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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
李密道:“這些日子以來我都比較忙,無暇照顧你——”
“你明知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你還在怪我沒有采納你的建議?你年紀還小,有些利害你還不懂。”
“李淵父子已經西進長安……難道這真是天意?”她咬住筆,歷史終究不會因人的阻撓而改變它的軌跡啊!輕嘆一聲,抬起頭,正色道:“之前的我也不再說了。只有一件事,密叔叔你一定要答應我。”
李密愣了愣,後笑:“儘管道來。”
“你先答應我再說。”
“好,好,我答應你。”
“無論別人說了翟伯伯什麼壞話,你都不要聽。”
李密臉色一沉:“你聽到了什麼?”
那雙眼睛射出來的光曾讓隋煬帝亦感到害怕,其他人更不待說。可安逝直直迎了上去:“翟伯伯雖為前任首領,說話可能也並不太注意,但他決無二心。”
李密看了她半晌:“那天在司徒府,我聽到的,想必你也聽到了。”
“那只是翟弘順口說來,翟伯伯應了什麼,你可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他應什麼。我只知人心如此不詭,不可不防。”
“他當日確實心甘情願讓位於你。”
“誰能保證他能一直保持當初那份心?日久生變,更何況人心。”
軍士來報:“房左長史、鄭左司馬求見!”
“讓他們進來。”李密擺擺手:“你先回去吧。”
安逝冷笑,“房玄藻跟鄭廷?來得倒巧,要來唆使你了。”
李密心中已有一些不快,自他號封魏公以來,眾人見他無不是恭恭敬敬,唯有這丫頭,什麼事兒仍是挑明瞭說,絲毫不給他面子。
“密叔叔,我就借你屏風躲一躲,看場好戲咯。”說罷,也不管他如何,搶先一步入了後頭。
李密來不及說什麼,房、鄭二人已走了進來:“見過魏公。”
“起來吧。”他回覆常色:“有什麼事?”
房玄藻是李密的老朋友,兩人一道參加過楊玄感叛亂,因此說起話來也親近許多:“魏公,翟讓之事,您可有了打算?”
李密咳了咳:“翟司徒是有些粗鄙,但心眼很實在!對我也是……咳!”
鄭廷道:“翟讓貪愎不仁,有無主之心,不該放縱!”
李密猶豫不語。
房玄藻心下奇怪,明明之前魏公還下了決心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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