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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但是他們結婚二十幾年,他對她的付出稱得上完全沒有保留。那個男人有錢,有地位,但是從來沒有情人;對自己的妻子百依百順,珍愛異常;而他們的兒子也很活潑、孝順。”
艾瑞克一字一句的說下去:“怎麼看,那都是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我想請問您,這樣一個女子,有這樣一個愛惜她的丈夫,以及儒慕她的孩子;這樣的生活她已經過了二十幾年,竟然還要說愛著之前的戀人,您不覺得她很無恥嗎?”
艾瑞克用他那雙無情的眼睛緊盯著美茜蒂斯,繼續說道:“這樣一個女人,將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並對她無微不至的丈夫看成什麼了?既然她選擇了他,而且他為她付出了所有,難道不值得自己的妻子全心全意的回報嗎?即使當初並沒有任何愛情,難道這二十幾年的生活也沒有令她醒悟嗎?對婚姻付出忠誠難道不是最基本的美德嗎?可是這個女人對前愛人說出舊情難忘的話,那麼她是要離開為她付出所有的丈夫和兒子,跟愛人離開嗎?還是希望與原來的愛人像情人一樣廝混呢?那麼她自己又與那些骯髒的貴族夫人們有什麼不同?”
他越說越快,那目光讓美茜蒂斯完全不能動彈,“她又把自己原來的愛人看成什麼了?難道她希望自己愛的人帶她走嗎?讓他成為拆散別人家庭、與一個有夫之婦私奔的可恥的人嗎?還是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或者兒子與那個男人來一場決鬥嗎?讓他被殺死,或者乾脆殺死那個可憐的丈夫或者兒子?如果是這樣,我真為那個愚蠢的丈夫悲哀,二十幾年完美婚姻,結果還不是說拋棄就被拋棄了?”
艾瑞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呆若木雞的美茜蒂斯,冷冷的說道:“我更為那個遠行歸來的男人可悲,就算是成功活下來,得到的也不過是這麼個女人罷了。”
美茜蒂斯呆呆的坐在石椅上,沒有發覺艾瑞克的離開。
她只感覺,這個剩下的夜晚突如其來的寒冷,她的內心都冷得像冰。他的話雖然難聽,但是也不無道理。
過了這麼多年,難道她一直都做錯了嗎?美茜蒂斯回憶著結婚以來丈夫對自己的關懷和體貼,阿爾培的善良與孝順,其實這二十幾年裡,還是有很多快樂的時光的。
是啊,二十多年了。雖然並沒有愛情的基礎,但是那些默默的關心和愛護,怎麼就都成了理所當然了呢?
美茜蒂斯默默的想著心事,直到阿爾培找到了獨自坐在石頭椅子上,僵硬冰冷的自己。
她看著年輕英俊的兒子,終於暈倒在阿爾培的臂彎裡。
並不安寧的夏夜
伯爵和艾瑞克從花園裡出來後不久就告辭離開了馬瑟夫府,於是他們兩個到家的時候還很早。兩人享受了一會溫馨的獨處,依偎在一起很平靜又滿足的睡了,並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原因,這個城市裡面的這一個晚上有多麼混亂。
伯爵與子爵告辭後,快一個小時,阿爾培才勉強從幾位夫人處脫身出來。
他沒有在大廳裡找到自己的母親,問過很多僕人,也都說沒有見到伯爵夫人。阿爾培找了女賓休息室、母親的私人休息室,之後才在通往溫室的葡萄藤下面找到了枯坐著的美茜蒂斯,然而他的母親見到他之後幾乎立刻就暈倒了。
馬瑟夫子爵抱著昏倒的母親出現的時候,舞會還沒有進入高 潮的時候,所有人都帶著適當的關心不斷地向過往的僕人們打聽著馬瑟夫夫人的情況。
就在不到兩個小時之前,馬瑟夫夫人還滿臉笑容的站在大廳裡與前來參加舞會的重任打招呼,怎麼四五支舞過後就突然昏倒了?難道真是把自己勒得太緊了嗎?
這些先生太太們已經顧慮到了這是在主人家中,他們還是儘量的剋制了自己的聲音的,然而整個大廳還是能聽到不時的笑聲,而且幾乎每人個都在小聲的與身邊的人討論著伯爵夫人的服裝問題。
不過不管怎樣,經過一番雞飛狗跳的人仰馬翻之後,馬瑟夫伯爵向眾人道歉,表明了他對夫人的情況很關心,於是眾人也就十分體貼的紛紛告辭了;不過沒有人對這場不成功的舞會表示什麼遺憾,顯然大家已經得到了足夠豐富的談話題材了。
好在馬瑟夫伯爵家的家庭醫生住的很近,用過藥後美茜蒂斯的臉色漸漸不那麼嚇人了,而馬瑟夫伯爵和子爵終於得以安靜的守在她的床前,等待著她的甦醒。
昏迷中的美茜蒂斯好像看到年輕的愛得蒙遠遠地離開了她,去到了一個她永遠到不了的地方;而稍早前那段給她無比震動的問話又似乎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腦海中盤旋。
她看到了小小的、剛剛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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