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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祈禱著這位高人的“師兄”不是歐陽鋒……不然她見色忘義,啊,不,是見色起意,也不是……總之她要是對歐陽鋒有什麼“舊情難忘”之流的戲碼的話,很難說會不會把歐陽克直接抽死……
幸好高人只皺了皺眉頭,便接著問道:“叔父?怎麼你不是他兒子嗎?”
……真不愧是前輩高人啊,果然好眼力,其實眼前這位就是歐陽鋒的兒子,只是我不敢說而已。但是,歐陽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倒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不應該啊,我記得原著裡他到死都不知道才對……
看歐陽克沒回答,她似乎也並不著急,雙手負在身後,在我們面前踱了幾步,兩眼望天,冷笑一聲道:
“就算是你叔父那個小毒物在此,也決計解不開你身上這‘悲酥清風’之毒。”
悲,悲酥清風?
我差點一嗓子就嚎出來了,這不是《天龍八部》裡出自西夏一品堂的著名毒藥嗎?從北宋年間到現在怎麼也有幾百年了,它怎麼還竟然會出現在《射鵰英雄傳》裡?!
轉頭看歐陽克一臉迷茫,倒像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著名毒藥一樣。
我拼命在腦中回憶著關於“悲酥清風”的介紹:
據說該毒氣平時呈液體狀,盛於瓶中。用時拔開瓶塞,毒水化氣冒出,縱使再機靈的人也很難察覺。待發覺眼目刺痛,其毒性滲入腦中。中毒者會淚如雨下,謂之“悲”;渾身無力,謂之“酥”。毒氣飄散之時如微風拂體,謂之“清風”。
——喵了個咪的,倒真是跟別院中毒時眾人的反應很一致啊。
不過……如果是無差別攻擊的“悲酥清風”,為什麼當時站在一起的我沒事?歐陽克當時雖然也暫時性地全身無力,可很快就恢復了行動能力啊
前輩高人“嘿嘿”地乾笑了兩聲,臉上現出一種幸災樂禍之色。
“你既是小毒物的侄子,他必定自小給你服用各類避毒藥物,唔……”她頓了一頓,又繼續道:“……多半你十四歲之前每隔七日還需藥浴一個時辰,我說得可對?”
歐陽克遲疑著點了點頭。
“他那點伎倆對付尋常毒藥還過得去,對上這‘悲酥清風’可是半點用處也沒有。你此時丹田內可是空空蕩蕩提不起半點內力來?若是勉強提氣必定口吐鮮血,若是為救你小情人多勉強個幾次,不等毒發立時便可心脈盡碎而死。嘿嘿,那死相可是好看得很哪。”
語聲之中竟是顯得歡樂之極,就像是見到什麼期待已久的事物一樣。
歐陽克唇角微動,似是想說什麼,又強行忍住,一言不發。她倒像是根本不在意聽她話的人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唔,不過若是摸不清你家小毒物底細的人,想要對付你,必得先行試藥……這倒不是容易之事。”她忽地抬頭看向歐陽克,目光灼灼,“臭小子,你中這‘悲酥清風’之前,身上可曾有異事發生?渾身奇癢奇痛?四肢無力?勞宮穴酸楚難當?……”
她每說一個,歐陽克便搖搖頭,眼看她眉頭越皺越緊,臉色越來越黑,大有即將發作之勢,我正琢磨著萬一她又發癲該往哪裡躲,卻聽她忽地大笑了起來。
“是了,必然是這個了,臭小子,你此前可中過春藥?”
春,春藥?
歐陽克當然中過春藥,要不是他中了那個該死的春藥,我怎麼會一黴再黴,一路黴到底黴到這種地方來!問題是中春藥和“悲酥清風”有啥關係?
看歐陽克點了點頭,這位前輩高人才大為幸災樂禍地解說道:
“這‘悲酥清風’乃是當年西夏皇宮之中,為那皇帝制煉‘極樂合歡散’的太醫無意中配出來的,兩種藥功用雖不同,配方卻頗為相似。對你下這‘悲酥清風’之人必定是先下了‘極樂合歡散’,探清你底細之後方才謀定後動,果然比你聰明瞭許多。”
我瞬間被真相囧到不能自已,地球果然好危險!還有,我果然就是一炮灰的命,連這種事情都會被倒黴地捲進來成為炮灰……
“唔……這‘悲酥清風’之毒最是霸道,若是三日之內不解,全身功力從此消散,臭小子,你可就成了再不能習武的廢人了。”
對武林中人來說,變成廢人大概比死還難受吧……
歐陽克卻笑了起來,“前輩既然對這‘悲酥清風’知之甚詳,想必手中定是有解藥了,若得賜藥,此後白駝山必定將前輩奉為上賓,前輩有事吩咐下來,無有不從。”
這價碼開得也足夠大了,只是……我隱約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