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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經驗、就連國家領導人我也就知道並頭頭級的、朱總理、胡主席、溫總理,市長、省長我一個名字都不知道,我就是想抱一個人的大腿都找不到啊,我又什麼都不會,可是就收藏人民幣這一項來說,我是有絕對優勢的啊,多的不說,十幾年後賺個百把萬,不是夢想啊……”
“嗯!不管怎麼說第四套人民幣升值是絕對的,我先讓家裡把供銷社頂下來,等條件寬裕了,然後再收藏,而且都要連號的,以後好大賺一筆。”劉曉蘭點點頭。
“重生好啊!重生妙啊!重生能頂一座山啊!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好事,上天才給我這一個機會啊!”劉曉蘭摸著小心肝,一步一步朝村口柏油馬路邊的一座房子走去。說是一座,那是因為那房子比較大,明明只住了一戶人家,李爺爺、李奶奶外加他們的孫子李吉名一共才三人,房子卻有劉曉蘭家和她爺爺、奶奶,再加上她么爸劉建軍家一樣大。
黃紅色的磚房,站地面積又很大,看著就讓人羨慕。在這時候農村大人打牌,因為小孩子沒人照看,所以一般都會把小孩子帶在身邊,劉建軍也不例外,所以劉曉蘭對這氣派的磚房很是熟悉。
房子大約分為八個房間,一間面向馬路的是小賣部,一般都是賣的鹽、面、糖等一些家用食品,還有一些小孩喜歡的零食和一些並不貴重的可以用來送人的東西;小賣部在邊是廚房;廚房旁邊是二間臥室;小賣部右邊整整五間,除了一間是用來放雜物的,其它四間均是麻將、長牌、撲克室,隨便一說,磚房揹著馬路一面,還圍了一塊院子,院子一分為二,離房子遠的種的是蔬菜,離房子近的空泥巴地是用來麻將館生意好、房子不夠用的時候加桌的。
像小磚房一樣的賭博場地,這個村裡一共有好幾家,其中有兩家距離劉曉蘭家不過十分鐘路程。
“猖狂啊……”劉曉蘭看著磚房外掛的與‘小賣部’齊高的紅字大字——‘麻將館’,她森森地打了一個寒顫,“這年頭,人人都會打牌啊……賭博之盛行啊……”
劉曉蘭捏著二塊人民幣趴在小賣部窗戶上,她還沒來得及往裡看一眼,小孩的哭聲、大人的斥責聲、麻將相撞發出的‘呯呯’聲、喊快點出牌的催促聲,就那麼聲聲入耳了。
“我香蕉那個芭樂!現在還是農忙呢,就這麼多人。”劉曉蘭罵了句贓話,她右手指天,發誓了,“如果我不能讓爸爸戒掉賭癮,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曉蘭啊,買東西嗎!”劉奶奶提著剛燒開的熱水壺從廚房一出來,就看見了趴在窗子上的劉曉蘭。
“是啊!劉奶奶你真忙啊。”劉曉蘭瞅了一眼她臉上的豆大的汗珠。
“是啊,生意還不錯。”劉奶奶呵呵笑開了,“你等著,我把這壺水送過去就來啊。”
“你忙你忙。我不急。”劉曉蘭訕訕。賭博風氣,太強大了。
“好呢。我馬上就來啊!”劉奶奶風風火火的提著水壺進了左邊的麻將室,她前腳一進,裡面的聲音就越發大了起來。
“劉姨,這邊倒點水……”
“孩子餓了,你拿一個餅啊……”
“這副撲克打太久了,換一副新的啊……”
“曉蘭,等久了。要什麼!”劉曉蘭在窗戶上足足掛了十幾分鍾,李奶奶這才出現。
“一包鹽!”劉曉蘭不捨的遞出僅有的二元大鈔。在她的記憶中,小學時候她的零用錢最大張是五角的面值。
“曉蘭哎,你們家最近很忙嗎?”李奶奶一邊從櫃檯邊的白色大袋子裡翻出一包鹽,一邊問。
“啥?”劉曉蘭腦門冒出一個問號。
“呵呵,我就是問問。”李奶奶把鹽遞給劉曉蘭,又找給她一塊二毛錢,“最近好久沒看見你爸爸過來耍了,是你媽媽和他又吵架了!你悄悄給你爸爸說,你陳叔叔他們都在這等他呢。”說完又塞了一把葵花子給她。
“……”孃的,是不是我爸爸沒來,沒收著茶水錢,你心裡不安逸了。劉曉蘭忍著自己不破口大罵,吸了一口冷氣,她平靜的說:“最近家裡很忙,忙著收水稻、收紅苕、種小麥呢!”
“劉奶奶,不好意思,我嘴裡幹,你的瓜子我吃不了。”劉曉蘭把瓜子往窗臺上一放,轉身就走了。
“什麼人嘛。你自己兒子、媳婦、都不打牌,就為了賺那幾個茶水錢、午飯錢,恨不得我爸爸家也不回,天天上你們那打牌才好!”劉曉蘭嘀咕著:“如果不是因為我爸戒賭需要你,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十月國慶
“切,小樣!”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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