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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陳阿嬌的臉色,問到。
陳阿嬌心中微苦,但仍舊說:“母親放心,徹兒最近常來我這裡。”
劉嫖有些不信:“你可是說的實話?如果他待你不好,哼,這皇帝並不止他一人做得!”
陳阿嬌著急地說:“沒有,徹兒真的待我很好,我們也沒有吵了,母親不要再做以前那樣的事情了……”
陳阿嬌到現在都記得,四年前因為劉徹將衛子夫帶進了宮,他們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宮中太皇太后勢大,朝中陳家勢眾,劉嫖利用各種關係,硬是將劉徹逼進了困境,到最後,劉徹只好貶了衛子夫,又向陳阿嬌道歉,才平息了此事。
陳阿嬌到現在都記得劉嫖當時得意地對她說:“若不是為了你,母親再使點勁,這皇帝就不是他的了,他小子還想跟我們翻臉?”
想到當年那事情,陳阿嬌心裡總有些難受、有些後悔,也許就是當年將他逼狠了,如今他們才離了心。
劉嫖見陳阿嬌失落的神情,嘆息著說:“我的嬌兒,母親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年湘去清涼宮給衛子夫請脈,卻不想她帶著衛長去了長樂宮看望太皇太后還未回來,所以她就得空去了一趟太醫院,從書庫裡換了些書簡拿回來看。
狠心男人(2)
在回清涼宮的路上,恰好遇見到了劉徹。
“微臣見過陛下。”
“免了,你怎麼不在清涼宮裡待著?”劉徹邊說邊往清涼宮走去,年湘跟在他身後說:“衛夫人此刻不在宮中,她去太皇太后那裡了。”
“哦?”劉徹顯得有些驚訝,“她去奶奶那裡了?”
劉徹看見年湘手裡抱了一摞書簡,伸手取過一卷翻看了一下,問:“你看這些書簡做什麼?還怕子夫懷不了孩子?”
“回陛下,這是為皇后娘娘準備的。”
劉徹一聽,“啪”的把書簡扔在地上:“她想懷朕的孩子?真是做夢!”
年湘為難地說:“皇后娘娘身為皇后,自然有為陛下傳宗接代的責任。” 劉徹怒視著年湘吼到:“朕不要她負這個責任,你不明白朕的意思嗎?” 見劉徹這麼激動,年湘只好應付著說道:“臣才疏學淺,並沒有什麼能耐,治不了皇后的病。”
劉徹聽到這裡才消了點怒氣:“好,你最好記住,朕不許陳家的人有朕的孩子!”
他拂袖遠去,卻留下年湘呆呆的思考起來,劉徹和陳阿嬌,他們的心隔的距離還真是遠。年湘不禁感嘆到:“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農曆十二月十六日早晨,年湘按照約定又來到椒房殿中為陳阿嬌看病。年湘在進到椒房殿時就聞到一股異香,她問旁邊的侍女:“這是什麼香味?”
那侍女說:“太醫有所不知,椒房殿的牆壁上使用花椒樹的花朵所製成的粉末進行粉刷,所以會有香味。”
年湘仔細聞聞,說:“不對,除了這個香味還有一種味道。”
侍女迷惑地說:“不會呀,皇后娘娘不喜歡薰香,所以並沒有焚燒其他檀香。”
年湘不聲不響地跟著侍女進到裡房,陳阿嬌剛剛起床,劉徹早就走了,她見我來,微微有些害羞說:“年太醫,你專選今日來就能找到不孕的原因嗎?”
其實年湘最初也只是猜測,但是她這一趟來到這裡,卻證實了她的想法。
陳阿嬌的身體果然沒有問題,懷不了身孕的原因在於劉徹,劉徹根本不想讓陳阿嬌懷孕,這屋裡奇怪的異香足以說明一切!這異香來自劉徹,他雖然沒有對陳阿嬌做手腳,但是卻對自己動了手腳。
這是棉酚的氣味,作為中醫學碩士,年湘當然知道棉酚是男子專用的避孕藥!沒想到劉徹為了防止陳阿嬌懷孕竟然下了這麼大的功夫!
年湘在陳阿嬌面前沒有露出什麼異常,只是照例開了些滋補藥給她,然後匆匆告別,來到了宣室殿。
劉徹見年湘來了,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他自然是知道年湘會在今天早上去給陳阿嬌診脈,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
“陛下!”年湘跪拜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想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你找朕就是來發呆的?”
年湘小心地說:“不是,微臣只想勸陛下,藥不可亂服,傷身事大!”
劉徹一驚,她果然發現了,沒想到太醫院那些老太醫都不知道的東西,竟然讓這個小姑娘給看破了。
他冷笑一下:“你年紀小小,知道的還真不少嘛!”
年湘白瓷般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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