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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薛老頭那臉色,好像還在為我質疑他而生氣,也不好問他。既然他給開了方子,我也沒多留他,和他客氣了幾句,就讓挽月送他出去。
這薛老頭前腳剛走,我就讓素兒給我念他給留的方子,想素兒好歹也算得上一小才女了,可是念起這薛老頭的方子還是磕磕絆絆的,我想很可能她也是連蒙帶猜的吧。
“素兒無能,有些字實在認不出來。”素兒低聲說道。
我揮了揮手,說道:“不怨你,把這方子給賣藥的送去,他們自然能看得懂。”
素兒這才不內疚了,好像想到了什麼,又高興地說道:“公主,聽說這薛神醫向來不肯給宮裡人看病的,不知道今天如何請動他來給公主診病?”
原來如此,我也想起剛進瓦勒皇宮時我裝病,胡姐姐來給我診病的時候也曾說過,本來請的是她師叔,可是師叔卻跑了,只得她來頂數。這次承德能請得動薛老頭,不知道又使了什麼手段。
素兒雖然沒把方子念全,可我也算聽到了個大概,不外乎就是喝中藥,泡藥澡了,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懷疑這就能讓我的魂魄和這具軀體完全融合在一起?那麼人不就比神仙還厲害了麼?
雖然心裡有些懷疑,可是畢竟還是看到了希望,日子過得也就更加輕鬆起來。後宮嬪妃們經過第一輪參觀之後,看後面皇帝再沒動靜,來我這兒的人也開始減少,到最後,終於清淨下來。
一天,看著院門口時不時落下的鳥雀,我突然惡毒地想,要是等到了冬天,一場雪下來,只需要那麼一把穀子、一個簸箕,我是不是就能解決吃葷的問題了呢?
閒著實在無聊,我終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要認字!
這個時代,文盲也是要不得的啊!
是不能讓素兒她們幾個知道我不識字的,如果讓素兒知道了她那個才女公主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了,我怕她會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又不能去外面給我找個先生來,也只能從內部發展了。思來想去,也就是挽月的抗打擊能力強一些,而且她是承德手下的人,估計對我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於是每天下午便成了我和挽月兩人的教學時間。
學了幾天鬼畫符,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學習要從娃娃抓起,因為,因為,晚了實在是記不住啊!
第一天,我拼死拼活算是認識了一百個字。第二天先複習了一遍前一天學的字,又吭哧吭哧背了一百個。第三天一考,只寫出了七個字,實在不好意思,不但昨天的沒記住,把前天的九十三個也忘了。
我看著挽月那有些抽搐的嘴角,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她,乾笑一聲,心虛地說道:“還不錯,是不是?好歹記住了七個呢。三天記住七個,平均下來一天合兩個多呢,一年下來也得七百多字呢!三年下來也差不多能應付平時用的了。”
挽月的嘴角又抽了抽,沒有說話。
由於考試實在太過辛苦,而且前兩天背字也很累,我便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勞逸結合麼!這可是現代教育的精髓啊!
第四天,我又打算開始新的學習。挽月倒還算是個好老師,知道學新的之前先要把舊的複習一遍,於是又讓我背寫昨天記住的那七個字,我拿著毛筆吭哧了半天,一張紙寫了劃,劃了又寫的,好半天之後,終於抬頭看挽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好像又忘了兩個字,這麼一來三天就記不住七個了,平均下來一天不到兩個。”
挽月的臉色很不好,可是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已經很努力了嘛,誰讓他們把字搞得像鬼畫符似的,隨便寫一個在黃紙上,都能鎮鬼用了。
學了n天之後,我終於會寫了我想寫的幾個字。我拿著毛筆,在紙上畫出幾個大字,咱不講究字寫得怎麼樣,能看懂就達到目的,那就OK了。再說了,寫字也講究個意境,是不是?各花入各眼,沒準兒我這字在一書法大家眼裡就成了“不拘一格,隨意而動”了呢。
吹了吹墨跡,我一臉得色地看著紙上“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嘴角得意地挑了挑,合計這承德要是看見這幾個字,不知道臉上會是什麼表情。想我來這裡月餘,一次也沒有見過他,雖然時不時有挽月帶回些他的口信,可心裡還是掛念得厲害。
這廝既然不來,應該是有不得已的事情,不過既然想他了,就應該讓他知道。咱們可是新時代的新女性的新魂魄,不幹那扭扭捏捏的事情,想他,那就告訴他嘍!
歪著腦袋看了看那張白紙黑字,總覺得這麼給他少了些什麼。突然間靈光一閃,忙從梳妝盒裡取出胭脂,細細地塗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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