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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看我們家有喜事你心裡不痛快?!你既然想要說道說道,那今天咱們就把話說開了,真當我們容家是任人搓圓搓扁的包子嗎!”容爸堵在門洞,高大的身子往前一站,和容媽一起擋在石滿堂和徐春花夫妻倆前面,沒讓他們有進去的機會。
容大伯孃和容二伯孃怕性子偏軟的容媽不是慣會胡攪蠻纏的徐春花的對手,趕忙放下了手中的活過來幫忙,一來就聽到了容媽和容爸犀利的話語,默默地在心裡讚了一聲。
石滿堂聽了容爸、容媽說的話之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倒是想要反擊,不過他當時又不在場,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麼有底氣。再看徐春花,她被容爸容媽諷刺的時候身子僵了下,目光躲躲閃閃的,沒敢跟自家老公的眼神兒對上,一看就知道她心虛了。但她很快就挺起了腰桿兒,覺得就算自己沒幹活,那也是好心好意來祝賀了,容家把她們母子倆趕出去就是不地道。
“原來你們家就是這麼給別人祝賀的啊,那你們要有喜事兒的時候我們也這麼著辦得了!”容二伯孃說。
“老二家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咱們是要臉面的人家,可不能那麼幹。”容大伯孃這句話殺傷力可真夠大的,讓石滿堂臉色漲紅,使勁兒甩開自家婆娘的手臂,恨不得立馬轉身就走。
徐春花差點被氣炸了,說話間又把石頭給了扯了進來,說什麼小叔子過來幫忙,嫂子侄子來吃一頓也沒什麼的,老容家就是想白使喚石家的人。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是為了那一頓飯吵架了,為的是面子,她必須得證明她沒錯,她得吵贏這場架,要不然以後指不定被多少人欺負呢!
“我樂意過來幫忙,跟你有什麼關係!”被牽扯進來的石頭木著一張臉拆徐春花的臺。
“大兄弟你咋幫著外人說話!”徐春花氣得差點跳腳,她算準了石頭是個悶頭吃虧的性子,沒想到他會突然幫著容家說話。
“石頭,再怎麼著她也是你嫂子,你這是怎麼說話呢!”石滿堂被旁邊的人那鄙視的眼神看的非常的不舒坦,現在好容易逮到個機會可以借題發揮,順便讓其他人轉移下注意力。
“就這麼說話呢!”石頭翁聲翁氣的說。
“這叫哪門子嫂子啊,平日裡就沒少欺負石頭,現在有事兒了知道認石頭這門親啦,真不嫌丟人現眼!”石頭笨嘴拙舌的說不出什麼犀利的話,周圍的人卻不是吃素的,半點都沒給石滿堂留面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石滿堂無話可說,扯著徐春花就往外走,心裡使勁兒埋怨自家媳婦兒,怨她瞎編亂造,害他也跟丟人現眼。不過徐春花不甘心啊,看旁邊人那明晃晃的嘲笑表情,她就掙扎著還非要跟容爸他們掰扯。
“我不走,我都聞到香味兒了!”石滿堂的兒子接連吸了好幾口氣,肚子裡的饞蟲都被院子裡飄出來的香味兒勾出來了,所以他對老爹拉他走得行為很是不滿。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就連容爸、容媽他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尤其是在看到石滿堂臉色由紅轉黑之後,更是覺得這小胖娃實在是太有才了。容晚從爸爸媽媽中間探出頭來,笑得兩眼彎彎如新月,白嫩臉頰上的酒窩特別明顯。
小胖娃還不知道大家在笑啥,一邊啃著手指頭一邊往容爸他們這邊看,看著看著自己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這讓石滿堂差點氣歪了嘴,態度強硬的扯著他和徐春花就往外走。
石滿堂一家走了之後沒多久就開飯了,大家吃飽喝足之後各自散去。石頭特意留到最後一個走,他是想提醒容爸他們一下,他的堂哥堂嫂可不是會輕易罷休的人。
石頭老實,但他並不傻,他知道自家堂哥堂嫂是個什麼性子,得罪過他們的人家哪家裡沒遭遇點倒黴事。
“老話都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話是沒錯,可也不能怕遭小人暗地裡的報復就忍氣吞聲啊,孩子你放心,我們心裡有數。”容爺爺向來不是怕事的人,他們容家人行的正坐得端,不能因為怕事就對這些人服軟。
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直到容家新房子建成也沒遇到什麼倒黴事兒,於是容爸他們就把這檔子事兒給拋到腦後了,畢竟家裡的事兒多得很,誰也沒多餘的心力老是記掛著這些。
這時候農村蓋房子可沒有後世那種用塗料什麼的,也就通風晾乾了之後就能入住了。村裡姚木匠也將容晚他們家訂做的門窗還有大床、衣櫃送了過來,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樣式也是城裡時興的。門窗安好,傢俱也都拜訪好,接下來就是要往新房裡歸置東西了,該扔的就扔了,該收拾起來的就統一放到廂房裡。大床上鋪的都是新棉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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