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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面的歐陽少主功力未失,也只有給人當沙袋揍的份兒。
想必他也看出了這一點,臉色雖然發白,但還算鎮定地開了口:
“這位前輩,不知您這是何意?”
前輩?
一般情況下歹徒入室搶劫不是都會先制服有戰鬥力的物件嗎,我和歐陽克誰比較有戰鬥力一看就知道吧,為啥這位“前輩”先扣我?
難不成第一次出道當劫匪,缺乏實踐經驗?
我正在琢磨著呢,一個冰冷的蒼老女聲就自背後響了起來。
“……又是一對狗男女。”
狗,狗男女?
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接受愛國主義教育,三觀正得不能再正,從不跟男性友人勾肩搭背,走在路上目不斜視連錢都沒撿到過……的一枚宅女,我做夢也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被人扣上“狗男女”這種大帽子——尤其是那個“狗男”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要不是被卡著喉嚨沒法說話,我真想跳起來衝著她大吼:“你才狗男女呢!你全家都狗男女!你家方圓十里都狗男女!”
……但我還是努力地從鼻孔裡哼哼了兩聲以示抗議。
幸好這屋裡還有一個目前享受著人身自由權的歐陽少主,他婉轉地對這位“前輩”低下的推斷能力表示了不滿:
“這位姑娘只是在下的友人……”
一句話還沒說完,他便被黑衣人乾淨利落地扇了一個大耳刮子——那力道和我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半張俊臉立時紅腫了起來,連我看著都替他疼。好在此人牙齒大體還算堅固,沒被扇掉個七八顆之類的,否則就要提前邁入老齡化的“無齒”生活了。
這黑衣人出手如風,下手極狠。期間扣著我咽喉的左手絲毫沒有半點鬆動,武功確實高不可測。但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覺得自己有種想要抓狂撓牆暴走淚奔……的衝動。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深夜共處一室,還說‘只是友人’,難不成……你也是個忘恩負義始亂終棄之徒?”
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前輩高人,您真的誤會了……路見不平不是這樣子來的,拔刀相助也不是這樣子乾的……
我可以三刀六洞斬雞頭對天發毒誓,歐陽少主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我“忘恩負義始亂終棄”的行為……只要您肯把爪子從我喉嚨上拿下來!
無奈我沒學過“他心通”,這位高人跟我也沒產生奇妙的心靈感應,所以除了拿鼻孔哼哼之外,我還是啥也幹不了。
不得不說的是,關鍵時刻歐陽少主還是很能挺得住的,只聽他不屈不撓地跟高人解釋著:
“在下與這位姑娘確實並無苟且之事……”
說得好!我在心裡默默地給他加著油,誰要跟你苟且!
“我二人今日不慎失足自山崖跌落,萬幸跌入潭中保住性命,卻一時尋不到出路。偶爾發現此間石室,藉此暫避風雨,不知誤入前輩清修之所,還請前輩勿怪。”
歐陽少主“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果然不俗,和韋爵爺簡直就是一路貨色。這一番話以退為進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這位前輩高人雖然不知道什麼來路,但看她直接劈開石門的行為,想來也不是這間石室原本的主人,一般情況下也總該不好意思打個哈哈大家放開手再商量了吧。
但是啊但是,所謂“前輩高人”這種生物,思維迴路絕對是和正常人截然不同的。
“臭小子,別仗著自己長得俊就花言巧語,想讓我放了你的小情人,門兒都沒有!”
我被她扣在身前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我能清楚看見歐陽少主被她這句話雷到無語問蒼天的一張囧臉……為毛這個人就是聽不進別人的話呢?
主席教導過我們,凡事還是要靠自力更生的……所以我顫顫巍巍地向後舉起一隻手,示意有話要說。
別說,這一招還真靈驗,卡在我喉嚨上的手立刻鬆開了……然後我抬起來的那隻手就被活活往後拽了一百八十度,疼得我差點當場哀嚎起來。
還好高人看起來沒有擰下我爪子風乾下酒的打算,很快就放了手,我這才看清她的容貌。
——天下竟然還有人能長得這麼鬼斧神工!那張臉上寬下窄左重右輕,還密佈著縱橫交錯的溝壑,就像是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滄桑都集中在了這一張臉上……
不由得同情地看著歐陽克,真難為看慣了美色的他剛才還對著這位高人溫柔地細語半天了。他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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