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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說了是自願的!”
靳柏巖冷嗤一聲,利劍一樣的眼神緊鎖他不放,“她那明顯是在維護你,怕我打你,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老爺子太犀利,靳容宸再次敗下陣來。
尷尬撓撓頭,他忽然想起一句話,薑還是老的辣。
這話誰說的,還真是至理名言。
事情已經明朗化,痛心疾首的靳柏巖並沒急著追究不孝孫的責任,而是先給身旁的丫頭賠起了罪,“晚笙啊,對不起,是我靳柏巖教孫無方,是我太*他,放任他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表達我的歉意,你先受我一拜再說!”
說著,靳柏巖丟掉手裡的柺杖,就欲要給粱晚笙下跪。
粱晚笙見狀,嚇了一跳,趕緊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和同樣被嚇到跪著衝過來的靳容宸一起強制性的把老人家摁了回去,“爺爺,不可以,您怎麼能跪我呢!”
靳容宸也是不能理解爺爺的行為,“就是啊爺爺,有話您好好說,您這樣我真覺得不好意思了!”
第124章 爺爺,我對笙丫頭挺上心,求您把她讓給我
惱羞成怒的一把將孫子掀開,靳柏巖抖手指著他的鼻子問,“靳容宸,你要還當我是你爺爺,你要還是個男子漢,就給我主動承認你犯下的罪行!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把晚笙給強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靳容宸自知除了坦白別無他法,遂把心一橫,果斷點頭承認,“既然被您看出來了,我也就不再滿您了。是,您猜得沒錯,是我強+殲了她。她一直都不肯,我給她下了藥。這不,跟我鬧好幾天了,說什麼都不肯原諒我。”
靳柏巖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舉起手裡的柺杖對著他的肩膀和後背就是一陣猛打,“混……混賬東西,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你都幹得出來!”
若不是礙於晚笙丫頭坐在旁邊,靳柏巖恨不得又爆粗口了。
這個不上道的東西,強+殲已是罪大惡極,還下藥!
真是把祖宗的臉都丟盡了,他們靳家的男人什麼時候要靠強+殲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了!
靳容宸也不躲,縮著肩膀由著他老人家打。
就算老爺子打的再重,再痛,他頂多皺一眉,抿緊唇瓣,再不像先前那樣誇張的尖叫。
他看得出來,爺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讓老人家把這口氣出了,憋在心裡會悶出病來。
何況,靳家就他這麼一根獨苗,他就不信爺爺真捨得把他打死。
沒想到靳容宸會主動跟靳爺爺坦白,粱晚笙意外不已,盯著跪在地上的人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想起去搶靳柏巖手裡的柺杖。
她倒不是捨不得靳容宸捱打,打死他才好,她只是不希望靳爺爺動怒,老人家的身體狀況並沒有靳容宸看見的那麼好,他完全是在強撐。
奪過靳柏巖手裡的柺杖放到一邊,粱晚笙弓著身子不停的幫老人家順胸口,“爺爺,您消消氣!”
看她急得秀眉緊蹙,眼裡也滿含自責,靳柏岩心疼的拍拍她的手,笑著對她說,“我沒事,你不用管我,晚笙,你坐。”
“嗯。”粱晚笙點點頭,很聽話的挨著他坐下。
把真相說出來以後,靳容宸忽然感覺心裡輕鬆多了。
感覺爺爺的氣色好多了,他跪著往前挪動了幾步,一本正經的跟老人家徵求起了自己的幸福,“是,我是混賬,可我就是喜歡她,我能有什麼辦法!”
嚥了口唾沫,他繼續滿臉虔誠和認真的對靳柏巖說,“爺爺,自打跟惜惜分手以後,您是知道的,我對哪個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根本就不走心。但是笙丫頭不一樣,我一看見她就想保護她,想欺負她。您說的沒錯,從我見她第一眼我就想把她壓著身下狠狠的欺負。您不要問我原因,我自己都搞不懂。眼看著你們的婚期就要到了,我著急啊。加上那天正好又撞見她和她那個前男友糾纏不清,我一失去理智就把她給……反正爺爺,我想跟您說,我對笙丫頭是真的挺上心的,求您把她讓給我!”
靳容宸一番聽起來像是肺腑之言的話,不僅把粱晚笙弄得不知所措,連靳柏巖聽了都倍感驚訝。
薄眸微微眯起,不動聲色的窺探孫子臉上的表情和眼裡的神色,他怎麼看都覺得孫子應該沒說假話。
這孩子是他一手養大的,他在想什麼,是否在撒謊,他這個做爺爺的只要看一眼,就知道。
孫子的意思他清楚了,靳柏巖扭頭,把視線落在了身旁的丫頭身上,“晚笙,你呢,你是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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