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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惜神秘一笑,跪坐起來,湊到他的耳邊,緩緩吐出兩個字……
空曠的綠茵場內——
連惜身穿一身淺粉色運動服,外面套著軍綠色的防護馬甲,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在前面。而在她的身後,一個身姿筆挺眉目英俊的男人,正一手提著槍,無奈笑著與教練說話。
葉文彰也算是服了這個姑娘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昨天她伏在他身邊,說出的兩個字便是:射擊。
女孩家家的學開槍做什麼?他當時便想問,可腦子裡馬上就浮現出了答案。
那座收不到訊號的大山,那些帶著機槍瘋狂追趕他們的匪徒……
原來,這個女孩還沒有放下。即使她當時已經為他做了這麼多,幾乎把命都奉獻給了他,可她卻還覺得不夠。
所以,她來學槍,希望自己能在危急時刻保護他。
血雨腥風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葉文彰從來沒有想過要誰去保護,更別提是一個女人。
但當連惜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卻欣然答應了。
就像他說的,他們是夫妻。夫妻一心,當可同舟共濟。
當教練給連惜的槍支裡上好子彈之後,便默不作聲地退了下去。若說到放槍瞄準,這裡大概沒人比葉文彰更有資格教人了。
而連惜顯然也是個好徒弟。由於從前在葉家學過些皮毛,因而上手很快。
葉文彰從後摟住她試開了幾槍之後,覺得她找到狀態了,就鬆開手要她自己來。
連惜遲疑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雖然明白這不是真正的子彈,不會打死人,卻還是有點緊張。
葉文彰笑了,故意激她,“不是自己不敢開槍吧?怎麼越大膽子倒越小了?記得某人小時候還揚言要去打野獸呢。”
那也是連惜八歲時的事了。當時他在上射擊課,葉大夫人準連惜去旁聽。沒想到,她這個旁聽的比他這個上正課的還“兇殘”,等到一節課下來,拿著手裡的模擬槍漫山遍野追著兔子打。饒是沒有子彈,只有氣聲,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老師怕她摔著碰著不好交代,教訓了幾句,她倒好,梗著脖子道,“這些兔子算什麼?我連惜是要打老虎的人!”
連惜想到從前,也沒了退路,硬著頭皮說:“誰……誰不敢了?!”
她一跺腳,猛地回過頭,戴好耳罩,屏氣凝神看向靶子。
三秒鐘後,砰地一聲!葉文彰和連惜都下意識地往前看。
子彈打上靶子了!
儘管只是堪堪搭了個邊,可對於近十年沒碰槍的新人來說,真是相當不易了。
饒是葉文彰也不由地回過頭,上下仔細打量了會兒她,抱肩調笑道,“呦呵,還有點水平啊。”
“那是。”連惜美得本來都要跳起來了,偏偏在葉文彰面前還得端著。
她揚揚脖子走回來,活像一隻剛剛鬥勝的母雞,那小人得志的得瑟樣真叫葉文彰忍俊不禁。
男人突然也有了興致,走到桌前隨手撿起一把槍,嘎巴一聲,利落地上了子彈。
那蘊含著無限男子氣概的動作原本就夠勾人的了,偏他還要回頭對人邪邪地一笑,黑色手槍在拇指上帥氣地打了個轉,問:“要不要來一場?”
連惜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胸口裡有什麼東西怦怦直跳,面上卻強撐著不肯顯露半分,“哦?跟我比?那彩頭是什麼?”
“若你輸了,晚上回家跟我在浴池裡再比一場……”比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連惜方才剎那的情動自以為不露痕跡,其實早落在葉文彰的眼裡。不僅如此,他還很快就起了反應。
青天白日的,還是室外,他竟就感到下腹處一片灼熱。這對於從前冷靜自持的他來說,幾乎是不可思議的。
男人的欲。望有時來得就是這麼奇怪,毫無徵兆。只要心愛女人的一個聲音,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叫他們把持不住。
反正現在教習場裡都被清空了,他也不怕人看到,可以盡情逗逗這個小東西。
他緩緩湊近她,一雙眼睛裡冒著莫名的光,手曖昧地在連惜的腰部摩挲著,聲線沙啞且低,幾乎是用氣息吹出來的話:“怎麼樣?或者游泳池也可以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身體湊得更近。
這下,饒是連惜臉皮再厚也受不住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側腰的位置好像被什麼頂住了!
她的臉色倏然漲紅,這個老流氓!在這種地方也敢討論這些!