叮囑皇后好好修養身體,別因抄經傷了神。
而這賀禮,看似簡單,分明又是用了心思。再看女兒的恍惚,不禁以為她是觸景生情,由此不覺心頭髮酸;想安慰、又無從安慰。一時進退維谷。
幾番猜度,都是想不明晰;溶月索性放棄不再苦想。她抬眼見司徒濟目含憂切、正望著自己。自己的適才的默語,許是給了他錯覺和誤會,怕是以為自己失落傷心?
心裡哭笑不得,把那羊毫筆連同筆簾一起放回描金漆匣。
她問起了司徒衡臣:“兄長可安好?不知西南戰事,現在如何?”
“衡臣遞了軍報來。”司徒濟斂下憂思,隨即正色道:“??????天氣轉熱、蚊蟲肆虐,軍中將士多有染病。皇上已命他息戰回防;只是可惜了,這次未能徹底掃平西南。西南不平,終是禍端。估計不久,皇上就會命他回京。”語氣頗是唏噓。
溶月不由一愣,真被達觀大師說中了!
讓司徒衡臣回京,皇上是不是要收回兵權?溶月思緒紛起,又聽司徒濟感嘆:“衡臣來信,言辭多有遺憾惱恨,埋怨自己當時未能抓住戰機、一鼓作氣。他也不易,現在的副將和參將都是皇上指派的人……衡臣性急。”
司徒濟知道兒子,作戰勇猛,手段果斷。但為人交際,有時難免莽直衝撞,容易得罪人而不自知。
溶月未經戰爭,但她也知作戰重在協調,如果指揮層失去睦和信任,底下的戰鬥裡難免不受影響;這種影響有時無傷緊要;有時卻是致命錯誤。
不知皇帝可曾想到這種局面;可否明白始作俑者正是自己呢?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原則運用起來,實在考量胸襟。看來皇帝到底還是年輕,難免激進!只是這後果……上位者的一個不慎就迫得生靈塗炭,實在令人心生感慨。
“西北戰事呢?”溶月撇開心裡漸起的不舒服,又問。
“西北因朝廷糧草、後援跟進及時。上月捷報頻傳,前日早朝皇上特別面當眾臣,誇獎了謝進。”
司徒濟遙想片刻,接著道:“謝進這人,皇上還是鄢西王時,他就跟在身邊,為人機警、騎術了得。性情沉默寡言,所以朝臣沒幾人注意過他。皇上登基後,升他做了校尉。之前齊參將孤軍深入,折損幾千人,自己也差點命灑疆場。
當日夜裡,謝進率騎兵兩千,乘著當夜風大,燒光了匈奴後方糧草。據戰報說,當時匈奴大營為白日之勝,正在慶功飲醉。一時火光沖天,不費一卒,就燒燬匈奴五萬人的糧草。由此後戰況逆轉,謝進更是連著數戰成名。朝中已有人傳,謝進要做封疆大吏。”言語間流露出諸多讚賞。
溶月凝神思量,低問:“這謝進是不是平民出身?”
司徒濟看看再不見青稚、全然端莊上座的女兒,既熟悉又陌生;心思兜轉、心領神會地點頭。帶絲苦笑答:“皇后娘娘猜得不錯,據說曾是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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