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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到的又是一個很久遠的年代,對她來說,一切不過是冷眼旁觀,並不會摻雜太多的情感,如同看戲。然而後來經歷的多了,不管她願不願意、想不想,總是會牽連到其中,與之產生的無奈感,總是會讓人變得“軟弱”一些吧……至於杜伏威,呵呵,看來《大唐雙龍傳》果然深入人心啊,據我查的資料,杜伏威這個人年紀應該跟李世民他們差不多,反抗隋朝暴政的時候也是小孩子剛大的,只不過歷史上他出身並不像我這裡描寫的這麼富有,人家可是白手打天下……
說到抄襲,大家不要爭了,因為書可能要出版,所以我會大修,把所有有爭議的地方都改掉,因此更新會慢很多,前面也會陸續變動。而且根據出版社的要求,結局幾章可能會鎖一段時間,汗,實在很對不住蹲坑的各位……但大家放心,這到結局還有一段時間啦,我最近也是焦頭爛額的,反正儘量多挪幾章上來……
再次謝謝一直支援的各位親……*^…^*
祝大家新年快樂!
雪日歌詩
天氣漸漸入冬,空中開始時不時灑些半大不小的雪花,也許生活逐年平靜順遂,出門踏雪尋趣的人也多了起來,郊外的野店裡,此刻正人聲笑語,喧鬧盈然。
三匹青驢蹇蹇來到店外,小二趕忙上前幫他們拴好牲口,憑他多年豐富經驗,一眼就看出這來的皆屬文士風流之輩,趁著新雪郊遊一番,排遣時光而來。
三人入了店,掏了點銀子要個雅間,喚上一壺老酒,把杯弄盞,開始談天說地。
最年長那個留了幾根稀疏的鬍子,約摸六十來歲。他舉起酒杯,朝氣勢沉穩靠窗而坐之人道:“叔達母喪期滿,如今重返門下省,可喜可賀。”
被稱為叔達的笑道:“門下省雖稱主掌封駁,也不過是在擬就的詔書上畫個押而已,其實清閒。”
“話不可如此說。叔達是開國重臣,身份家世又顯赫,不讓你坐鎮,是壓不來的。”
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其實也已有三十來歲——喝一口酒,插道:“那倒是,侍中乃陳後主胞弟,帝室貴胄……說起來,虞先生您老一門也是名門望族,非常人可比。”
年長者原來卻是弘文館十八學士之一,虞世南。
虞世南哈哈一笑:“彼此彼此。聽聞門下省例,每日可供良酒三升,不知王侍詔解饞否?”
隔壁桌坐著的年輕人心道,一個是門下省侍中陳叔達,另一個為門下省侍詔——這個姓王的,不知是何人?
只聽答曰:“侍詔俸祿低微,又無事可做,唯美酒三升使人留戀耳。”
官職上陳叔達是他上司,聽了也不生氣,反道:“既如此,不如把三升加成一斗,無功以為然否?”
旁邊年輕人即刻明白了,王無功,即王績,唐初著名詩人王勃的叔公,生性曠達,嗜酒成痴,也是個有名氣的詩人。
果然,虞世南道:“這一斗酒下去,說不定可搏個‘斗酒學士’的美名了!”
王績答:“先謝侍中厚賜。不知侍中知不知道太樂署史焦革這個人?”
陳叔達聞言道:“據聞他與他夫人極擅釀酒,你怕也經常去討酒喝罷。”
王績連連點頭:“其實我挺想向侍中求個情,派我調任去當太樂丞,如此一來——”
這也未免太……那個了吧?
陳叔達與虞世南面面相覷。
正當此時,馬蹄聲隱隱,幾輛前頂較高,掛著帷幕的高蓋馬車停在外頭,頃刻,嬌軟鶯啼采采而來。三人往下一看,一行盛服麗妝花枝招展的妙齡少女進到店堂中,後面跟著聽差跟班之流,聽其言,觀其行,可判知應是歡場中人。
唐朝,既不像他們的前代,也大不同於他們的後代。它的城廓寬廣門若閶闔,街道正直似棋盤刻路;它的政治不分畛域,經濟不分族別,宗教不分信仰,民族不分胡漢;它願意將歌伎的名字正經八百兒的寫入正史,敢把胡旋胡騰舞上朝堂帝宴;它允許歡場女子與士大夫同濟一堂光明正大的相互取樂,包容詩客騷人調侃皇帝而不用擔心文字之災;它喜歡胡椒,就派商隊千里迢迢的從外國運進,哪怕它價格不菲;它想要佛經,就穿戈壁越雪山不遠萬里到西天去取,哪怕單槍匹馬的上路。它敞開懷抱廣迎外族,西去安西九千九,絲綢之路傳輸了多少華夏文明!那些曾經策馬揚鞭、多番侵境的匈奴、鮮卑、突厥等民族,那個不猖獗,那個不囂張!可到了唐這一代,所有異族,不是融入華夏文明之中,便是派人出使以示敬服。
所以,這些鬟香鬢影,不但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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