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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時候是上課回答不上來問題被罰站，長大是穿裙子了之後發現要去爬山，而現在……

顧顏看著面前日用夜用超大流量的姨媽巾，深深地覺得這真是太丟臉了。不對，看了一眼季柯，顧顏覺得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丟人。

在過去的暗戀物件面前來大姨媽，估計這種事大概只有買塊豆腐撞死才能解脫吧。

“我買的不對？”

季柯看了看桌子上的幾包姨媽巾，不解的看著顧顏，明明超市的工作人員說這幾種都買了就行，但是看顧顏的臉色，季柯覺得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沒、沒有，買對了。”顧顏將頭低了低，如果硬要找個理由的話，大概就是因為季柯買的實在是，太對了。

不僅有日用和夜用，甚至連加長加寬超大流量的都有，讓顧顏不由得懷疑季柯是不是經常給別人買這些東西。想到了某些可能性，顧顏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有些透不過氣。

“洗澡水我放好了，放了點精油，你別泡太久，等下出來我給你準備了糖水，記得喝一些。”

“嗯、嗯。”

低下的頭不知要將視線放在哪裡，顧顏胡亂答應著，只希望季柯能快點從面前消失，或者是自己從他面前消失。

“需要我抱你進去嗎？”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等到顧顏洗乾淨身體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裡染血的床單已經被換掉，房間也收拾的十分整齊，今天的客房服務顧顏覺得比以往更好。

正想著的時候，季柯推開門進來，看見顧顏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眼神有些憤怒，讓顧顏下意思地想了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這個大少爺。

然後顧顏就看見這個面色不善的大少爺對自己伸出了手。

“過來。”

“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季柯就接過了顧顏手裡的毛巾，仔細的給顧顏擦拭起頭髮來。

“頭髮不擦乾就出來，是怕不夠難受嗎？”

而顧顏的內心卻是如同萬馬奔騰，只差呼嘯而去了，她開始懷疑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季柯本尊，因為在她的記憶力，季柯不僅毒舌，還有這一定程度的潔癖。

她想說，其實一開始我是拒絕的。

這樣的季柯，讓她有些心緒不寧。

以前看小說，如果男豬腳給女豬腳買姨媽巾一定會成箱成箱的往回搬，怎麼到了季柯這裡就這麼淡定並且有條不紊呢？還有紅糖水和擦頭髮，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這貨不是季柯，或者說，這些事他也曾經為別人做過。

心裡的某個角落有一些酸酸的感覺，泛著紅糖那稍微苦澀的甜蜜，她覺得，她好像還是沒有徹底的放棄了他，儘管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你怎麼能這樣呢？”

帶著濃濃的鼻音，顧顏覺得眼皮重的好像抗拒不了的地心引力。

“什麼？”

“真是討人厭啊，季柯。”

無緣無故的討厭讓季柯有些摸不清出顧顏的小腦袋裡在想一些什麼，他覺得他做的應該是沒有錯。在腦海裡回顧了一下自家老媽所說的注意事項，他覺得剛剛效果應該還可以。

季柯低下頭看著蜷縮在自己懷裡已經睡著的小女人，眼下還有一些灰色的痕跡，淺棕色的頭髮有些凌亂，剛好遮住了她有些疲憊的容顏。手指無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衣角，整個人軟軟的，帶著沐浴後精油的芳香，微微有些櫻色的唇像是對他發出了邀請。

小心翼翼的給顧顏蓋好被子，有些翹起的髮絲纏繞在他的手指之間，微涼而又順滑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季柯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衝一個冷水澡，雖然他已經洗過澡了。

黑夜讓這座城市在霓虹下有著絢爛的光輝，而在一間辦公室裡，燈還沒有熄滅。

十分鐘前，秦露霏正在電腦前檢查著她休息的這一週裡的郵件，而此時此刻她卻在看著郵箱裡的群發郵件發呆。

像他們這種小型的貿易公司被收購是早晚的事，她並沒有太多的意外，況且就算是被收購了也不一定有什麼壞處，說不定薪水和待遇會更好。

她工作的這幾年時間裡，這個公司並不是最久的，也不是賺的最多的，所以她也沒有太多的想法。經濟的動盪也好，被收購的公司也好，秦露霏並不在意，在她的定義裡這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工作罷了，沒有什麼不同。

收購公司的是瑞泰集團。

秦露霏聽過這個公司，從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