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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少開口說一句話,直把他嚇得快趴在地上哭。
李菱也是個沒眼色的貨,看店老闆都怕成這樣了,還敢一再挑釁裴奕,“我已經聽到警笛的聲音了,不出十分鐘警察就能到。我看你們這幫小赤佬還是乖乖服軟,向我們陳大小姐認個錯道個歉,興許陳大小姐還能看在同胞的份上對你們寬宏大量,”李菱想著陳妍麗在天/朝當官的叔叔,自認為是個大靠山,說話也硬氣起來,“不然的話,被遣送回國多丟人,回國之後你們就更得當心點,我們可不是好惹的,我們上面有人!”
店老闆一聽,氣得差點沒有跳起來拿針去縫這女人的嘴,瞪著眼睛看她們恨不得把這群傻叉打一頓丟到店外去。
陳妍麗倒是看出幾分端倪,正想說話,這時候門外進來幾個西裝革履、拎著公文包的男人,她接過名片一看,幾位都是當今全球著名的律師,說當事人已依法委託他們作為法定訴訟代理人,他們將在在法定代理許可權範圍內全權代理相關糾紛,對於將剛才發生的行為請直接和進行他們洽談,他們將保留一切合法訴訟的權利。
裴奕一看律師來了,起身帶著這幫人提腳就走,不料走到門口卻被李菱跑出來攔住了,嚷著警察來之前誰也不準走。夏洛克正要使出她的旋風掌把她揮一邊去,這時門口來了幾部警車,進來幾名真槍實彈的警察,李菱得意地看著他們,心想把你們逮到警察局去,看你們還怕不怕。
領頭的這個法國警察是誰?正是裴奕叔叔以前的小弟,年輕時沒少跟著他叔叔幹壞事,現在當上局長也有他叔叔一份功勞,以後仰仗他叔叔的地方多著呢。他向裴奕徑直走來,拍拍他的肩膀,關心地問,“沒傷著吧?”
裴奕搖搖頭,和他瞎扯幾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戰場,把身後那群女人氣得直跳腳,接下來一系列事情讓她們哭爹喊娘後悔不迭,走在巴黎的路上都要擔心被人襲擊暴打一頓,陳妍麗和李菱更是被告知五年內不予簽發法國出入境證。
………
這一仗打得大家是通體舒泰,回去的路上夏洛克和夏米還在向林白楊分享戰鬥心得,非要林白楊對他倆三拳敵四腿的威風招式進行總結。林白楊看他們在戰爭中出了大力,狠狠地將他們上天入地的誇了一番,直把兩人誇得心癢難耐,恨不得再回去大戰一番,打得她們哭爹喊娘。
裴奕藉口需要林白楊幫忙處理手臂上的傷口,把她拐回了位於巴黎第七區的家中。房子裝修得既奢華卻不顯庸俗,古典中透漏張揚,處處是難以形容的富麗堂皇。若是一般的女孩子,進入這樣的家中可能會有些拘謹,可林白楊的繼父也是法國數一數二的紅酒商,她耳渲目染也見過的不少值錢的好玩意,莊園客廳裡三兄妹經常用駕腳的茶几就是明清時代的海南黃花梨。
裴奕的手臂上有不少紅痕,有的還泛著血絲,林白楊心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剛才裴奕只顧護著自己,自己身上卻是一點都沒顧上。林白楊一邊給裴奕擦拭藥膏,一邊低頭偷偷瞄他。裴奕坐在背光的沙發上,午間的陽光灑在他的背上,順著他英俊的側臉駐足在長長的睫毛上,微微顫抖的睫毛上像凝著發黃的光珠,時不時地掃著林白楊的心。林白楊想,這麼帥氣的一個小夥子,難怪剛才會招惹上那樣的麻煩。
裴奕感覺到林白楊在看他,他難得有些緊張,想抬頭回望她,又怕把她的目光嚇回去,可不去看她,心裡又急得發慌,他動也不敢動地任林白楊給他擦藥酒,心裡蹦蹦跳得厲害。
趁著林白楊轉身去放藥膏,裴奕抬起頭來看她,和她扭頭回望他的目光交織在一塊,裴奕覺得心跳太快,讓他頭有些暈眩。林白楊有些不好意思的衝他笑笑,兩隻眼睛眯了眯。裴奕被林白楊那兩隻風情小眼一看,忍不住就上前抱住不肯鬆手。林白楊也難得地不反抗,任他往懷裡摟。
裴奕看她這麼乖,心裡就起了壞心思,一張嘴開始在她臉上灑下密密麻麻的吻,親得林白楊一臉的口水,還不讓她去擦。林白楊也存心跟他鬧著玩,學著他到處親,在他耳朵旁吐氣,在他脖子處親啃,在他下巴處亂拱。若是裴奕這麼對她,她現在早就笑得喘不上氣,只喊饒命了。可男人和女人就不一樣,林白楊越這樣親,裴奕身體反應越激動,漲紅著臉喘氣聲音也粗了起來。
等林白楊覺察後要後退,裴奕哪肯放開她,緊緊地摟著懷裡,卻也不敢再碰她。只得喘著氣說等一會,容他好好抱抱。林白楊窩在他懷裡不敢再亂動,就怕一個不小心又把火星點著。
裴奕忍得百般辛苦也是心甘情願,他把下巴擱在林白楊的頭頂,兩隻手輕輕拍打她的背,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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