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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要看病。”我走上前去,含糊說道。
那老漢看了我一眼,一抬下巴,示意我坐下。
“什麼病?”他隨口問道。
“渾身上下腦袋疼。”我說道。話音剛落,屋裡眾人都是一愣,然後就聽見承德悶聲而笑,奉善看怪物似的看我,連那老漢也詫異地抬頭看我。
我衝著他嘿嘿一笑,接著說道:“頭疼怎麼辦?”
“頭疼治頭。”老漢淡淡答道。
“腳疼呢?”我又問。
“醫腳。”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冒昧問一句,不知客官貴庚啊?”
“二十不到,三十掛零,四十還出點頭。”我笑道。
老漢臉上顯出一絲笑意,笑吟吟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我身後的承德和奉善。
“他們是我朋友。”我解釋道。
老漢捋了捋下巴上少得可憐的幾根鬍子,站起身來,說了句,“請隨我來。”
我回頭衝承德笑了一笑,忙跟著那老漢往後院走去,承德和奉善在身後也跟了過來。醫館後是個小小的院子,我正納悶這麼大個地方,胡姐姐能藏哪裡呢,就看見那老漢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架梯子,搭在牆上就往上面爬,然後還衝我招招手,示意我也上去。
我看了看承德,承德笑笑,伸手攬了我,縱身一躍就過了牆頭。可是誰也沒料到牆頭這邊壓根就不是地面,貼著牆壁的是一個水池,我暗叫一聲不好,身體已經隨著承德落入了水中,唉,看來承德也不會水上漂的功夫啊!後面緊接著又聽見“撲通”一聲,原來是奉善也落入了水中。
幸好水倒不深,只及我的胸口,可是身上卻全都溼透了。早上攏月精心給我化的妝也全被水打溼,我用手一抹,徹底現了原形。
那老漢還蹲在牆頭上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們,我怒道:“為什麼不早說這邊是水池?”
他眨了眨眼睛,極其老實地回道:“小姐弄的,說是省得有些人自認為會點輕功就忘了怎麼走路了,所以就在這邊修了個水池。”
小姐?胡姐姐?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誰讓自己跟著承德耍帥,還真是活該了。抬頭看看承德,只見他略微皺了皺眉頭,抱著我從水裡躍起,幾個輕點落到岸邊。
哇塞,原來他還真會水上漂啊,我一臉崇拜地看著承德。他擰了擰衣角的水,不發一言,臉色有些不好。
“你會水上漂幹嗎剛才還要掉到水裡?”我問。
“一時大意。”承德輕輕答道,看我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溼透,劍眉又擰了擰,看向那老漢的目光又冷了幾分。
那老漢不慌不忙地從牆頭的另一頭繞了過來,這才領著我們往這個院子裡走去。承德握了我的手也跟了上去,一路上只覺得有綿綿不斷的熱氣持續從承德手上傳來,我不解地抬頭看他,他衝我輕輕一笑,柔聲道:“彆著涼。”
“小姐,有人找您。”老漢在一個小屋外恭聲說道。
“又是誰啊?不是告訴你了嗎,別什麼人都往我這裡帶。”屋裡傳來胡姐姐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我心裡大喜,忙應聲道:“胡姐姐,是我啊。”
屋裡的人明顯一愣,然後就看見門簾被挑開,一個穿了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從屋裡探出頭來,不是胡姐姐是誰?她一臉驚喜地看著我,隨後又看到了我身側的承德,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然後又看到承德身後的奉善,這回可好,胡姐姐臉上的笑容頓時變成了乾笑。
胡姐姐把我們讓進屋裡,看我衣服溼了,笑道:“小丫頭,跟我到屋裡換身衣服吧,這溼衣服穿久了會落病的。”說著不等我回答就拉了我往裡屋走,看承德跟在後面也想進來,胡姐姐又笑道:“這位公子啊,您在外面等一等?”
我笑著看了看承德,知道他是不放心我,說道:“沒事,我跟著胡姐姐進去,你等我好了。”看他身上的衣衫也都溼著呢,回頭又對胡姐姐說道:“麻煩胡姐姐也給他找身乾淨衣服吧。”
胡姐姐笑笑,吩咐帶我們進來的那個老漢去給承德和奉善找兩身衣服,然後就拉著我進了裡屋。裡面看似是胡姐姐的臥房模樣,擺設倒也精緻,胡姐姐在後面把門掩好,又側耳聽了聽,忙走到床前,把被褥掀開,開啟床板,下面赫然露出一個洞口來。
我傻在那裡,原來秘道還真都是藏在床板下面啊!
胡姐姐衝我招招手,示意我跟著她一起下去。我看了看下面那黑黝黝的洞口,又看看一臉緊張的胡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