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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那心裡癢癢的樣子。
“對,確實如此。我的仕途可與我家胞妹有何關聯?”其實聰明的他早已隱隱約約猜到了其中的關聯,只是還想親口聽到半仙的確認。
“正是公子心中所想,尋常府邸又豈能容下令妹這隻金鳳凰。”
鳳凰,自古以來又有多少女子能有如此殊榮,沒想到,沒想到居然被他妹妹給遇上了。
而躲在旁邊攤子低下的墨兒也模模糊糊的聽到了這鳳凰之說,能得到鳳凰稱號的不是穿上鳳炮的皇后,就是未來天子的母親太后。這個年家只是漢人卻出了一個鳳凰,那這又預示著什麼呢?
熟不知,這世界上還有一種“假鳳虛凰”。
“這位大嬸,你手中的這塊玉佩可是我家中多少代祖傳的珍品啊,若不是家中老母臥病在床,我也不至於冒著被祖宗罵成“不肖子孫”的風險,忍痛將它賣了。”在墨兒身邊站著的小販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吵得墨兒伸長了脖子都聽不到年羹堯和半仙的對話。
“啊!就你這塊破玉還敢買十兩銀子,在老孃眼裡,十文錢都不值,你看看這色澤,這手感,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個買玉的婦人話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是不停地算計著如何得到這塊玉佩。
就這樣,賣玉的小販和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最終那個婦人以八文錢買下了這塊玉佩,就這樣雙方還不停的咒罵著。
“二公子,你的字是亮工,不得不說年大人博學多才,但公子也確實如這字一般‘謂輔佐天子以立天下之功’,未來的成就不輸於當今索相,甚至更甚其也。”半仙用食指指著白紙上大大的“亮工”二字,又在說道“輔佐天子”之時,指了指天。
由於兩人說話聲音極低,墨兒完全不能聽到些什麼,但這簡單卻富含深意的手勢卻讓墨兒得到了其他答案。
看著年羹堯滿面笑容的離去之後,墨兒也悄悄溜出了小攤子,朝反方向走去,但他的腦中依舊還想著剛才那一番話:年羹堯的妹妹是鳳凰,她一個漢人是不可能成為皇子福晉,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是未來天子的生母,未來的太后。
“恩,對,就是這樣。”墨兒還適時為他的猜想點了點頭。
“況且剛才那個什麼半仙的還指了指天,那肯定說的就是,他妹妹的兒子會成為”墨兒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其實他並不是為這件事情感到驚奇,而是年羹堯是四哥門下之人,那年羹堯的妹妹也就是四哥的女人,那四哥
小傢伙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不停的拍著胸口,嘴裡說著:“不會吧,不會吧。”
不過,若四哥是皇帝的話,那下一個天子也應該是四嫂的兒子,為什麼會是一個漢人所出之子?墨兒又開始一邊走著,一邊順著剛才那短短的線索往下想,突然,腦中出現了許多宮斗的場景。
皇阿瑪立二哥為太子那麼多年了,雖說他不喜歡二哥,但不得不承認二哥在每一方面都是非常出色的,連皇阿瑪對其都十分偏愛。這樣的二哥最後都沒有登上皇位,不過,說實話比起二哥,他當然更希望四哥當皇帝,因為他們是一個額孃的所出。
正是因為這一番的想法,讓墨兒從此以後對四嫂淑慎所出之子甚是愛護,卻不知,也正是因為今日聽到的這一番談話,小傢伙完全攪亂了年羹堯的命運軌跡。
當然現在的墨兒完全不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他只知道今日之事必須深埋心中,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會給額娘還有四哥帶來大麻煩。對於那個半仙的話,他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到底希望這話是真還是假。
此時的他當然也不知道他的兩隻寶貝寵物早已把京城鬧了個底朝天。
話說從宮裡出來以後沒多久,銀帥和白龍馬就和墨兒走失了,但第一次出宮的他們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也開始了京城半日遊。
“香噴噴的包子誒,香噴噴的包子誒,賣包子啊,香噴噴的包子,不是我自誇哦,我這手藝可是祖傳的,每當我一開啟這蒸籠,那十里八里地外的狗都能循著香味過來,大家快來嚐嚐啊。”正當這個包子老闆叫喚的正歡的時候,真的有一隻大犬和老虎出現了。
包子老闆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小的說錯了,錯了,是十里八里地外的狗都不肯吃啊,求你們了,千萬千萬別吃我啊。”
“吼吼”,銀帥和白龍馬仰天長嘯一番,然後就雙雙留著口水,渴望的看著包子老闆的包子。
老闆一看,想著吃他的包子總比把他吃了的好,就戰戰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開啟蒸籠,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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