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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挽秋拆了信,就見那信上寫著,以後想吃餅了說一聲,他再送,不用饞的在地上打滾。
“欺人太甚。”夏挽秋氣的直磨牙,“竟然說我是豬。”
“主子彆氣了。”山楂拿著團扇給夏挽秋扇扇子,嘟囔道,“其實秦少爺也想不開,讓著主子一下又怎麼了。”
“哼。”夏挽秋也覺得山楂說的在理。
“再說了,主子遲早要嫁給秦少爺的,秦少爺說主子是豬,那他是什麼?”山楂有些為自己抱怨道。
夏挽秋聽了,一下子笑了出來,山藥也有些忍俊不禁,“就你小人精一個。”
“山楂說得對。”夏挽秋這幾日的抑鬱感全部消失了,她起身往小書房走去,“我這就回信去。”
夏挽秋的信更簡單,只有十個字,“吾若為此物,汝又為何物?”
想了想,又讓山藥把自己前幾日新畫的那副畫找了出來,畫很簡單,是一個人騎著毛驢,毛驢倒是能看到側面,只是那人只有一個背影,身著藏青色長衫,頭髮僅用白玉簪束起,最妙的在於畫上有一隻手,勻稱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根樹枝,樹枝前面綁著繩子,而繩子上拴著一根蘿蔔,蘿蔔正吊在毛驢鼻前的位置。
把兩樣東西都交給山藥,又吩咐道,“二嫂剛剛給我拿的胭脂挑出兩盒送給晴兒。”
“是。”山藥找出畫後,先開啟讓夏挽秋過目,等她點頭了,才重新把話捲起,“那奴婢這就讓人給秦府送去。”
“別。”夏挽秋張口阻止道,“明日下午再讓人去送。”總不能一收到秦燁的東西,就回信,那顯得她多急不可耐似的。
“是。”
“這些餅味道不錯。”夏挽秋咬了下唇,才說道,“大嫂和二嫂那兒各送二個,告訴大嫂二嫂,她們和兩個哥哥必須都吃。”
山藥和山楂一下子笑了起來,“主子你好壞。”
“哼,反正他們的妹妹都成小豬了,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說完嘴角上翹,“等他們吃完了,我再去告訴他們這餅的意思。”
席蕊回去後,就見母親和哥哥都在等她,席母滿臉緊張地問道,“如何?”
“表姐很感動。”席蕊沒有提自己聽夏挽秋講故事的事情,只是把夏挽秋羞紅臉那些都告訴了母親和哥哥,“而且她很不好意思地和我提想把書留下,好慢慢看,還給我了一根金步搖呢。”
席母看向席世珽,席世珽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無妨,就算她留下來也對我沒什麼影響。”
“這就好。”席母鬆了口氣,“丫環的事情呢?”
信是絕對不能讓女兒去送的,萬一事發,那對女兒的名聲不好,而讓夏府的丫環去送,就算事發了,也是夏府沒有管好丫環,到時候夏挽秋再哭鬧要嫁給自己兒子,這個虧夏府只能自認了。
而且,自己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席母一瞬間已經做好了打算和以後應對的辦法。
“雖沒有鬆口,卻不遠了,那日我與那紅憐聊了挺久,她心中多有不平,感覺自己待遇比不上山楂山藥也就算了,表姐對綠柳都比對她好。”席蕊面露得意,“這幾日我再找她幾次,許給她金銀和以後保證她能做哥哥的姨娘,怕就成了。”
“很好。”席母一臉笑意,“有這麼個棋子放在夏挽秋身邊,我也放心,到時候她嫁到咱們家,別想瞞著咱們她到底帶了多少壓箱底銀,就是委屈世珽了,等她沒用了,我一定給你出氣,一個小丫環心氣倒不小,也不想想配得起我們席家的少爺不。”
作者有話要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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