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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畫牛幹什麼?”山楂拿著小扇子輕輕幫著夏挽秋扇未乾的畫,問道。
“牛吃草。”夏挽秋有些得意地說道。
山楂還是一臉迷茫,夏挽秋看了下自己的畫,怕秦燁無法領悟,想了下又拿起了筆,在旁邊畫了一隻吃魚的貓,“他以為把我比作貓我就會生氣?想得美,他想讓我發火,我偏不,就算是貓我也比他強。”
錦繡坊的衣服很快送來了,銀廉本就長的不差,打扮了一番後,更是動人,只是那額頭上的傷,雖抹了藥也用脂粉遮掩了,還是能看出來。
席母被夏母派人請去的時候也滿是疑惑,“可說是什麼事情了?”
“奴婢不知,只聽說是喜事。”銀杏笑盈盈地說道。
席母心中思量,眼睛猛的一亮,莫非是那侄女已經和夏母說了,臉上的表情也燦爛了許多,也暗下了決定,就算夏母說些不好聽的,她也忍了,只等夏挽秋嫁過來後,再一起算賬就好。
銀杏看了卻什麼也沒有吭,只是盡責地帶路,等到夏母門口的時候,就見銀翹正等著她們,銀翹福了福身,笑道,“席夫人,主子正在裡面等著呢。”
席母點了點頭,就帶著兩個貼身丫環進去了,銀翹和銀杏跟在後面,其她丫環都留在了門口。
一進去,席母就看見夏母正坐在椅子上,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小姑找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席母見夏母不開口,主動說道。
“再等等。”夏母看都沒看席母一眼,說道。
沒多久就見夏博淵帶著席世珽進來了,夏博淵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調侃。
“給娘和舅母請安。”夏博淵先行禮道。
“給母親請安,給姑母請安。”席世珽請安就比夏博淵顯得正式了不少。
“都坐下吧。”夏母這才開口道,“世珽來這裡後,住的還習慣嗎?”
“回姑母話,侄兒一切都很好,姑父,表哥和表弟對我也是多加照顧。”席世珽站起身,回話道。
“都是自家人,哪有那麼多規矩,坐著說話就可以。”夏母的語氣慈祥,席母聽了心中大喜,莫不是小姑這一家子對自己兒子也很滿意。
席世珽眼中也露出喜悅,“是。”
“因為前些日子,我忙著大姑娘出嫁的事情,多有疏忽。”夏母端著茶,抿了一口後,緩緩說道,“大嫂,世珽可別生氣。”
“怎麼會。”席母接話道,“都是自家人,怎麼可能怪你。”
“那就好。”夏母開口道,“銀翹,把人領出來。”
夏博淵眼中閃過快意,卻輕碰了下席世珽,擠了擠眼睛,“這種好事也不和兄弟說一聲,要不是那丫頭自己拿了你的詩過來,我們還都不知道呢,我可是一眼就瞧出你的筆記了,偏偏娘還不信。”
還沒等席世珽回話,就見一身粉裙,精心打扮過的銀廉跟在銀翹身後進來了。
“雖然男女私情,有些於理不合,只是畢竟咱們是親戚家,就沒那麼多規矩,你們兩個兩情相悅,世珽說一聲,我就直接把人給你了。”夏母嘆了口氣,拉著銀廉的手,“偏偏讓銀廉拿了你寫的情詩來找我,求我,我開始還以為這丫頭鬼迷了心竅,騙我呢,畢竟你一向知禮,誰知道這丫頭哭的磕頭,指天發誓自己絕無謊言,我才叫人把卓文與博淵叫來,他們認出真是你的字,我這才敢相信。”
席世珽聽了一下子懵了,就連席母也傻眼了。
“多虧只是皮外傷,我也請了大夫,給她用的是宮中的藥,定不會留下疤痕。”夏母拍了拍銀廉的手,“總算沒有太過愧對於你們。”
“就是,表哥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娘身邊的丫環,提前和我們說一聲。”夏博淵也跟著說道,“要不也不會誤會一場。”
“這不可能。”席母一下子站起身,“我兒怎麼會給這個小蹄子寫情詩。”指著銀廉就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蹄子,是不是偷了我兒寫給……”
“母親。”席世珽厲聲叫道。
席母不知所措地看向席世珽。
誰知道那銀廉已經跪在地上抱著席母的腿大哭了起來,“我沒有……奴婢與席大少爺真是兩情相悅,席大少爺還允諾了奴婢姨娘之位……若是席大少爺沒有許諾奴婢姨娘之位,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是怎麼回事?”夏母也一臉迷惑看了眼席母又看向席世珽,“莫不是這丫環說了假話?”
“奴婢有席大少爺親筆書信為證。”說著就掏出信,跪行到夏母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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