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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不清的嗚嗚之聲。
“喲,三少爺這是怎麼了?為何這般激動?”唐小婉假作不知,那模樣格外欠揍。
陶立邦兩眼死死瞪著她,目光裡有威脅有恐嚇還有恐懼和膽寒。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小鬍子神醫,他就莫名的想起了那個在花月街將他打殘的邪惡少年。
唐小婉呷了一口茶,悠然自得,自說自話道:“哦呵,你是怕我害你?怎麼會呢,三少爺你太多心了?我叫她們動作重些,是考慮到三少爺傷勢嚴重,怕藥力無法快速滲透,從而耽誤最佳恢復時機……”
陶立邦眼裡的恐懼漸漸轉化作懷疑。
他又不是白痴,決不會認為一個大男人想要日了他,並且是在他四肢重創的情況下日了他,其目的是為了他好。V2g0。
白芨和白芍準備妥當,挽起衣袖,來到床前,將摻了水的黑玉斷續膏,往陶立邦粗腫的四肢上抹。當然了,抹藥的時候,她們毫不吝嗇力氣。
於是乎,陶立邦青筋膨脹,嗚嗚怪叫不斷,幾度痛得昏死過去,又被折磨的醒了過來。
臥室裡的聲音或多或少的傳了些出去,守候在外間的陶立博眉頭緊鎖,薄唇緊抿,西伯侯夫人肝腸寸斷,幾乎都坐不住,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地下滑,陶立博只得摟著她,勸慰道:“母親,這是神醫在替三弟診治,只要熬過這一陣子,就能苦盡甘來……”
“博兒,這神醫當真醫好你弟弟嗎?你聽聽、你聽聽……邦兒他好痛啊?這神醫會不會是、會不會是沽名釣譽之徒、來騙錢的……莫害了邦兒……”西伯侯夫人心如刀絞,口不擇言。
陶立博安慰道:“母親不要擔心,我派出許多人打探過,無論街頭無論巷尾都有人聽說過車前子神醫的大名,定不會有錯。”
不知何故,陶立博近幾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先是三弟重傷,緊接著夫人患上怪症,他總覺得,這一連串的事,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連這位神醫車前子,也有些怪異。可他派人仔細打探過,不僅外面的人,就連府裡也有下人曾聽說過其名頭,想來是確有此人。
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
西伯侯夫人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伏在陶立博懷裡啼哭痛罵,似乎只有罵人洩恨,心裡才能好過些,“嗚嗚嗚……天殺的樓天遠……嗚嗚嗚,寵臣又怎樣,就能目無王法嗎?堂堂刑部尚書知法犯法嗚嗚嗚、罪加一等……邦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他烏紗不保、身敗名裂……”
陶立博並非深閨婦人,他知道,想要樓天遠烏紗不保、身敗名裂基本上是沒有多大可能的。依照皇上一貫的脾姓作風,只怕此次,又只會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懲處樓天遠一番,做做表面功夫,頂多賠點錢,斷不會真格把樓天遠怎樣。
況且,樓天遠雖然並沒有刻意澄清,但許多人都知道,將三弟打殘的人,並不是樓天遠。只是卻無人知道,那個手段殘酷的少年,究竟是什麼人,三弟又是如何得罪了他。
陶立博有預感,這件事情還沒完。
臥室的門終於開了,陶立博攙著西伯侯夫人進去。
可憐的陶立邦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赤條條躺在床上,四肢被抹上了一層漆黑的藥膏,人早已昏死過去。
西伯侯夫人一瞧,心裡各種惱火,“神醫,這樣就算治好了?”
唐小婉懶得與她計較,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抹了靈藥,且用獨門手法按摩過,只要你們請個精通骨科的大夫,將他四肢用夾板固定,不出百日,便能行走如飛。”
聽到這話,西伯侯夫人心中大喜,卻有些懷疑,“是真的嗎神醫?我兒真能完全恢復一如從前?”
“老子自出師以來,從未失手,夫人放心。”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該惡整的也已經惡整了,唐小婉懶得再在這裡逗留,於是作最後總結,“十日之後,你們就能親眼見證奇蹟發生,到時便知老子究竟是不是沽名釣譽、來騙錢的。”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似笑非笑望著西伯侯夫人。情了這的。
西伯侯夫人面色尷尬,剛剛在外面,她只顧心中痛楚,嗓門著實大了些。
唐小婉繼續道:“十日之後,三少爺的骨傷必將大有起色,到時,將三萬兩黃金送到四海樓潮音閣,收到黃金之後,老子再抽點時間來給三少爺診治用藥一次……如此,也不用擔心老子弄虛作假收到黃金之後逃之夭夭是不是?”
既然敢這麼說,想必是成竹在胸,陶立博心裡略松,道:“就依神醫。”
“嗯。”唐小婉點點頭,招呼白芨白芍二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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