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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公子寫了……給主子,主子就讓人把紅憐捆了,山藥還把她嘴堵上來了,她其他還沒來得及說。”
夏母點點頭,帶著銀翹和銀杏快步朝著夏挽秋院子走去。
進去的時候,看到門口守著的婆子,夏母心中滿意女兒的安排,思索了下吩咐道,“銀杏,去到大門口守著,見到兩位少爺讓他們速速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銀杏福了福身,快步往大門的位置走去。
夏母進了屋,命人把門關好,看到跪在地上的紅憐,眼中閃過怒意,這可是她給女兒選的丫環,卻不想竟幹出這等事情。
“娘。”夏挽秋見了夏母,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夏母走過去抓著夏挽秋的手拍了拍。
坐在椅子上後,說道,“坐下吧。”
“是。”夏挽秋坐在夏母下手的位置。
“準備怎麼做?”夏母問道。
“既然表哥與這丫環有私情,不如就把這丫環送給表哥。”夏挽秋的聲音輕柔。
夏母心中恨極那席世珽,又覺得兄長不會教育孩子,自從父親死後,席家就越來越走下坡路了。
想到當初父母給自己定親時候,對夏父的看重,等父母死後,家族的人就開始看不上夏父與自己了,那時候就連兄長都對自己懈怠了,心中嘆了口氣。
“還有嗎?”夏母開口問道。
夏挽秋疑惑地看向夏母。
夏母看到女兒的表情,覺得女兒還是嫩了些,“紅憐本就是我的丫環,這幾日我身邊缺人,讓她回來伺候吧。”
夏挽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夏母的意思,發現自己以為萬無一失的良計到底差了些。
如果紅憐是以夏挽秋丫環的身份送給表哥的,就算被說紅憐不知廉恥,也會對夏挽秋名聲有礙,可是要是紅憐身份是夏母身邊的丫環,那麼紅憐送給席世珽,就另有一種說法了。
席世珽來姑母家做客,卻和姑母身邊丫環勾搭上,這丫環不知廉恥,可是這席世珽也是枉為讀書人,不知禮節的。
夏挽秋本以為自己已經猜出夏母的意思,聽到夏母后面的話,才發現她需要學的還有很多。
“紅憐既然歸了我,那就叫銀憐,只是禮義廉恥,既然嫁人了,我就再給你改個名字,叫銀廉,希望你能記住那四個字。”席母冷聲說道。
紅憐已經滿臉是淚,使勁搖頭,要是她真這樣被送到席家,定不會有她的好日子過。
只要是和夏府熟悉的人家都知道,夏母身邊的大丫環名字都是以銀字開頭,銀廉名字一出,不用解釋別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
夏母看了銀廉一眼,繼續說道,“除了銀翹,山楂山藥和銀廉外,其她人都下去,管好自己的耳朵,不該聽的最好別聽到,除了兩位少爺外,就算是少奶奶來了,也不許放進來。”
“是。”屋裡伺候的巴不得都出去,她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再說賣身契全部在夏母手裡,她們都不敢亂說。
等人都離開了,夏母才拍了拍夏挽秋的手,“好好看著。”
“是,女兒知道。”夏挽秋意識到夏母還有後招。
“把她鬆綁了。”夏母吩咐道。
銀翹和山藥上去,把銀廉給解開,嘴裡的帕子也弄了出來,銀廉趕緊跪在地上,哭喊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錯了奴婢罪該萬死,饒了奴婢吧……”
“你既然都說了罪該萬死,如何還要我饒了你?”夏母似笑非笑地說道。
銀廉不再說話,只是不停地磕頭。
夏母端著一杯茶喝了口,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後,才開口道,“別磕壞了額頭,我會給你準備些嫁妝,到時候也會在府裡辦幾桌酒席,你可以想想有沒有什麼親近的人,到時候請去,也好熱鬧熱鬧。”
“請夫人指一條明路給奴婢。”銀廉也不傻,當初只是被富貴迷魂了眼,給姑娘陪嫁過去當了姨娘和這種被夫人送去做了通房是完全不一樣的,銀廉已經料想到自己的結局,在夏府的時候還好,若是離開夏府,能不能到席府都是一個問題,說不得半路就被賣了,那她一輩子都完了,席家再狠點,直接半路把她弄死,都沒有人會幫她伸冤。
“賣身契我可以還給你,還給你一筆銀子。”夏母看向銀廉,後面的話沒有說完,要是無法領悟的話,那就不值得夏母這麼安排了。
銀廉愣了一下,狠狠磕了一個頭,“奴婢銀廉有負主子平日的教導,與席家大少爺有了私情,席家大少爺更是許諾奴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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