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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他。
“如果我也玩得起呢?”他說。
我僵住,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說這個。
“還沒有玩,你怎麼就知道我玩不起?”他又笑著問。
看著他燦爛的笑容,我有些傻,原來的伶牙俐齒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覺得自己很遜,好歹言情小說也看了不知道多少本,怎麼會連一個“古人”都應付不了。
心中突然間被一種情感佔滿,它的名字叫感動。南宮越,他誠實得讓我覺得有些心疼。昨天那句話,他明明可以不說,明明可以讓我怨著承德,可是他,卻依然傻傻地告訴了我。
這樣的男子,能被他喜歡,是我修來的福氣。
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我笑了,而且笑得有些止不住,甚至抱著肚子笑彎了腰,南宮越有些迷茫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笑了起來。
半晌,我才漸漸止住了笑聲,直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要求,我暫時允許你加入遊戲。不過可要記住,以後受傷了我可概不負責。”
南宮越也笑了,開心地把我擁入懷裡。
一年的時間還很長,是不是?也許經營一份愛情也是來得及的,至於一年以後的事情,那就等一年以後再說好了。我想,這次有南宮越的陪伴,我是不是可以在江湖玩得更好?沒準兒還可以仗勢欺人一把。想到這兒,我突然把南宮越推開,然後雙手叉腰,仰天吼道:“我的江湖,我的帥哥,我的金銀財寶,我馮陳楚楊又來啦!”
南宮越先驚後怒,隨後就把我扯到懷裡,然後抱起來丟上了天空……
第十一章 三皇子設局(1)
瓦勒人的速度,比南宮雲預料的還要快些,還在和南宮越一起吃早飯,就有人找到了這宅院。
我還在“呼哧呼哧”地喝著小米粥,突然發現南宮越不吃了,剛想問他怎麼了,就聽見他一聲厲喝:“什麼人?”話音沒有落,南宮越手中的筷子已經當做暗器對著窗外打了出去。
外面傳來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小人奉善,奉主子之命特來尋楚楊姑娘。”
奉善?我急忙來到視窗一看,院中站了一個黑瘦的漢子,正是承德身邊的那個奉善。
南宮越冷冷說道:“閣下就這麼闖我的院子,膽子可真是不小。”
“不是小人膽子大,只是主子的命令,小人不得不遵從。還請少爺請楚楊姑娘過來說話,小人主子只讓小人給楚楊姑娘捎了封信過來。”奉善不卑不亢地說道。
承德給我帶信?他不知道我不識字麼?我更加好奇起來,搞不清承德怎麼會知道我藏在這裡,而且還讓奉善來給我送信。
“那就請閣下把信放下就好了。”南宮越說道。
奉善卻說道:“主子交代了,這信只能親手交給楚楊姑娘,不得交給他人。”
我有些遲疑,看了一下南宮越,低聲問道:“你能打過他麼?”
南宮越聽到我如此問,笑了笑,說道:“沒事,可能殺他會費些工夫,不過他想走倒也走不了的。”
聽到南宮越這樣說,我笑了,然後極其英勇地大步往外走去,有這麼個絕世高手給我壓陣,我還怕什麼奉善呢?再說承德應該不會對我下死手吧。
奉善看我從屋裡出來,對我躬身行了個禮,然後極其恭敬地雙手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拿了信剛想轉身離去,卻聽奉善說道:“主子交代了,這信得請姑娘當場開啟,看完了,主子還有話要捎給姑娘。”
我更加狐疑,讓我看信?這不是為難我麼!可是看著奉善堅持的樣子,我還是開啟了信封,裡面裝了幾張信紙,上面沒有寫字,卻是畫了幾幅畫,我仔細看了看,臉色都變了。
第一張紙上畫了兩個人坐在桃樹下;第二張上是一座庭院中,院中坐了一個宮裝的女子,牆外是一個年輕公子;第三張是那宮裝女子被蒙面人劫持;第四張卻畫的是那年輕公子被捆著,跪在了一個穿龍袍的人面前。
那年輕公子的眉目竟有幾分像承德!最後一幅畫的意思是他被皇帝扣起來了麼?難道皇帝以為是他把我劫走的?我心裡越想越慌,對於我和承德之間的事情,恐怕皇帝也知道幾分,很可能真的懷疑是承德暗中搞的鬼,那我這麼一走,豈不是要害死承德了?
南宮越看出我有些不對勁,想過來看信裡到底寫了些什麼,沒想到卻被奉善搶先一步,從我手中把信扯了過去,然後雙手一合,再伸開時那信紙已經變成了紙粉。
南宮越臉色一變,已經有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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