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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輪休的幾個人託了醫生的福多休了半天假,坐上了船也心不在焉的閒聊著。大家都知道了醫生的嗓子不能說話,但是這時候幾個人都因為這多出來的休假各自興奮的修改著原本的計劃,沒人發現那新獄卒意外嚴肅的樣子,以及他與醫生之間頻繁相對的眼神。
每日午後正是碼頭最忙碌的時候。小船一靠岸,這夥人就心不在焉的互相道了別,轉瞬消失在了人流裡。
當天晚上,城外的一家酒館失火。火勢蔓延得太快,儘管大多數人都逃了出來,還是有一個人死在裡面。逃出來的一個女招待說,那人自稱是伊夫堡的醫生。
堡長知道了這件事,為醫生嘆息了幾聲,在眾人面前發表了一通惋惜的講話;回頭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感嘆,不知道是哪一個犯人褻瀆了神靈,以至於堡裡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
哪知這還不算完。過了沒幾天,黑牢裡的犯人死了。同一個星期裡,那新來的獄卒也得了熱病,不得不辭掉現在的工作,沒過幾天就死在了家裡。
如此眾人一邊害怕死人得的是傳染病,一邊更加確定了黑牢的不祥;這之前就沒人願意下去那裡,之後就更加沒人敢去了,於是堡長乾脆下令堵死了通往黑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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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近郊的一棟房子裡,相聚的人們用擁抱、親吻、淚水與歡笑來肆意的表達著喜悅,慶祝無辜的人重獲的自由。
激烈的情感釋放過後,愛德蒙和艾瑞克將疲倦的老人送上床,看著他睡去。前者示意有重要的事要談,於是艾瑞克吩咐僕人在老人身邊照顧著,拉起愛德蒙去了書房。
盧卡端來食物與甜酒,艾瑞克兩眼發光的撲了過去,無視一邊的刀叉抓起來就吃,同時口齒不清的嘟嘟囔囔著。
“哦,上帝讚美你盧卡,我剛回來就被狂歡淹沒了,今天早上到現在半點東西都還沒吃呢!!”
盧卡陰陰的一笑:“雖然主人來時乘坐的馬車上就有新鮮的麵包,但是盧卡作為您的僕人,總不能在主人不吃飯時押著您吃東西。那麼您忠實的僕人只有為您購買上等的胃藥,或者在您終於知道餓的時候奉上食物了。”
愛德蒙不忍看他尷尬,側開頭,努力壓制著笑意。
盧卡又遞上了乾淨的手巾,“既然您不喜歡使用餐具,那麼還請您先淨手——或者要我為您準備止瀉的藥品嗎?”
艾瑞克乾笑幾聲,抓過手巾隨便擦了幾下。看到他如此敷衍,盧卡只好親自上前,用布巾將他的主子的雙手仔細的擦乾淨。
這之後的盧卡又恢復成那個任勞任怨的僕從,將托盤和用過的手巾拿了出去,並幫主人關好了門。
艾瑞克快速吃完了眼前的食物,仰頭一口氣喝下溫熱的鮮湯,滿足的向後倒入鬆軟的椅子裡。此時才分出精力的艾瑞克向愛德蒙看去,發現後者正緊鎖著眉頭,一副不快的表情。他不禁疑惑地問:“你怎麼了?”
愛德蒙說不清看到剛才那一幕時,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除了吃驚於艾瑞克的僕人如此大膽之外,還對於兩人親密過頭的舉動有著說不出的不舒服。不過一時半會他也無法分辨這情緒形成的原因,於是馬上拋開這些複雜的感覺——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迅速的調整了心情,嚴肅的靠過去低聲說:“艾瑞克,法利亞長老——就是那跟我一樣被關在黑牢的老人——他的事情你知道嗎?”
艾瑞克奇怪於他的鄭重,不過還是湊過去以同樣的音量回答:“不,我只聽說那是個到處說自己寶藏的瘋子。但是你們挖通了囚室之後不是每天見面嗎?你之前跟我說的他沒瘋,我還以為他是故意跟人那麼說的。”
“法利亞長老曾是義大利的斯巴達伯爵的秘書,所以他得知斯巴達祖上曾經有一筆神秘消失的巨大的財富,而長老他機緣巧合的得到了一張寫有寶藏埋藏地點的紙片。長老告訴了那斯巴達祖上的某一個人,因為要躲避教皇的殘害,事先將家族的財寶藏了起來;但是他本人還是被害死了,而這筆財富也隨之消失,並且一直沒有被找到——直至長老發現那張紙的秘密。長老告訴了我那筆寶藏埋藏的具體地點——精確到每一個細節。那麼,如果說他說的寶藏是真實的,你相信嗎?”
“我?我對此一無所知!那麼你願意相信他嗎?”
“我當然願意相信他!法利亞長老教會我很多知識,我尊敬他,他絕不是人們所說的瘋狂的人!”
艾瑞克微笑著捉住他兄弟激動的揮舞起來的手,“那麼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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