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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錯。”秦燁雖這麼說,卻沒有鬆開手,“夫人,我不在家,全靠你了。”
“會的。”夏挽秋看著秦燁的手,低聲說道。
秦燁拉著夏挽秋的手,往小書房走去,“昨日的畫還沒有畫好呢。”
“可是東西……”夏挽秋看著還沒有準備好的衣服,說道。
“明日再收拾可好?”秦燁的聲音溫潤有禮。
“少奶奶都找出來了,奴婢幫著疊好就是了。”山藥此時在一旁福身開口道。
夏挽秋看向秦燁,見其點頭了才說道,“去吧。”
“是。”
其實秦燁與夏挽秋畫的並不是什麼風景,而是續畫,兩個人分別畫一個背影,然後交換,另一個人在其畫上填上其它的,使其圖完整。
昨日夏挽秋使壞,在紙的中間位置畫了不少雜草,已經破壞了整體的圖意,而秦燁只是在左上角畫了紫藤花,深深淺淺的紫極漂亮。
看著那紫藤花,不知為何想到秦燁就要離開的事情,等夏挽秋回過神的時候,就見紫藤花下是長長的橋,根本看不見頭。
抿了下唇,夏挽秋又在橋邊畫了不少樹,整個圖除了紫色的藤花外,就剩下了墨色,幽靜而閒遠。
秦燁自然看出夏挽秋的畫中的意思,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她看自己的畫。
只見雜亂的草叢下,幾隻毛絨絨的小雞正在啄食嬉戲,上面有鳥兒飛過,最有趣的是一隻小雞仰著頭看著小鳥,然後扇動著自己的小翅膀。
與夏挽秋所畫的意境完全不同,更加生動有趣,像是整副話都活過來了一樣,“我又敗了。”夏挽秋嘟囔道。
“我倒是覺得各有風趣。”秦燁拿起夏挽秋的畫,“我都沒有想到可以這樣畫。”
看著秦燁的笑容,夏挽秋的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其實對於秦燁的走,夏挽秋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就像是夏父所說,子儒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秦家的現狀更不能讓他放心,他遲早會出去闖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是猛地知道秦燁要離開,夏挽秋心像是空了一下,少了一個……支柱一般。
“明日我交予張全,讓他把畫裱起來。”秦燁把畫仔細的收好,開口道。
夏挽秋笑笑並沒有吭聲。
只是第二日準備藥材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秦母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反而很是理解。
等夏挽秋回過神了,秦母不動聲色地問道,“子儒的面具可備好了?”
“備好了。”夏挽秋開口道,“備了個銀的,一個皮的。”
“恩。”秦母又拿著單子對了一遍小箱子的藥,“幫我看看,還少些什麼不,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
夏挽秋接過單子,看了一遍說道,“婆婆比我想的周到多了,只是……錦平縣畢竟剛剛發生完地動,那一片都受了災,不若備些防治疫病,雖然時隔了不少日子了,總歸有備無患,若是到了那兒礙事了,再扔掉就是了。”
“對。”秦母一聽,也覺得有禮,備下了總是好的。
“我再找了張伯伯配些香囊,給他們一行人戴上。”夏挽秋開口道。
“讓丫環多繡幾個好的。”秦母沉思了下說道,“到時候子儒也好送給同僚。”
“還是婆婆說的是。”夏挽秋柔聲說道。
秦燁從知道這件事到走,也就給了秦家三日的時間,秦家上下全動了起來,東西更是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最終歸攏了兩個箱子,反正秦燁身子不好,是要坐馬車的,秦家又不缺好馬。
秦父雖有心阻止,可是看到妻子與兒媳甚至女兒忙碌的樣子,張了幾次口,到底什麼都沒說出來。
秦燁更是聽話的很,讓帶什麼就帶什麼。
看到妻子熬紅了眼給自己繡東西,心中更是暖暖的。
除了車伕外,秦燁只帶了張全,甚至連一個丫環都沒帶,而那些謀士並不與秦燁一道走,而是由秦家派人專門護送了去。
畢竟與秦燁一同出來的人,很多都看秦燁不順眼,他也不好太打眼了。
就算如此,到了城外集合的地方,那幾個貧寒人家出身的進士也是覺得秦燁過於奢華,甚至有人直言道,“不知員外郎是出門遊玩呢還是辦正事呢?”
“自然是辦正事。”秦燁並沒有動怒,反而笑道,“只是秦某腿腳不便,臉上也有傷,請各位原諒個。”
有幾個人一愣,面色倒是緩和了不少,他們雖不服氣秦燁,一個武將出身,說不定還沒看過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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