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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室九空。”
夏挽秋沒再吭聲,因為她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執起酒壺,為秦燁和自己個倒了一杯酒,放下酒壺,右手捏著杯子,舉在半空看向秦燁。
秦燁與夏挽秋對視了許久,忽然露出笑容,清淺而雅緻,端起酒杯,與夏挽秋輕碰了下,仰頭喝下。
夏挽秋笑了下,也把酒一口飲盡。
“是我不好,自罰三杯。”秦燁等夏挽秋放下杯子,才說道。
秦燁為了照顧夏挽秋,此次準備的酒並不醉人,反而帶著幾許甜,只是不知是因為秦燁的笑還是喝酒上臉,夏挽秋的雙頰紅撲撲的,眼睛也水潤的可愛。
等秦燁三杯酒喝完,夏挽秋開口道,“這園子的佈置和河燈,是晴兒的主意吧。”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秦燁挑眉笑笑,並沒有回答。
月光下左臉上的傷疤像是消失了一般,就連面容也模糊了,夏挽秋只記得,那一雙溫潤到了極致的眼。
夏挽秋也沒有執著想要答案,“借你古琴一用。”
秦燁依言把琴遞了過去,夏挽秋接過並沒有馬上去彈,而是起身在荷花池裡淨了手,用帕子擦乾,然後端坐於地,沒有香菸繚繞,只是荷香四溢,隨性而至。
夏挽秋的琴音不如秦燁清逸高雅,卻帶著一種活的氣息,仿若山澗的清泉,百花中的彩蝶,漫天雪色中的那一枝紅梅,生機勃勃。
秦燁左手拿著酒壺,右手拿著酒杯,看著滿池荷花在月下盛放的樣子,靠在身後的樹幹上,難得露出幾分懶散和倦怠。
酒壺早已喝空,夏挽秋和秦晴也離開了,張全站在秦燁身邊,恭聲說道,“少爺,回去吧?要不老爺夫人該擔心了。”
秦燁應了一下,看向盤中,裡面的月餅夏挽秋只吃了一塊,他伸手拿過一塊遞給張全,“嚐嚐我做的月餅。”
張全接過,吃了幾口後,說道,“少爺,甜了。”
“妹妹說女孩子愛吃甜的。”秦燁自己也拿了一塊,掰開嚐了嚐,眉頭微微皺起,然後把剩下的扔回盤中,藉著張全的手站起身,忽然古琴旁的一個東西引起了秦燁的注意。
秦燁自己過去把東西撿了起來,是一個藍底上面用銀線繡了小魚的香囊,放在鼻下一聞,秦燁露出笑容,怪不得她能猜出這是秦晴提議的,就連自己這身衣服也是秦晴選的。
只是秦晴忘記了一點,池邊正是蚊子多的地方,而秦晴沒有給他準備驅蚊的香包,秦燁見妹妹一番心意,也就沒多說什麼,只讓張全在之前用艾草燻過,可是還是免不得被咬幾下。
握緊手中的香包,秦燁笑著搖了搖頭。
回去的路上,秦晴一直看著夏挽秋笑,弄得夏挽秋臉上的紅暈一直退不下去,“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是我接你回來,自然是我送你回去。”秦晴反駁道。
“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夏挽秋被看得害羞,跺了跺腳說道。
“我理你。”秦晴趴在夏挽秋耳邊,低聲道,“我的好嫂子。”
夏挽秋笑也不是,氣也不是,索性不理秦晴的眼神了,秦晴果真給夏挽秋送回了夏府,夏母拉著秦晴說了幾句後,就吩咐府中的大管事帶著侍衛去送秦晴了。
夏挽秋把秦晴送到門口,秦晴在上馬車前,忽然拉著夏挽秋的手說道,“你嘗著過甜的月餅都是我哥哥做的。”然後笑出聲,“我怕你分不出來,才故意讓哥哥做甜的。”說完擠了擠眼睛,才上了馬車。
“主子,秦姑娘都走遠了,我們進去吧。”山藥見馬車都沒影了,夏挽秋還站在門口,開口說道。
夏挽秋這才緩過神來,點了下頭,往裡走去。
過甜的月餅……她記得在池邊吃那月餅就有些甜過了,當時還以為是秦晴臨時在街上買的,有些後悔沒多吃一些,又有些鬱悶秦晴沒有提前告訴她,若是提前告訴她……咬了咬唇,夏挽秋紅著臉進屋了。
“主子,我先把這些月餅收下去?”山楂看著桌子上那些秦家送來的月餅試探地問道。
“不用。”夏挽秋換了衣服,淨手後,坐在椅子上,動手把月餅拆開,捏了一塊月餅嚐了口,味道適中極好,不禁有些失望, 把月餅放了回去。
山藥看了一眼,問道,“姑娘可是餓了?”
“沒有。”夏挽秋拿著帕子擦了擦手,“這些你們分了吧。”
山楂一直看著那被夏挽秋吃掉一塊的月餅,疑惑道,“主子,這月餅裡是不是有東西?”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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