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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去見胤禩,他這會子還在皇阿瑪那兒呢,等你和我說完話再去也不遲。”給他一下子說破了,我微微有些臉紅,口內還倔著小聲道:“我就不能有別的事,再說有事沒事也不一定非得和你說話啊。”
太子笑笑,打發走侍從,讓我跟著在一旁坐下,見我著急,又道:“別擔心,你的胤禩沒事的,不但胤禩,就是保他的大臣們,皇阿瑪也說了‘胤礽斷不抱復仇怨,朕可以力保之也’,皇阿瑪還讓這些弟兄們都好好輔助我,還說你的胤礽諸臣都稱賢,先前裕親王也誇他心性好,不務矜誇,說若是他‘在左右輔導,則諸事皆有箴規矣。’”
我眼晴亮起來,看來康熙也不是真覺得這個兒子太沒本事,而是太有本事,得防著,但若能忠心,作為肱股之臣卻是極好的,所以替太子定下了這位臣子,想來是指望能似他自己和裕親王那樣和諧相處。
太子見我臉上表情如此,不屑道:“你以為他當真那麼聽皇阿瑪的?背地裡不知道恨成什麼樣,這會子必是在打主意怎麼陷害我呢。” 停一下又嘆道:“做太子時不覺得,眾人就算不是真心侍你,表面上也敷衍得過去。前段不得勢了,就什麼臉嘴都顯露出來,看來這權勢真真是個磨杖啊。你瞧,榮辱不過是皇阿瑪一句話,誰的生死不在他手裡。做太子也不過如此,縱是萬萬人之上,必竟在一人之下啊,還是朝不保夕的。”我沒工夫和他在這兒磨牙,再說他現在也算是平安了,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犯不著我再去錦上添花。
我匆匆趕回去,果見小靈子在院門兒那探頭,見著我招招手兒,我跟他一路過去,遠遠看見胤禩、老九、小十四、還有王蒿兒幾個湊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麼,見我過去,他們自散了。
胤禩不似前幾天那般神采奕奕,有些憔悴,但見到我還是露了一絲笑容,過來拉我一起坐下,我拉著他的胳膊,抱在懷裡面輕聲道:“我可憐的胤禩。”他看我一眼:“你都知道了?”我點點頭。他倒又有了幾分生氣:“別擔心,鄂倫岱、王鴻緒、阿靈阿他們倒是忠得很,這次雖不成功,還有機會的,皇阿瑪也不見得真看好太子,不過臨時拿來頂頂。”
這倒是真的,剛才同小靈子一起過來時,他也是這樣安慰我的,還說什麼領侍衛內大臣阿靈阿大人為八阿哥的事難過得都不想活了,現正和侍朗揆敘等大人們商量對策呢,總之表示是有辦法的。
我想趁此時勸勸他放棄皇位夢想,便道:“皇上的喜樂誰說得清,今天這個明天那個,不但妃嬪如此,便是兒子、臣子也是如此,你何苦去淌那混水,江南那邊也看重你,你好好的做個王,自在快樂的豈不更好?”
胤禩笑著摸摸我的頭,我最不喜歡他在大事兒面前把我當小孩子一樣,仿是哄哄就行了。他說道:“你看一旦似皇阿瑪那樣在高位,就可以以自己的喜怒左右他人命運,否則只能看人家的臉色行事,一個不高興,你就下去了。哪樣更好?你細想想。”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總是達不成一致,每次我說再多,恨不能拿來出參加辯論賽的口才,可他就是聽不進去,說多了,有時候他還會生氣,看來命運和歷史真的是非人力所為,只得聽天由命了,我只能做我可以做的而已。
這次見面,胤禩話不太多,好多時候看上去都像在凝神思考,和平日不太一樣,我想著這事兒給他的打擊還是太大。眼看志在必得的事,毀在了他最想不到的一步,不是他所擔心的兄弟們,而是那個最高權力中心,他的父皇。而且明確表示他不可能得登大位,不但否認他的政治能力,說他沒理過政,將他在御書處和南書房的功績一筆勾消,甚至還以他母親來表明他的出身低微,怎麼不讓他心思重重地傷懷。
胤禩和我說一陣話後想是還有好多事要佈置安排,又急匆匆地走了,我也蔫蔫的自己一路走回去,才轉出來,就聽見一聲笑:“太子可是得重用了,你怎麼反倒是這個表情?”我抬頭一看,是雁兒,旁邊還跟著水晶,也是笑盈盈地看著我道:“我看太子倒是很看重你的,今兒他不過才出頭,就趕著來找你,現在可是苦盡甘來了。”
我苦笑一聲,雖然我明白她們是真為我高興,關心我,希望我過好。俁她們那裡知道,悲慘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且別說我心裡的人不是太子,就算是,也不過就這兩三年的榮耀,落得下什麼好。我嘆道:“我和太子真的只是朋友,他不過是有了好事兒想找個人分享分享…… ……”話還未來說完,雁兒那個急性子就嚷嚷開了:“奇了怪了,太子怎麼不找我們來分享,偏是你,嘻嘻,總有點特別吧。”我又道:“所有這些興衰不過是皇上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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