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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我想一切過去之後再去看他。父親走的很安詳,所以你別擔心,我只是有些想他了,並沒有悲傷。”他探出手臂將艾瑞克拽上床摟著,“只不過我覺得,這樣更容易入睡……”
艾瑞克緊貼著伯爵的胸膛,一直等到那個人的呼吸變得綿長,才睜開眼睛看著他。
伯爵眼瞼透著淡淡的青黑色,臉頰也病態的蒼白著,雖然熟睡著也依然微皺眉頭。艾瑞克最近一直盯著他的飲食和睡眠,可是卻無法令伯爵的心情不那麼沉重。
愛德蒙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他們都明白這原因,可是艾瑞克是在對這種狀況束手無策,只能放任。
這個人的善良使他自己被複仇的念頭煎熬,以至於必須忍受這種痛苦。艾瑞克很心疼,但是毫無辦法。這條路是愛德蒙的選擇,他只會暗地裡用殘忍的方式悄悄幫他,但是復仇這件事情本身所帶來的負面情緒卻無法抵銷。
不過幸好,不到一年之後,他們就能擺脫這一切了。在這之前,他也只能代替愛德蒙注意他自己的身體了。
艾瑞克輕輕碰了碰熟睡中的伯爵的嘴唇,閉上雙眼很快陷入夢鄉。
大盜羅傑·範巴
在這羅馬城的一偶,狂歡節前夕,倫敦旅館裡的眾人們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渡過了一夜,不過總算休息的都還不錯。
我們的主角們經過良好的睡眠;終於睡到自然醒之後,艾瑞克終於嘆息著,無奈的放棄了在現階段對伯爵蒼白臉色的改造。他決定此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只要伯爵的身體不出狀況,那麼其他的還算可以忍受,反正年底之前他們就應該搞定一切了。
於是艾瑞克照例帶著海蒂出門,去看他永遠學不會欣賞的歌劇;伯爵則準備好貴重的禮品,為庇庇諾的事情要去紅衣主教那裡行賄。
而在他們穿戴整齊的出門之後不久,那兩個早早外出遊玩的年輕人就乘著馬車回到了旅館。
弗蘭茨陪著他精力旺盛的朋友用一整天的時間參觀了聖·彼得大教堂。他們沒有一個月時間細細品味那恢宏的建築的每一個細節,以及細節背後沉澱的歷史;所以只能用整整一天的功夫大略的進行一番瀏覽,以示對其的尊重。
伊闢楠男爵這幾年一直在義大利住著,而他的朋友還是第一次來羅馬,在這種情況下他有義務選擇那些他認為更好的行進路線。因為馬瑟夫子爵將不會在羅馬停留太久,而子爵認為,有些景點固然有它們的價值,但是並不需要專門安排在遊覽日程裡。
所以應他的要求,他們將從波波羅門出城,再從聖·喬凡尼門進城,最後抵達鬥獸場。這樣的路線保證了他們將在途中看到朱庇特神殿、古市場、塞維魯斯宮的拱門、安東尼聖殿以及薩克拉廢墟。
而這個提議在馬瑟夫看來實在是很合他的心意,對於那些他並不十分感興趣的地方,他只需要在馬車裡走馬觀花的看上一眼就好;如此既豐富了他的旅程,使他有更多的話題可以吹噓,又大大的節省了子爵的時間,簡直完美。
於是兩人與他們的車伕約定,告訴他在晚上八點回來,接他們去遊覽鬥獸場。
老闆派里尼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原來的頭對著兩個小夥子如此關注。但是最起碼,這個時候沒人想要這兩個年輕人出什麼意外。當他從車伕那裡聽說了這個危險的行程,他決定還是勸他們打消這個瘋狂的計劃。
於是一等到晚餐的餐盤被撤下,派里尼立刻進去客人們的房間,去告訴他們有多少強盜等候在夜晚的羅馬城外。
“羅傑·範巴?”弗蘭茨驚訝的問道:“我以為您是在說荒野裡的曼巴,難道他什麼時候改了名字,並且離開佛羅倫薩來到羅馬了嗎?”
阿爾培將他的雪茄點燃,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的天,弗蘭茨,你竟然真的相信這些關於強盜的說辭?”
弗蘭茨也像阿爾培一樣,坐下來點燃了他的煙,接著說道:“實際上,如果是一年多以前,我是根本不會相信什麼強盜一類的事情的。你知道,直到去年才有人告訴我——強盜,這古老的‘職業’並未消失在我們身邊。”
派里尼老闆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就像男爵先生說的,實在是有不少的強盜跟我們生活在一樣的地方。”
實際上阿爾培還是對他們所說的事情沒有概念,“等等,你們弄暈我了!難道你們要我相信這個?那個範巴還是曼巴的到底怎麼回事?”
弗蘭茨在義大利這幾年聽說過不少傳奇式的故事,“我聽說過曼巴的事,那句話是怎麼說得來著?哦……‘荒野裡的黑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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