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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伴,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楊改革覺得奇怪,自己明明跟王承恩說得好好的,叫他把宮裡容易賣的,沒有啥明顯皇家記號的東西拿出去賣,怎麼給李來福的全都是有明顯皇家印記的?這樣你叫別人怎麼賣?貓膩?
“啟稟皇上,老奴也不知,自從皇上要賣宮裡的東西之後,老奴就把這事交給內承運庫太監了。”王承恩也不可能時時還管著這事,他的主要職責還是照顧皇帝,這樣的小事如果也要他天天去關注,那皇帝就得由別個照顧了。這顯然是划不來的。
“內承運庫?那個太監是誰?給朕叫來。”楊改革納悶,內承運庫是個啥東西?莫非就是管理我皇宮寶物的部門?
……
一會。
一位太監就來了:“奴婢李宗有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就是那個內…承運庫的太監?”楊改革問道。太監是正式的官名,全稱是內承運庫掌印太監。
“回皇上,奴婢就是。”
“李來福說你總是給他一些帶著明顯皇家記號的字畫,收藏,導致他一幅也賣不出去?這事可是真的?”楊改革有點惱火。這拍賣皇家的收藏,字畫,是自己這個“餉奴”為了及時還款,天才般的想出的好主意,你這個奴才居然敢壞我的事?難道你打算讓“銀行”的人來了催款?或者“法院”的人來收房子?收車子?
“啟稟皇上,奴婢不是有意要給他拿一些帶有字號的字畫,物件,實在是……嗚嗚,奴婢也是不忍心看著皇宮的收藏,寶物被外人拿去啊!皇上啊!……從來就只有天下的寶物向大內流的,沒有皇宮內的收藏向外流的啊!皇上……天家的聲譽要緊啊!皇上……”說著說著,這個叫做李宗有的太監就哭起來了。
楊改革很煩躁,遇到一個守財奴。按理說,進了皇宮大內的寶物收藏是不會往外流的,即使是外流,那也叫賞賜,別人拿到了,是要用黃綢緞包裹著,用香供起來的,和楊改革這種當“東西”賣完全是兩碼事。
“朕的話你就當耳邊風了?朕說的是拿些收藏賣了……,不是叫你拿些賣不掉的東西給他,搪塞朕……”楊改革也是發火,大聲的咆哮起來。自己也不想拿家裡的收藏賣了籌錢,奈何銀行的“按揭”那是能夠拖的嗎?過幾天“法院”的人就要上門了,收自己的家產了。
“……奴婢不敢……”這個叫做李宗有的太監嚇壞了。連哭也不敢哭了。瑟瑟的跪在那裡發抖,要早知道皇帝會如此發火,就不會如此為難李來福了,其實還是有點私心,歷來太監偷宮裡的東西出去賣,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一般都是弄些沒有明顯記號的,容易損壞的東西,這樣可以報一個“消耗”,李宗有管著內承運庫,經手更是方便,但是這次,皇帝居然叫個外人拿宮裡的東西去賣,明顯“撈過界”了,於是,這個李宗有就存了心思,一邊給李來福一些帶著皇家印記的東西給他,一邊在皇帝面前哭訴自己的忠心。這樣搞得幾次,皇帝不耐煩了,殺了那個叫李來福的,自己的生意就沒有人干擾了。該幹嘛幹嘛。卻沒想到皇帝是如此急切的想賣自家的東西,對什麼名譽,規矩什麼的根本不放在眼裡。
楊改革是無名之火在胸腹之後熊熊燃燒!自從來了這明朝當皇帝,還沒有這樣暴怒過,頭一次動了用皇權決定一個人的命運的念頭。
“……你,收拾一下,明天就到鳳陽去守陵吧。聽不懂朕話的奴才,朕不要……”楊改革神情恐怖,似乎是下了很大一決心,轉眼有平靜下來,又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
房間內,只有那個內承運庫太監李宗有的哭喊求饒聲。侍衛很快就把他拖了出去,聲音也越來越遠。總算安靜了下來。
楊改革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就在剛才,自己不知道怎麼了,忽然發怒,到了嘴皮子上的話居然是“杖斃”二字,楊改革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經歷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新青年猛然醒悟,驚出一身冷汗,立刻改口成了去鳳陽守陵,就是魏忠賢去的那個地方。
杖斃就是打死,很殘忍,楊改惡在暴怒之下居然是想著殺人,楊改革對自己的這種不受控行為感到震驚!看來,殘留在這具身體裡的某些因子還在作怪,自己要小心,一不小心就會變回歷史上那個崇禎。杖斃,殺人,這東西一旦開了頭,就收不了手,明末的糜爛局面還才剛剛開始,自己這個時候就受不了要殺人發洩,那rì後的rì子還怎麼過?難道成一個殺人狂魔?一個以殺人為洩憤途徑的殺人魔?
楊改革心裡震驚!懼怕極了,自己不過是一宅男,二十一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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