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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子都大了,而最近太子做的幾件事,讓聖上極其不悅。”夏父接著開口道。
“這次是要……”夏挽秋看向夏父,後面的話說不出來,怪不得這次會有她,藉著機會是要警告所有人,更是警告太子和那些皇子。
而不管是秦家還是夏家,都是被重點拉攏的。
夏父笑笑,提醒道,“要知道,他們是不敢明著拉攏朝臣的,那麼很多話,很多訊息都是透過女人之間傳遞的。”
夏挽秋猛地看向夏父,終於明白自己剛剛的違和感在哪裡了,怕是皇帝不僅是警告他們,更是觀察,要知道宮中最多的就是眼線,那些宮女太監都可以成為眼線,這樣哪家與哪家交往過密,一看皆知。
夏父見女兒明白了,才笑道,“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夏挽秋抿唇,夏父不愧是大學士,離皇帝最近的人,皇帝的心思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到八分,“爹……你要注意安全。”
離皇帝越近,就代表著越危險,忽然夏挽秋想到一種可能,猶豫了下問道,“爹,你說什麼情況下,我們家會全家被皇帝厭棄?”
以前夏挽秋覺得是因為自己毀了婚約,秦燁早死,作為秦燁好友的五皇子才會那麼對待夏家,可是如今,夏挽秋卻不會那麼單純了,要知道,夏家當初可是沒有站隊的。
“夏家全家被厭棄?”夏父看著女兒,見女兒滿臉都是嚴肅和擔憂,問道,“到那種程度?只是我被罷官嗎?”
“不是。”夏挽秋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臉色也慘白了起來,“爹被流放,兩個哥哥都被厭棄。”
夏父眉頭緊皺,“你怎麼會如此悲觀?”然後安慰道,“為父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若是新皇登基,定會主動告老還鄉的,不要擔心。”
夏挽秋頭低了下來,就是這麼明白的父親,上輩子為何會有那樣的結局?開始本是隨口一問,如今卻定要弄個明白,“我做了個噩夢。”
夏父沉思了一會,說道,“會如此,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夏挽秋抬頭看向夏父。
夏父本就有事要交代女兒,所以窗戶門口開著,下人都守在院門口,所以他並沒有猶豫,直接說道,“那個位置,新皇坐的名不順言不正。”
夏挽秋整個人僵住了。
難怪,五皇子當初會趕盡殺絕,難怪父親那麼容易就認罪,原來秦燁的死只是一個藉口,五皇子真正介意的是,父親是否知道他篡位的事情。
“莫怕。”夏父見女兒一臉恐懼,隨時會暈倒的樣子,趕緊走過去,安慰道,“你這孩子,怎麼越大心思越重,怪不得見你消瘦了不少,莫不是噩夢嚇得?”
“爹。”夏挽秋靠在父親懷裡,“你不會有事對嗎?”
“不會的。”夏父安慰道。
“恩。”
因為夏父說的事情,夏挽秋再去看兩個嫂嫂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所有的事情以前連在了一起,只是又有了新的懷疑,秦燁到底是怎麼死的?真的是抑鬱而終嗎?
夏挽秋不得而知,只是他覺得秦燁不會,她總覺得秦燁這種人,就算死,也會等秦家穩定了才會死,因為他放不下。
因為心神不穩,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夏挽秋有些憔悴,雖掩飾了,也被秦母看了出來,只以為是因孩子的事情引起來的,不由得更柔和了幾分,“我這裡也沒什麼事情,平悅不如與晴兒說會話去?”
“婆婆,我沒事。”夏挽秋笑道,“只是有些話想與婆婆說。”
秦母點了下頭,揮手讓伺候的人出去,山楂與山藥也福身退下了,秦母問道,“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婆婆。”夏挽秋說道,“我昨兒得了父親的話,怕是這次中秋宮中要有宴會。”
秦母先是一愣,這是每年都有的,夏挽秋會專門挑出來說,怕是不簡單,所以秦母並沒有吭聲,只是看著夏挽秋。
“官員是要帶家眷的。”夏挽秋沉聲說道,以前的宮宴,一般都是皇帝與眾臣,很少有女眷的事情。
秦母皺起了眉頭,夏家兩個兒媳如今都有身孕,怕是不會去,而自己的女兒如今定親了,也是不宜出門,這麼一來,夏挽秋幾乎是獨自一人。
要知道雖有她與夏母,可是她們的圈子是不一樣的,根本沒辦法一直護著夏挽秋。
夏挽秋若只是秦燁這個從六品官員的媳婦,那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可是她是秦家的媳婦,夏家的嫡女,身份自然高了不少,而且及笄和成親的時候,皇上都有東西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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