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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乾柴烈火……
除非被下了“非OOXX不能解”的那種破藥,否則我絕對不會慾火焚身獸性大發撲上去把歐陽少主給強行OOXX了的——這點自信總還是有的!
至於歐陽少主,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要是按照原著裡的描述的話,他就是一“矢志不渝耍流氓”外加“精蟲上腦”的主兒,那樣的話我早就遁得離他三千光年都不嫌遠了。
而實際上這人雖然依舊是個色胚沒錯,但至少是個有理想有底線的色胚,還沒到飢不擇食隨便出手的地步——何況一個剛被捅了一劍的人能做什麼啊!
其實有這樣的最終推論,應該是能安心睡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覺得心裡毛毛的。
而尤為可惡的是某人居然還在不遠處抱著床柱打呼磨牙流口水說夢話——好吧我承認他沒打呼沒磨牙沒流口水也沒說夢話,但是……我就是看他很不爽啊啊啊啊!
我在這裡糾結得一塌糊塗,他居然還在那邊睡得如此之香,真沒天理……
在心理極度不平衡的情況下,我,我做了一件非常之邪惡的事情:
偷偷摸過去,朝歐陽少主的腿上就是一記飛踹,然後手腳並用地迅速爬回來裝睡。(←真是太無恥了!)
等了半天沒聽見身後動靜,我正想悄悄爬過去再踹他一腳,肩膀卻突然被什麼奇重無比的東西給壓住了。
不是鬼壓床,是“豬”壓床!
喵了個咪的,只聽說過死人沉,誰知道連睡死的人也這麼沉。
在奮力試圖把壓在我肩上的某隻“豬蹄”推開N次未果之後,我火大得無以附加。
喂,我不是床柱啊!
喂,你給我滾回自己那半邊去睡啊!
喂……
細密綿長的呼吸帶著溫暖的氣息從頭頂拂過。
不知怎地,本來氣急敗壞想狠掐他的手就猶猶豫豫地放了下來。
這幾天,他一直都沒怎麼好好睡過吧……這裡面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原因,更何況他現在身上還帶著傷……
算了,壓就壓吧,就當是……呃……負重練習好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光大亮,某張超超超超超超——級大床上就剩我一個人了。
隔著屏風能聽見外面有壓得極低的說話聲,大概是歐陽少主開始日常辦公了。根據平時他那作息時間表,沒兩三個時辰是完不了工的,所以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我來才是正常的。
偷偷打書房後門溜了出去,我拔腿直奔廚房。
這個時間段黃姑娘應該正在那兒準備給郭大俠開小灶來著。
“你覺得歐陽克會不會是那種‘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猥瑣男?”這種露骨且有誹謗嫌疑的問題顯然是不能問的,何況我也沒覺得他會到這種程度。
所以我斟酌了一下用詞,跟黃姑娘提出的問題是——
“內功是怎麼修習的呢?”
就算逍遙派的內功“修煉之法與別派迥異”,需要隨時隨地掌握我體內的“氣機流動”以免“走火入魔”,那也用不著24小時全天候地黏在一起吧。
黃姑娘側頭略想了想,才笑盈盈地道:“……幼時爹爹教我習武,倒也是如此的。”
這句話乍聽起來沒什麼,但仔細一琢磨——
第一,那是“幼時”;
第二,那是“她爹”;
……
就算只論身體年齡,我也早就脫離了“年幼”的範疇,更何況歐陽少主他也不是我爹!
於是我更糾結了。
跟黃姑娘道了謝,轉身出門,天色還早。
橫豎現在也沒什麼事,我決定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去慢慢糾結,好好糾結,一次性糾結個清楚……
湖畔陽光正好,林間涼風習習,我抱膝坐在樹下,做閉目養神狀。
一開始我以為歐陽少主是為了泡黃姑娘才死乞白賴地非要跟我們同路去江南的,後來才慢慢變了想法。
畢竟,再腦殘的男人都不會在心儀物件的面前堂而皇之地跟另一名異性同居一室吧,何況是閱女無數泡妞手段高明的歐陽少主?
所以我順理成章地推論他大概是真的有事要去江南,跟我們同行比較容易掩飾身份吧而昨晚發生的火併也證實了我沒猜錯,不是嗎?
……
於是還有什麼可想的呢,一切都很正常,我應該起身拍拍屁股就回客棧去,然後一如既往地過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