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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合。只可惜我方大軍現在被王世充給鉗制住了,要想入關,還是得把王世充摧毀才能脫身。”
一個女聲傳來:“密叔叔,當年你向楊玄感提出的上中下三策,可還記得?”三人望過去。門框內,立著一個小女孩,明明還帶著童音,卻奇異的充滿氣勢。
她見李密不答,續道:“上策,擁兵入薊,斷絕歸路,將楊廣不戰而擒;中策,率眾西行,過堅城不停留,直取長安,號令天下;下策,襲取東都,偷襲不成則引兵圍攻,萬一攻不下,四方官兵圍上來,後果就無法預料了。楊玄感偏偏選了下策,最終被滅。難道,現在你的選擇竟跟他一模一樣?”
秦瓊及蘭衣人十分訝異她竟以這種責問的語調跟魏公說話。即使兩人關係再好,可忠言畢竟逆耳,從身份上來說,也迥異從前呀。這丫頭,是不懂,還是故意?
李密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他終究是有胸襟之人,勉強一笑:“來來來,先給你介紹個人。這位公子姓杜,名如晦,系出名門,你秦叔叔的熟識。”
安逝先是瞟了蘭衣人一眼,繼而睜大了眼:“是你?!”
食人部隊
安逝先是瞟了蘭衣人一眼,繼而睜大了眼:“是你?!”
蘭衣人愣了愣,想了起來:“原來是三年前看花燈時那位聰明的小姑娘。想不到竟長這麼大了!”
安逝更是一臉不可思議:“你就是杜如晦?”
秦瓊樂呵呵地:“我這位兄弟如此有名?竟然讓安姑娘這般欣喜。”
安逝不好意思笑笑:“只是感到有緣罷了。”
秦瓊見她一會兒犀利如執掌生死大權的決策者,一會兒又回覆成嘻嘻小女兒態,不由暗道這小姑娘真是越看反而越看不透了。
杜如晦笑著:“一路行來,聽了不少‘安姑娘’的事蹟,有人說她是瓦崗的幸運星,讓瓦崗軍隊所向披靡;又有人說她聰慧絕倫,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原來就是你啊。”
安逝眨了下眼:“好誇張~~這是哪個人傳出去的?怎麼會傳成這樣?”
秦瓊拍拍她肩膀:“咳,這也可以說是一種戰略……不過也沒差太多嘛,你單叔叔魏叔叔程伯伯徐大哥這些人提起你來,哪個不是豎著拇指稱讚?若你身為男兒,魏公恐怕就多了個小勁敵嘍!”
李密哈哈一笑:“這倒也不怕。丫頭若是個男兒身,我就認了她當兒子,以後把你們交給她管去,不是一舉兩得?”
眾人一塊兒笑出聲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哎唷哎唷”的慘叫聲。李密停住笑,揚聲問道:“怎麼回事?”
一個士兵走進來:“稟告元帥,邢記室被打了,正在門外求見!”
“啊,是誰這麼大膽子?快讓他進來!”
隨著一連串的叫聲,邢義被兩名軍士抬在擔架上扛了進來。他掙扎著上前行禮,被李密一把按住:“你這是怎麼啦?”
邢義大叫一聲:“元帥,我冤枉啊,您要為我做主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邢義擦擦眼角:“翟司徒約我跟他一塊去賭博,我忙著辦事,一會兒忘記了,他……他竟然派人把我逮了去,狠狠打了我八十杖!可憐我這把骨頭喲——”
“有這等事?”
“我怎敢騙您?您看我現在這樣——我這是拼了最後一口氣來討個公道啊!元帥,我冤哪!!”
李密站起身來,不發一言。
大廳裡氣氛尷尬又沉重。
“元帥——”邢義齜牙咧嘴又要開口,被安逝打住:“邢記室,這事兒你自身就不對,哪來這麼大委屈?”
邢義愣愣看向她:“安……安姑娘?”
“翟司徒既為司徒,是你長官,那麼,不論他約你幹什麼,你都不該忘記。如果是在打仗,邀你談軍機大事呢?你難道也一句‘忘了’就輕鬆打發?更何況,如果真是忘了,事後也該立即上門說明原委竭力補救,還要等他來‘逮’你,你說,你這八十杖是不是該打?”
“可是,可是——”
“如果你想說你是元帥府的記室,不該由司徒府來管,那就更加大錯特錯了。瓦崗軍從來都是一家,要是存著拉幫結派的想法,頭一個,我就要再賞你八十軍棍!”
邢義立馬被嚇蔫,也不待旁人來扶,死活趴下:“安姑娘教訓得是!我該打,我該打!”轉身又朝著李密磕頭:“元帥,剛才是我的錯,我一時糊塗——”
眾人被這戲劇般的變化搞得一愣一愣,李密又好氣又好笑,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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