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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她這個做額孃的都會相信,或許,這世上也只有她會相信。
“剛才我們幾個在這裡玩將軍和士兵的遊戲,一開始一切都好好的,後來當我來到這個假山上面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看到他一時失腳,摔了下去。那個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去救他,可是他還是就這樣一頭摔在了那塊石頭上面。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後來就來了很多的人,他們都說是我把他推下去的,可是沒有,我真的沒有。”看到墨兒又有些精神不穩定了,如筠又開始不斷的安撫著他。
看著假山上的那一灘血跡,如筠突然想起些什麼,“給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說著就蹲下了,拉開了墨兒的袖子和,看到上面有著一塊塊不同程度的傷口,淤青,如筠就心裡一陣難受,“早就告訴你,沒事別瞎胡鬧,你看看這身上給弄得,等會回去好好在看一遍,我親自給你上藥。”
“額娘,沒事,不疼,而且你說了男子漢身上就應該多幾個傷疤、刀口的這樣才更像個男人。”其實他經常弄得滿身是傷,就算每天舞刀弄槍,練著布庫,新傷舊傷就從來沒好過。有一天,他聽十三哥說,每回帶著一身的傷回去,敏額娘都是要抓著十三哥心疼上許久,眼淚珠子也沒少掉。即使十三哥每日回去躲著敏額娘,卻都依舊逃不過敏額孃的魔掌。
不過他可不想額娘掉眼珠子呢,從來都沒有讓額娘發現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傷疤,不過有一次,就一次,那是一個炎炎夏日,天氣熱的他實在不想穿衣服,於是從布庫館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光著膀子,恰巧額娘就進來了。
那天額娘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那眼神還是讓他感到十分難受。後來四哥說:“你以為額娘不知道呢,你房間裡那麼多的瓶瓶罐罐,有些都是連宮中都沒有的上好藥材。除了額娘,你說還有誰會如此費心思。”
“額娘,你說,呆會該怎麼辦,兒子現在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若只有他一個人也就算了,他怕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額娘在後宮的地位和四哥在朝堂的局勢。
“瞎想什麼呢,走,那麼多人都等著呢,我們也不好失禮了。”即使面前是刑場,他們也要笑著走去,起初他們母子兩人心中都十分緊張不安,但是事到臨頭,他們無路可逃,只能閉著眼睛往前走,況且,船到橋頭自然直。
可是一到那裡所有的形式卻是完全不能由母子兩人所決定,因為一切都超出了計劃之外。
你的心思,我的決定
“妾身雖然甚少進宮,可是成妃娘娘的大名還是如雷貫耳。一直以來都聽說成妃娘娘依仗著聖寵在宮裡目無旁人,橫行霸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母子兩人才剛踏進長春宮的正廳,裕親王福晉就忍不住開口了。
她本就是一個直脾氣之人,做事說話都不喜歡藏著捏著,由於不想攪進宮裡拉幫結派的漩渦之中,並對宮中的女人沒什麼好印象,所以平日裡深居簡出,很少進宮。但卻並不代表她就軟弱可欺,相反的就連當今聖上也要給她三分薄面。小世子雖不是她親生兒子,但從小就由她帶大,每日都一句一句的喊著她“額娘”,在她心裡早把小世子當成了未來的依靠,所以這次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為兒子討一個交代。
每日都生活在鬥爭環境中的裕親王福晉自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說一通廢話,在場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聽出了其話中之意。一來,連皇貴妃、德妃都鬥不過的成妃戴佳氏自然有其高明之處,所以只有先把對手激怒了才能更好的找到對手的弱點;二來,她這一番話也是在告訴康熙,今日之事由不得他出手干涉。
若真要論起來,其實她和如筠只有幾面之緣,兩人之間也並沒有什麼過節。但這次如筠的十四阿哥卻傷到了他們府上唯一的寶貝疙瘩,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去面對王爺和列祖列宗。
“裕親王福晉,我知你正為小世子擔憂著,心裡著急,說話難免不那麼周全,妾身不會與你計較。”如筠停了停,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那些正打算看好戲的人,發現她們好像有點微微的失落,心裡不禁冷笑。很快的,她又回過了神,“但是請問你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小世子就是我家胤禎給推下去的?”現在她不能軟弱認輸,否則就說明她心虛,那墨兒的事可就沒有任何挽回的機會了。
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為宮中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又哭又叫的喊著“冤枉”,然後就靠著淚眼桃花的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這個成妃娘娘確實有一定的本事:“在場那麼多人都看到了,莫不是成妃娘娘現在想抵賴了?”
如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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