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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培聽到這句話驚訝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波香竟然親自去調查那件事去了。
勒諾繼續問道:“哎,怎麼摩萊爾也沒到呢?”
呂西安奇怪的看著他,說道:“什麼,我的伯爵啊,我甚至不認為他認識侯爵本人的。”
“確實是這樣沒錯。”勒諾說道,“但是他至少認識維爾福先生夫婦,不是嗎?”
一個聲音加入了他們的談話:“說的是,我剛才就見到他了,但是我的馬要快一些。”
幾個人回過頭來,看到基督山伯爵和他的朋友鄧肯就站在他們身後,兩個人矜持的向眾人點頭算作招呼。這位傳奇的人物,已經不可否認的獲得了巴黎社交圈裡舉足輕重的地位,幾個年輕人很是親熱的於兩個人互相打著招呼。
阿爾培十分猶豫。他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朋友,波香實在是十分合格的,他不能說自己聽到這個訊息沒有任何感動。於是當伯爵與艾瑞克到達的時候,阿爾培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提出請伯爵陪同他決鬥的提議。
就這麼一會,馬西米蘭也趕到了墓園門口。幾個人再次互相打過招呼之後,一起緩緩地向墓園裡走去。
艾瑞克邊走邊說道:“先生們,說起來十分遺憾,我與伯爵都還沒來得及認識這兩位鼎鼎大名的人物呢。”
伯爵也點頭同意道:“說起來,侯爵夫婦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去世的?難道是什麼傳染性疾病嗎?怎麼會在同一天就先後離世了呢?”
阿爾培接話說道:“這件事真的很不平常,不會真的像是傳說的那樣,是有人謀害的吧?”
勒諾湊到呂西安身邊,小聲的問道:“我的朋友,您就沒從部長那裡聽到什麼確切的訊息嗎?”
幾個人都將目光注視在部長秘書的身上。呂西安夾著他那隻精緻的單邊眼鏡,滿不在乎的說道:“是聽說了一些。你們知道,侯爵的身份實在是很高的,這件事情皇室也會十分關注,於是維爾福先生特意帶著醫生到部裡說明了原委。”
呂西安微笑道:“據說,侯爵本人再來巴黎的路上由於氣候原因突發哮喘,而侯爵夫人則是因為悲痛過度,在到達巴黎之後不久就因為癲癇窒息而亡了。”
伯爵說道:“哎,誰能想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呢?侯爵夫婦就這麼去世了。不過不論怎麼樣,總之維爾福小姐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可惜我們的弗蘭茨,如果他娶了這位小姐,那麼這筆錢終究會是他的的了。”
阿爾培說道:“嘿,別忘了,那個老雅各賓黨也死了的話,還會有一筆數量相當的財產落在那位小姐手上呢。”
艾瑞克看著幾位小夥子繼續說道:“遺憾的是我和伯爵已經結婚了,那麼幾位先生們,抓緊機會吧,在維爾福小姐還沒有新的婚約時。”
呂西安笑了笑,小聲說道:“您以為只有您看出這一點嗎?瞧著吧,這下子那位小姐身價暴漲,如果說維爾福先生不會利用這個聯姻的機會,我願意將我哪裡珍藏的所有名貴字畫都燒掉!”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只有馬西米蘭緊握雙拳,空白著表情完全沒有加入到談話中去。
維爾福的家墓是由白色石塊築成的,內部分為兩個部分,聖米蘭家和維爾福家的墓室是隔開的。這是凡蘭蒂的母親去世之後,侯爵夫婦著人修建的墓地,就是希望他們死後能與心愛的女兒住在一起。
侯爵夫婦的棺材很快被抬了進去,放置在聖米蘭家的那一邊。只有維爾福以及凡蘭蒂等少數幾個至親的人進入了墓室。葬禮的其他部分都在墓門口完成了,除了一個簡單的宗教儀式之外並沒有安排其他的活動,於是儀式一結束,參加葬禮的人們就離開了墓園。
馬西米蘭暗自留意著凡蘭蒂的動作,那個女孩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馬西米蘭看著那個女孩登上馬車離開之後,立刻騎著他的馬回到了他的住所。在家門口將自己的馬交給了老柯克萊斯之後,連門都沒有進就向他購入的那塊荒地趕去了。
馬西米蘭去約會自己的戀人了,而在這個時候,在香榭麗舍大道旁伯爵的院子裡,另有兩個年輕人也在進行著交談。
最近一段時間,弗蘭茨幾乎每天都到伯爵家報道,對於這棟房子和它的主人們,男爵也越來越熟悉了——尤其是海蒂。弗蘭茨覺得,於這個聰慧美麗又善良大方的姑娘交流的越多,他越不能控制心底的那一股愛意。
弗蘭茨終於下定了決心,他決定要將自己的感情說出來。
弗蘭茨在花園的樹下找到了他愛著的姑娘,上前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