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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遠嘆氣道:“這些年日子雖過得苦些,但至少今後無論遇到什麼人,我都會很淡定了。”除了微生博晟之外,還有樑上塵、酈師白、藍花參、微生宗睿等等好大一票人,他們一個比一個更像妖孽,可想而知,各種極品都在身邊,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夜裡,待樓天籟睡下之後,樓天遠才回到金橘園,不過,薛凡幾個仍不眠不休地,在醉梨園裡埋伏著。
先前酈師白曾兩次趁夜摸進樓天籟的閨房,然而這回薛凡幾個連續守了好幾天,酈師白卻始終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醉梨園裡有了埋伏的緣故。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半夜,樓天遠剛回到金橘園歇下,薛濤便來稟報,說薛凡他們幾個抓到了人。
“把丞相大人請到金橘園來。”樓天遠大喜,準備好生侮辱酈師白一番。
薛濤抬眼,瞅見主子殲笑的模樣,終是欲言又止。
約摸半個鐘的功夫,薛濤和薛凡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名少年,先庭漫步般進入尚書大人的視線。
樓天遠愣了半晌,“純兒?”
微生宗純一臉純善笑容,“天遠哥哥。”
(那啥,我說一下,因為死黨婚禮將近,我明日回老家,在火車上沒法碼字,所以明天和後天文文沒法更了……)
正文110 喝丞相大人的血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感覺身體在搖晃,天旋地轉的,樓天籟以為地震了,驚得毛孔一縮,幾乎要跳了起來,熟料雙肩上竟是一重,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
臨風玉樹,青衫依舊,他始終與往常一樣,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宛如春日裡碧水湖畔,向人們刮來的,帶著溫度的微風,和煦醉人。
尚未完全清醒,腦袋裡茫然一片,有點暈乎,面前的青衣男子,彷彿從畫裡走出來的,清雅脫俗,樓天籟兩眼發直,嘴角口水猶如銀線一般,垂落到被褥上。
整個一副小的模樣嘛,酈師白忍俊不禁,“小東西,看夠了沒有?”
樓天籟反應過來之後,開心地咧開笑臉,蹭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丞相伯伯你來啦?”
“腿還傷著呢,別亂動。”酈師白從袖袋裡取出手絹,擦去小傢伙嘴角的晶瑩。
隨身攜帶手絹,還是雪白雪白的那種,一看就知道他很愛乾淨,擔心被嫌棄,於是樓天籟皺著眉頭,拐彎抹角為自個兒辯解道:“矮油,也不知我的生父生母都是什麼人,居然讓我繼承了這麼個毛病,一看見長得好看的人就忍也忍不住的自動流口水。”
自動流口水?忍也忍不住?聽起來,錯不在她,她很無辜啊。酈師白眉峰微挑,笑問:“天籟覺得他們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樓天籟隨便猜測道:“興許是採花賊,雌雄雙煞。”
腦海中突然浮現血腥一幕,那是十一年前剛死於車禍之時,魂魄才穿越到這副身體裡不久發生的事。
這副軀體的父母,並非採花賊,而是食人族的一對尋常夫婦,那日,他們因為一件小事發生口角,兩人互不相讓,最後大打出手,男女之間天生便力量懸殊,男人幾拳打死了女人,然後扯下了女人的大腿,生吃了,並撕下女人的胳膊,丟給天籟當晚餐。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樓天籟是個人啊,怎能吃掉自己的生身母親?
樓天籟不肯吃,生身父親便捏住她的下頜,硬塞了下去。
隨口提及父母,那段記憶便不受控的跳了出來,樓天籟臉色一變,身子發冷,不自主的顫抖。VExN。
酈師白見狀,眉頭一緊,忙在床邊坐下,將樓天籟摟入懷裡,柔聲安撫,“天籟,別怕,無論發生何事,伯伯都在這兒呢。”
見樓天籟這副模樣,再連繫上次醉後,她失聲痛哭的事,酈師白很快明白,她是記起從前的苦痛了。
緊緊抱著酈師白,把腦袋埋入他的胸口,樓天籟沒有哭,也沒有吭聲,過了一陣子抬起頭,皺鼻子道:“我把生身母親給吃了。”
沒頭沒尾的,乍然冒出這麼一句,酈師白沒太懂。
樓天籟道:“父親打死了母親,逼我生吃了母親的肉。”
酈師白聞言,為之一震,心裡堵得慌,輕輕撫摸她的後腦勺,“天籟一定很難受。”
樓天籟輕描淡寫說道:“嗯,那時候難受得,覺得沒法活了,可我又不想死,所以忍著了,後來尋著機會,偷偷從食人族逃出來了……”
在完全陌生的異國他鄉,樓天籟無依無靠,加上那時還太年幼,沒有自保能力,無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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