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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教人寒心。”
如蔓側開了身子,往後又退了一步,被那王行之逼到了石柱前,將手背擰在她身側。
這樣逾禮的事兒,卻不是頭一回了,如蔓將那次遭他輕薄的教訓,緊緊記下了,口裡一面兒說著,謝謝王公子,雙腿一屈,便從他臂下鑽了出去。
那嬌小的身子,好似一隻靈巧的玉兔,柳腰一閃就輕盈地避到一旁去了,她仰起小臉兒道,“改日我便教丫頭還回去,無功不受祿,小五受不起你的好意。”
王行之抱了眉,看好戲似的,道,“多日不見,如蔓妹子又聰慧了許多,咱們也好坐上一坐,敘敘舊情了。”
如蔓暗啐了,心下只罵他麵皮兒厚,卻仍是十分淡然,鞠了一禮,便要辭別。
那王行之豈是個甘心示弱的?脂粉堆裡混慣了,養了一身公子毛病,便見不得有人對他不理睬。
也正應了那句俗話,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可如蔓不知道這些,本是想拒他千里,卻不想這般不鹹不淡的,反倒是勾起了他的興致來。
王行之拽住如蔓的手腕一扯,便將她拉了回來,如蔓掙脫了,他便攥的緊。
“虧你還是王家公子,這般輕挑的做派,真真不知羞恥。”如蔓這會子也惱了,便撿那難聽的說。
“我不比你少芳哥哥,凡事都講個虛禮,我瞧上的東西,那便要設法弄到手,才算干休,如蔓妹子果然是年歲輕,還看不透的。”他說著便欲將她另一隻手也捉了去。
“那你便快快去找二姐姐罷。”如蔓咬著眉,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將旁人引來。
“婉蓉妹子見過了,獨獨不見你,可教我好生想著。”王行之不溫不火地逗著,手上卻不鬆勁。
如蔓便一橫心,將頭扭到一旁,再不肯多說了。
“小娘子,仔細瞧瞧竟是生的這樣嬌悄,雖然還是個女娃娃,”王行之頓了頓,口裡頭輕薄浪語,便又道,“十二歲也算不得女娃娃了,我娘進府時,就不到十三,恰和你一祥的。”
“呸。”如蔓聽著那樣的話,十分刺耳,漲紅了小臉兒,往後撤。
那王行之還欲往下說,就聽廊下有人問道:“這位可是王家公子?”
如蔓一顆心提起了又放下,王行之見那人俊雅不凡,便鬆了開了,拱了手答,“正是。”
安子卿不消幾步,便已掠到如蔓身旁,見她將手腕握了,低垂著頭,不禁蹙了兩道秀眉,道,“小五不在東廂休養,這會子亂逛個甚麼,若是教人瞧見了,成何體統?”
如蔓仍在賭氣兒,也不作答,那王行之便挑了眉,問,“這位公子又是何人?”
“他便是老爺給我請來的夫子。”如蔓這才順了氣兒,雖是氣惱,可安子卿一來,她便能安了心。
“原是安公子,久仰雅名。”王行之故意拖長了音,說的很是不屑。
可安子卿也不來虛的,道了一句兒不敢當,便轉而去問如蔓。
王行之瞧見他們關係非比尋常,又是秦老爺請來的,自是不能扯破面子,再糾纏下去,倒顯得自家輕狂了。
他理了袖袍,笑著道,“那便請夫子送如蔓妹子回去,慢走不送。”又衝如蔓道,“如蔓妹子當真有個好老師。”
可安子卿卻攔了他,道,“若我沒料錯,這會咱們誰也走不了的。”
如蔓遂站起來,問,“為的甚麼?”
“方才我來時,便見滿園子賓客,正朝這蝶軒而來,不論誰打這裡出去,便都會教人捶見,小五的名聲兒,自然是保不住的。”如蔓將這來龍去脈想了一遭,總歸是弄明白了,“二姐姐她……”
王行之明聲一笑,拍手道,“婉蓉妹子這一招使得妙極,妙極。”
“王公子應是也不願見小五白白受了牽連罷。”安子卿成竹在胸道。
王行之想了想,已能瞧見遠處人影攢動,頓了片刻,從如蔓身上收回目光,道,“那是自然。”
卻說那紅玉從東廂離開,便回了園子裡,秦婉蓉附在耳畔問了,紅玉只說全按二小姐吩咐地說了。
秦婉蓉這才滿意地笑了,秦少芳便問,二妹妹何事這樣高興了?
秦婉蓉便答,“及笄之禮,自然是分外欣然。”
吃了一會子,她估算了時辰,便衝白瑤使了眼色,白瑤便飲了口酒,開口道,“今日賓客雲集,姑媽怎能不盡地主之宜,教他們在園子玩賞一番,也不負了好光景。”
“要說咱們園子裡,這會子最好看的還是那蝶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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