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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我可以拿到這三家銀行開具的無限透支委託書了?以基督山伯爵的名義?”
“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伯爵用輕快的聲音很滿意的笑道:“非常好。”
艾瑞克止住了笑,放開了伊薩,做到伯爵身邊端起茶杯問範巴:“那麼巴黎的情況已經打聽好了嗎?”
“是的,”範巴說,“我照您的意思派了人去給‘曼巴’送信,派里尼親自送來的訊息:馬瑟夫伯爵家和等了拉斯男爵家一切都正常;維爾福家的小姐身體比較虛弱,他的家庭醫生建議她去療養;至於維爾福先生的遇刺事件也查到了。”
範巴摸出隨身帶著的一本書裡夾著的一張紙遞給艾瑞克。
伯爵站起來走到艾瑞克身後一起看著紙上的內容:
艾瑞克和伯爵交換了一下眼神,這紙上只有寥寥幾個字,含義卻相當意味深刻。
艾瑞克笑著說:“我記得這個聖·米蘭侯爵不就是維爾福的岳父嗎?而且不住在西部。”
範巴回答:“是的,聖·米蘭侯爵和他夫人自從維爾福夫人死後就搬到了馬賽。”
伯爵走回他的座位坐下,含著一絲笑意輕啜著酒杯中血紅色的酒,好像那是維爾福身體裡流出的血一樣。他的仇人們逐漸將更大的把柄放在了他的眼前,他的復仇計劃看起來就要漸漸成型了。
艾瑞克見伯爵彷彿陷入沉思一樣什麼也沒表示,輕笑道:“有意思……這些事不要透露給伯都西奧知道。對了,你說是派里尼他親自去查的?那小子不是離開曼巴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範巴回到:“我聽他說,他娶了他夫人以後一直在羅馬經營旅店,過得還算不錯。”
“哈,我以為他會離開義大利呢,結果只是離開佛羅倫薩去了羅馬嗎?得了,之後見到他我再問他吧。”
艾瑞克繼續跟盧卡交代道:“我們最近可能不會回佛羅倫薩,那麼你就去吧那所房子買下來吧,我看就用派里尼的名字好了。”
盧卡躬身領命。艾瑞克看著盧卡,突然想起來什麼的笑道:“範巴和我的五年之約也已經到了,我估計他是要回義大利的;盧卡,那麼你就回去幫我打理曼巴的事情怎麼樣?”
可惜的是盧卡還是一副微笑的表情,但是剛剛退下去顏色的耳朵又紅了起來。
哈迪斯號在開普敦停留了幾天,兩人帶著東方的名貴香料和藝術品拜訪了總督,加深下友誼,之後就有啟程了。
他們帶著原石直接抵達威尼斯,據說這裡有最好的匠人。
但是艾瑞克失望的發現,此時的寶石切割還很粗糙,只是簡單的打磨出幾個面,完全展現不出艾瑞克記憶裡那種璀璨的效果。
不過他好歹也是學美術的,而且對鑽石方面的事還比較瞭解,於是他們乾脆自己養了一批匠人,琢磨艾瑞克給出的打磨方法。雖然還沒有辦法作出最出火彩的明亮式切割法,不過打磨出的鑽石已經很漂亮了。
花了一些時間解決了鑽石的事,艾瑞克帶著盧卡和自願留下來的範巴回到了佛羅倫薩,與前去修整基督山島的伯爵匯合。
不久後,義大利的人們都盛傳著,‘荒野裡的曼巴’已經離開了佛羅倫薩;而羅馬附近則有一個叫做範巴的大盜漸漸開始出名了。
維爾福一家子
我發現寫到現在有了個大BUG,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1838年劇情開始的時候範巴才22啊~那麼他跟盧卡在一起的時候才十五六而已,盧卡起碼三十好幾了……年下得過了……更改已經來不及了,那麼就算是歐洲人成熟的早好了,汗……
伯爵帶著伯都西奧從阿都爾返回義大利。
在聖·米蘭侯爵的就府邸發生的事實在很讓人興奮——當然,對於伯都西奧來說也許是過於驚悚了一些——伯爵憑著伯都西奧當年透露給布沙尼長老的一點點資訊,在那座房子裡詐出了當年事情的真相。
當然,伯都西奧一直以為維爾福在那個夜裡已經被他刺死了,不過伯爵沒有告訴他,實際上那個雜種還活得好好的。得知維爾福與一個不知名女子有過一個的私生子的事,很是讓伯爵興奮了一下。
根據伯都西奧的話來看,那個被伯都西奧的嫂子撫養長大的孩子天生就是個惡魔;可憐伯都西奧的嫂子,那女人最後竟然被自己的養子活活燒死在屋子裡。
“與他的父親一樣是個禽獸。”伯爵想起那個叫貝尼臺多的孩子,“不過……我想他還是會有用的。”
伯爵在馬車上草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