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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誰跟你說這個，”蕭葉雯雖然是嗔怪的語氣，但是眼角眉梢還是帶著幾分的幸福意味，“我是問你，你和小柯進展怎麼樣了。”

“什麼什麼進展，媽你想什麼呢。”

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吻，顧顏的臉還是紅了起來，卻又裝著什麼事都沒有，一本正經地說：“媽，你想太多了啊。”

蕭葉雯看著顧顏慢慢地笑了起來，她本身長得就年輕，這樣一笑更是有了無限的風情。

“我原本還擔心我跟你爸失敗的婚姻會對你有什麼影響，不過，看你有人照顧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媽。”

鼻子有些發酸，這些年就算是刻意地去迴避這些事，但是還是在顧顏的心裡留下了些什麼。

那些隱秘的小秘密，那些陰暗的小心思，那些對母親的心疼，全部被她鎖在了一個盒子裡，固執的不肯開啟，對每一個人都全心戒備，而現在母親告訴她，可以放心了，她才知道這一切都瞞不過母親的眼睛。

母親這次來B市，不止是來看她，還有就是跟謝睿閔出國度假，因此晚上吃完水果兩個人就去趕午夜的飛機。

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顧顏還是很為母親能找到幸福開心的，但是那些陳舊的事被開了封，怎麼可能那麼快地裝回去。

好像心裡的某個角落漏了一個大洞，風正呼呼地吹過來，卻沒有東西可以堵住這個缺口。

“想什麼呢。”

季柯倒了一杯溫水給顧顏，玻璃杯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她有了一些熱量抵擋這秋夜的寒涼。

“沒什麼，我媽在廚房裡是不是說我壞話了，你今天有點反常。”

季柯抱住顧顏，挑眉道：“哪裡反常。”

這話倒是問住了顧顏，想了想，顧顏看著季柯偏過頭，笑得有些狡猾：“你今天說話特別好聽。”

季柯低頭：“哪一句。”

“就是，”顧顏臉色有些微紅，“就是你晚飯時候說的那些。”

“這算好聽的？”略微思考了一下，季柯直接把顧顏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還想聽些什麼？”

這話倒是讓顧顏不知道怎麼開口，臉色卻可疑地越發有些紅。

然而季柯的心裡確有一些微微的疼痛，他沒有告訴顧顏，其實蕭葉雯在廚房裡跟他還是說了一些什麼的。

原本以為自己的家庭非常幸福的少女突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他不知道那時的她心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