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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秋羞憤欲絕,從那以後,再也不敢面對陶立博,整日讓丫鬟守在屋外,不輕易讓陶立博進屋,即便陶立博好言相勸,杜婉秋心軟感動讓他進屋,頂多也只是站在床前,兩人隔著新加上去的好幾重簾幔,簡單的說幾句話。
陶立博憂思過甚,所以他的情況,亦好不到哪兒去,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連衣裳都撐不起來,眼底佈滿紅血絲,甚至,鬢邊還添了幾縷白髮。
多到麼死。打量了陶立博一遭,唐小婉冷笑,真是個蠢貨,竟為了那種畜生不如的女人而頹喪至此?
飲雪姐姐曾說過,或許陶立博對她僅僅只是兄妹之情,但他絕不會害她?也不會容許杜婉秋害她?
唐小婉真想看看,若陶立博得知,是他的枕邊人杜婉秋害死了杜遙,他會怎樣?
嗯,最好鬧大,鬧得西伯侯府和忠勇伯府永無寧日。
唐小婉與白芨白芍進入臥室,陶立博卻被丫鬟攔下,止步於門外。
丫鬟煎了藥端進屋,服侍杜婉秋喝下,唐小婉估算著時間,覺摸著差不多的時候,給杜婉秋紮了幾針,然後與白芨白芍迅速離開現場。
房間裡,杜婉秋一瀉千里,無法控制,有個新來的小丫鬟不爭氣,被燻得暈死了過去,碧娟碧溪幾個憋著滿腹怨氣,忙碌不停。
院子裡,白芍蹲在地上乾嘔,眼淚都飆了出來,白芨在一旁瞧著,也被傳染,於是兩個人一起幹嘔,此起彼伏。
唐小婉的情況稍好一些,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立即神清氣爽,“我說你們兩個,至於嘛?”
白芍吐得有氣無力,靠著樹道:“受不了啦,實在是忍無可忍,爺,咱們何必要這樣虐待自個兒?”
白芨哭喪著臉,艱難地道:“我、下次、不來了。”
唐小婉:“喂,你們有點出息好不?”
白芍:“傷人一千,自損八百,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爺,咱們換個玩法兒?”
白芨連忙附和點頭,“嗯嗯嗯,咱們要虐的是杜婉秋,沒必要連自個兒也跟著一起受|虐啊。”
白芍:“再這樣下去,杜婉秋沒死,我們都要被噁心死了。”
白芨道:“是啊,下回換個乾淨法子。”
唐小婉斜睨著二女,問道:“把解藥給杜賤人?”VExN。
白芍道:“給她,給她,懲治她的法子多得很。”
白芨道:“就這麼把解藥給杜賤人,貌似太便宜她了,依我之見,不如將解藥分成若干份,分成幾次給。”
唐小婉雙手抱在懷裡,來回踱著步子考慮,最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馬上就要過年了,成日看著那些汙穢物,也不太合適,搞不好來年還會倒大黴,換,換個法子。”
三人唧唧咕咕聊著,待陶立博出來後,白芍便站直了身子,上前一步道:“我家先生嘔心瀝血,總算研製出了治療大腹之症的解藥,等過兩日完全煉好之後,便派人送來。”
陶立博聞言一愣,隨即眼裡露出一絲喜色,不管他們接下來還準備做些什麼,至少,能治好婉秋的病這是好事,於是來到唐小婉面前站定,雙手抱拳深深一揖,“多謝神醫。”
唐小婉道:“好說好說。”
陶立博目色深沉,落在唐小婉的假臉上,“請問神醫,內子究竟為何會患上大腹之症?”
撒謊的次數多了,唐小婉的神情無比自然,任陶立博眼神再犀利,都看不出絲毫破綻。
唐小婉道:“中毒嘍。”
對於這個答案,陶立博似乎早已料到,並未感到驚怒,眸光閃了兩閃,神色平靜的問:“是什麼毒?”
唐小婉好笑地瞟了他一眼,“你問老子啊?老子還想問你呢,這種毒,老子生平從未見識和聽聞過,也不知下毒之人,究竟與世子夫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白芍諷刺意味十足的說道:“這事兒啊,世子爺還真當好好查查,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對世子夫人下這種毒手。”
白芨道:“深宅大院裡,各種骯髒事兒多了去了,指不定就是世子夫人得罪了誰,所以才被算計。”
白芍接道:“或許是有誰看世子夫人不順眼也不一定,亦或者有誰盯上了西伯侯世子夫人之位哩。”
兩人一唱一和,白芨又道:“還有可能是西伯侯府得罪了什麼人,反正一切皆有可能。”
陶立博沉默,良久良久,方小心翼翼而又顯卑微的道:“我想見見遙遙。”
唐小婉假裝沒聽懂,“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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